這邊的十個人,一聽說要去招待所,一個個都坐在地上打滾,不愿意去。
“我不去!上次去了八個人,結果只出來兩個人,那地方有鬼,我說實話!我在一點鐘的時候,正在與一個女人打電話。”
一個人奔潰了,馬上說出自已的行蹤來。
周云問:“你給誰打電話?”
“我們科小錢的老婆,的與她在好!”
這時,旁邊的一個人沖了上來,對著這個人就是一拳,打在他的鼻子上,鼻血馬上出來了。
“我當你是兄弟,沒想到你當我是公共汽車的司機。”那人還想打,被日軍憲兵給制住了。
一個女人問:“你怎么會是司機呢?你不會開車呀!”
旁邊的一個男人說:“他老婆象公共汽車,誰都能上。那他不是公共汽車的司機是什么?”
那個女人紅著臉,低下了頭。
周云請二條給那個男人的老婆打電話。一陣嚇后,她承認她在一點鐘,同老公的同事通話了二十五分鐘!
熱戀啊!
又通過電話局,查到了在一點鐘,有電話打到了那個女人家中,通話時間是二十五分零八秒。而打出去的電話正是特務處的緊急電話。
緊急電話,就是出現了緊急情況,市民可以按照電話本上的緊急電話撥打相關電話,報警求援的。
一切都對上了。這個人沒有作案的時間。周云便放了他。不過,周云知道他的日子不好過。因為旁邊的幾個男人都在盯著他。估計是那些男人也都是公共汽車的司機。
釋放了這個人后,馬上又有兩個人站了出來。
“我們相互作證!”兩個人異口同聲地說。
周云感到奇怪:“怎么過作證法?”
“在一點鐘到二點鐘之間,我們兩在她的辦公室。”那個年輕的男人說。
周云問:“在辦公室干什么?”
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說:“他在給我做按摩。”
旁邊的人馬上明白了這個意思,在辦公室關起門來按摩的也不是一個兩個。所以,你明的!
周云說:“你們兩個同是當事人,是被懷疑的對象。所以,你們相互不能作證。除非你們拿出確切的證據來。”
那個女的說:“在這段時間內,有五個人來敲我的辦公室門。我能清楚他們是誰。”
接著,她說出了那五個人的人名。
找來了五個人一對證,他們的確是去敲了那女人的門。
周云說:“你可以排除嫌疑了。但是他不能。你不能給他作證人。因為你們之間的關系決定,可能你會為他作假證。”
女人急了:“他真的在我的辦公室!我有證據。你讓法醫去查辦公桌上或沙發上,就能找到他的精癍。”
周云看向了法醫:“沒辦法,為了破案,只能幸福你了。”
法醫瞪了周云一眼,你怎么不去幸福?
過了半小時,法醫過來:“你們兩個真牛,竟然做了三次。”
周云不相信,那只有一個小時好不好?燒開水也要十五分鐘一次!
“你怎么確定他們有三次?”旁邊的二條好奇。
“我在辦公室的三個地方發現了精班!一個是沙發上,一個是辦公桌上,還有一個在地板上。”
眾人一陣喧嘩,這男人真厲害呀!
不少的女人對那個年輕的男人丟起了眉眼。
那個女人馬上擋在年輕男人的前面,就象老母雞護小雞似的。
在場的女人罵了起來。
“你也沒申請專利,我們都可以用!”
“她那樣子,能申請專利嗎?只有我才有機會。”
“你就醒醒吧!你做盜版的次數太多了。”
周云咳嗽一聲,讓人放了這一對人。
隨后,又有兩個人,說出了自己的隱私,證明了他們的清白,在調查證實后,周云放了他們。
最后,只有五個人沒有人證證明他們沒有作案的時間,所以,他們被帶到了招待所。
這五個人中,就有渡邊淳一。
依然是那個會議室,依然有審訊者與被審訊者。依然有二條在場。
周云點上一支煙說道:“要證明你們很容易!我只需要你們做一件事就行了。”
二條也感到奇怪,這么容易?
其他周云在二科科長的記憶中,已經知道了是誰。費這大的勁,就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有特異功能!
