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們該玩玩,不用管他們。”許文搖頭一笑,根本沒放在心上。
“好,不管那幾個孫子。”冉婷潑辣勁上來了,也根本不怕事。
倒是幾個小女生,玩了一會兒,多少有些犯憷。
“那個,要不你們繼續玩,我們想先走了。”一個小女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行,那你們先走吧,我們再玩會兒。”許文點點頭,倒也沒有在意。
人家幾個小女生,還指望著人家留下來同甘共苦啊?
幾個小女生互相對視一眼,先后站了起來。
不遠處的那個卡座,那幾個男人冷眼看著,對幾個小女生的離開倒是沒什么反應。
反正,他們一邊喝酒喝的熱血上涌,一邊全程看著許文這邊。
許文都沒把這事放心上,和剛認識的冉婷把酒言歡。
和性子直爽的女生相處,感受是真的好,冉婷全程沒有半點忸怩,該說說,該笑笑,兩人雖然剛認識,但卻好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一樣。
過了零點,似乎該走了。
“回去吧,我送你。”許文放下酒杯,看看喝的已經滿臉紅暈的冉婷。
也不是每個東北姑娘都很能喝酒的,不過冉婷這酒量,已經超過九成九的女孩子了。
“他們也起來了。”冉婷自然的抱上許文的臂彎,同時也注意到不遠處也站起身來的四五個男人。
那幾人酒喝不少,個個眼神沉著,一副躍躍欲試的眼神。
尤其是先前被潑酒的那位,就差直接撲上來了。
“知道,沒什么事。”許文遠遠掃了一眼說。
兩人一起走出了夜店,夜店外,溫涼的夜風撲面而來。
兩人前腳剛出了門,后腳那一行人就緊緊跟上。
“別急,待會兒和你們把這事了了。”許文回頭看了一眼那一行人,順手拿出車鑰匙。
“你先上車。”
“我··先上車?我不!”冉婷果斷搖搖頭,“東北老妹兒怎么能不講義氣呢?我就站著,大不了我就撓他們。”
冉婷亮了亮自己新做的美甲,黑漆漆的,看著就覺得撓人很疼。
“行吧,那你先站著別動。”許文拍拍冉婷的細腰,轉身走向那幾人。
“說吧,打算怎么辦?”
“怎么辦?當我兄弟的面潑我一臉酒,你說怎么算?”被潑酒的男人走出來,幾個人兄弟在他身后,簡直就是最堅實的后盾,他現在底氣十足。
“你讓我說?”許文看看遠處的夜色,“要不,你們早點回去洗洗睡?”
“回去?洗洗睡?”對面表情一滯,隨后勃然大怒。
不遠處,冉婷安靜的站著。
她看著對面那幾人張牙舞爪的撲上來,又親眼看著一個一個被許文抬腳踹倒,全程許文雙手動都沒動。
哐哐幾下,不遠處的車被撞得碰撞鳴笛聲不斷作響。
冉婷輕咬嘴唇,眼神先是驚艷,然后便是異彩紛呈。
前后十幾秒,許文轉身回到冉婷身邊。
“走了,老妹兒。”
冉婷忽然反應過來,脆聲應了一句,然后便無比乖順的抱上了許文的臂膀。
上車后,許文開著車直奔希爾頓酒店。
車上,許文沒提什么其他的東西。
倒是冉婷坐在副駕,輕輕托著下巴,長發傾瀉,正一眨不眨的看著許文。
“你看什么?”許文開車的間隙奇怪的問了一句。
“咋滴,還不能看?”冉婷扭過頭,笑著嚷了一句。
沒多久,到了酒店,兩人一起進了電梯。
先是到了冉婷的樓層。
電梯門開,她邁出電梯,回頭看著許文,似乎想說點什么。
許文站著一動不動。
“那你···早點休息。”冉婷遲疑了一下,抬起手輕輕和許文再見。
“嗯,晚安。”許文點點頭。
電梯繼續上行,到了酒店為自己開好的總統套房。
許文倒了茶,洗了澡。
出來的時候,他一邊喝茶,一邊拿起了手機。手機上,是冉婷剛剛給自己發來的房間號。
“這老妹兒。”許文微微一笑,走出房門。
酒店房門外,許文敲響了門。
沒一會兒,門打開,門內的冉婷裹著浴袍,應該剛剛洗完澡,許文隨便一打量,就看到她雪白的大長腿。
“你來啦。”她眼神宜喜宜嗔,嫩白的雙臂輕輕搭上許文的雙肩。
許文向前一步,順帶著帶上了房門。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
許文一睜眼,看看身邊的冉婷,明明是很高挑的炮架,此刻抱著自己卻有種小女人般的小鳥依人。
還挺黏人。
“起床了。”許文拍了拍纏著自己的大長腿。
“不起啊,再睡會唄。”冉婷睡眼惺忪,抱著許文不撒手。
東北的女生雖然直爽,但是溫柔起來,同樣嬌媚入骨,此刻冉婷抱著許文還嫌不夠,干脆湊到許文耳邊略帶撒嬌的叫了聲老公。
昨晚,她整個人都被折騰的死去活來,此刻,她是里里外外都被征服了個透。
許文被纏的沒辦法,干脆掀上被子,兩人在被子里又膩歪了一陣子。
日上三竿之際,兩人才起床。
冉婷看著許文強壯而寬闊的背影,如獲至寶,又恍忽間覺得遇上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我說真的,要不咱倆處處看吧?”她再次忍不住開口。
許文奇怪的回頭,面孔上忍不住有些笑意。
“你怎么會這么想。”
“你看啊,咱倆這么合得來,而且咱們家庭條件應該也差不多,經濟方面也算是門當戶對,我也稀罕你,你對我印象也不差吧?”冉婷掰著手指一一細數。
“到時候咱倆要處成了,想住哪兒住哪兒,想回冰城回冰城,想回你家鄉就回你家鄉,而且我爸酒量也好,你倆在一起,就是棋逢對手。”
許文看著越說眼神越明亮的冉婷,忍不住上前撫摸了一把她的長發。
“先不說這些了吧。”
冉婷停下了自說自話,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許文,隨即莞爾一笑。
“懂了,還沒玩夠是嗎?那沒關系,我也愿意等你。就算做不成你女朋友,也要做你最特別的紅顏知己。”
她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在許文臉上琢了一口,然后心情愉快的開始穿衣服。
稍晚一點,兩人出了房門。
這一次倒也沒搞特殊,兩人直接去了希爾頓酒店的自助早餐這邊吃了早餐。
吃到一半。
“冉婷,你也剛到啊。”一道粗粗的嗓音傳來。
不遠處,一位身材特別壯,一張臉長得方方正正的男生正笑著走來。
走到桌邊,他忽然愣住,打量著眼前的兩人。
許文的高大英俊自然讓他心生警惕,一旁冉婷被滋潤過后的容光煥發卻讓他心里突然一陣抽痛。
“你··你們。”他結結巴巴的開口。
“這是我老鄉鄭澤陽,也是俱樂部的會員,他一直在追我。”冉婷低聲在許文身邊說了一聲,然后看向了鄭澤陽。
“鄭澤陽,這是許文,我們在一起了。”
鄭澤陽后退了一步,面孔頓時一陣痛苦。
“什么時候的事,我可是追了你三年,整整三年啊!”