周云說:“二科科長的那份遺囑是假的。是人假冒的。這個人與二科長關系很好,他能摸仿二科長的筆跡出來。所以,我讓你們寫出一段一千字的文字出來。”
馬上有日軍憲兵拿來了筆紙,讓這五個人抄寫一份今天的報紙。
為什么要寫這么長,就是因為,抄寫短的文字,書寫者可以刻意的隱藏自己的習慣與筆路。長的文字的抄寫,就做不到了。有時間的限制,所以,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控制,這樣,就會流露出書寫者的筆格來。
花了一個小時,五個人前后不等,將文章抄寫了出來。
周云戴著手套,拿著他們書寫的紙,分別裝進了五個木盒子中。
周云笑著問:“你們聽說過指紋學嗎?”
五個人加二條,都搖搖頭。他們真的不知道。
指紋學,又稱“手印學“。是指研究指紋特點和應用的學科。其中指紋泛指人手指和手掌部的皮膚花紋。指紋學作為獨立學科19世紀興起于歐洲。它用技術手段,研究手指、掌面皮膚花紋生長特性和形態結構,遺留印痕的基理和變化,發現、顯現、提取、分析、鑒定手印的理論和方法,指紋檔案的建立和應用等。
周云說出來,這幾個人依然一頭霧水。
周云說:“算了!我給你們說一個故事吧。”
“二十多年以來,托馬斯·法羅和他的妻子安在倫敦南部戴曾福特打點一個油漆商店。這對老年夫婦在鄰居中人緣很好,作息非常有規律。令人不解的是,1905年3月27日早晨,商店沒有像往常一樣開門,其他的雇員也沒法進去。出現這種反常的原因很快就清楚了。在起居室,法羅先生被大頭短棒打擊致死。樓上的妻子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血泊里,赤身裸體,但還活著。她也被殘酷地毒打過。四天之后,安失去知覺死了。
眾所周知,每個星期一早晨法羅都要將一星期的盈利交給店主喬治·查普曼,因此毫無疑議搶劫就是動機。一個空的保險箱,里面的收文盤散落在地上。臥室地板上還有一個用黑絲襪改裝的面具。在樓下也有兩個類似的面具,這說明入侵者不止一個。保險箱和里面的收文盤由蘇格蘭指紋研究所檢查過。他們發現收文盤上的指紋既不是受害者中的任何一個,也不是在場的警員留下的。這些指紋與蘇格蘭地區已登錄的八千多個指紋也不相同。
送奶工亨利信林和他的年輕助手在發生謀殺案那天早晨715發現了兩個人離開油漆店。他們描述其中一個高個穿藍色毛嘩嘰上衣帶圓頂禮帽,步履慌張。他的同伙穿褐色上衣。帽子和棕色靴子。根據這些描述鄰居們閑聊舉出了兩個人的名字阿爾伯特·斯特羅申和阿爾弗雷德·斯特羅申。兩兄弟都有盜竊前科,而且在犯案現場見過他們倆人。阿爾伯特的房東,在警員召見時回憶起阿爾伯特曾問過她,她是否有老式的絲襪給他,她回答說沒有。過后,在她租給房客的床上,她發現在床墊之間藏著一個絲襪做成的面具。
阿爾弗雷德的情婦漢娜·克倫梅蒂提出了更詳盡的證據。她絲毫沒有意思要幫她這位性情暴躁的情人,她眨著那雙憂郁的眼睛透露在發生謀殺案的那天晚上他出去過,第二天他把他的外套扔掉了并且將他曾穿過的棕色鞋子襟上了黑色鞋油。
一周之后的一個星期天,警員們徹底搜查了兩兄弟常去的地方,在公共場所將阿爾弗雷德抓獲。他聲稱他的哥哥去了海邊,第二天他的哥哥阿爾伯特在附近留宿。他們倆被帶到陶爾伯里奇警署。
警長查爾斯桐林斯是1901年成立的蘇格蘭指紋研究所的奠基人之一。他用印色盒提取了兄弟倆的指紋。他將提取的每個手指的指紋與收文盤上的指紋相比較。發現收文盤上的指紋與阿爾弗雷德右拇指有驚人的相似。
因此,兩兄弟被指控為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