“就昨晚,白天認識,晚上在一起了。”冉婷直截了當的開口。
“我追你三年你愛答不理,你認識他半天就在一起?”鄭澤陽一下子被打擊得臉色煞白。
“鄭澤陽,瞧你那熊樣兒,我怎么可能喜歡你,你不知道我一直把你當哥們嗎?”冉婷搖頭一嘆,“別傻了,我明明就喜歡帥的,你干嘛非得強人所難?”
“小白臉!”鄭澤陽看向許文,瞪著一雙牛眼咬牙切齒。
“我小白臉?”許文感覺很荒謬。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雖然他長得英俊帥氣,但是絕對不是那種陰柔的帥氣好吧?
“滾犢子,許文一個打你三個絕對沒問題。”冉婷放下快子,不服氣的站起來要維護許文。
“算啦算啦。”許文拍拍冉婷的腰,又伸手拉她坐下來。
鄭澤陽看著許文的舉動,全程眼神噴火。
那小腰,那嫩手,他可是從來碰都沒碰過一下啊!
“哥們,這件事吧,我很抱歉,但是你也看開點,感情的事情總得講究一個你情我愿對吧?”許文又看向眼前這個癡情種,其實倒是挺能理解這哥們的。
“你怎么不說先來后到呢!”鄭澤陽犟勁上來了,“冉婷,你說他長得帥我也認了,但是你說他一個能打我三個,我不服!”
“好你個鄭澤陽,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冉婷鼻子輕輕一皺。
“冉婷,只要他能讓我服,我保證認他做哥,以后絕對不干擾你們!”鄭澤陽梗著脖子說。
“這樣吧,樓上就有健身房,待會兒咱們練練。”許文拿起紙巾擦擦嘴道。
對付這么犟的人倒也好辦,對癥下藥就是。
“練練就練練。”鄭澤陽狠狠拍了拍自己壯碩的胸肌。
片刻后,稍事休息的許文和鄭澤陽一起來到了健身房。
許文換上寬松的運動背心,微微使勁便線條明晰的手臂肌肉讓鄭澤陽童孔為之一縮。
“先來組臥推熱熱身!”鄭澤陽咬咬牙,坐上臥推架,粗壯的雙臂開始推桿。
先是幾組熱身,然后開始加重。
然后,一百公斤開始做組。
一組做完,健身房里不少人都圍過來贊嘆。
也確實,這個臥推重量在健身房里已經算是大老級別的了。
鄭澤陽架著雙臂站了起來,眼神挑釁的看了一眼許文,似乎在等著看他的表現。
許文是真不想太驚世駭俗。
譬如要是鄭澤陽的臥推成績再遜色一點,那他也有展示的空間。
但是他上來就是一百公斤做組,直接就把下限定這么高,為了一下子直接把對方給打服,許文也只好一步到位。
杠鈴片一片片的加,直到兩邊加滿。
“你確定?”鄭澤陽皺眉看著眼前的杠鈴桿,滿眼的質疑。“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許文沒回答他,只是舒展一下身姿,感覺肌肉狀態爆滿,便直接躺下,然后雙手握住杠鈴桿,開始臥推。
推起的那一剎那,杠鈴桿肉眼可見的被兩端的重量壓的變形。
一瞬間,周圍鴉雀無聲。
鄭澤陽表情驚愕到不敢置信。
這個重量,他不是在做夢吧?
緊接著,許文直接做組,全程動作穩定不見一絲搖晃,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還有余力,這也似乎不是他的極限。
“大神!臥槽。”
“絕對是大神了,這是國家隊水準啊!”
周圍一片震撼聲伴隨著叫好聲,許文穩穩的將杠鈴歸位,其實他的極限具體在哪里,就連他自己都說不好。
反正這回的重量,也只是讓他略感有點分量而已。
“哥們,不比了吧?”許文站了起來,看看不遠處還呆呆站著的鄭澤陽。
倒也沒有挑釁,也不需要挑釁。
絕對的實力碾壓之下,其余一切都變得微不足道。
鄭澤陽怔怔不語,倒是冉婷上前來親密的抱著許文的臂膀,順便看向了鄭澤陽。
“大兄弟,別鬧了,回去好好找個媳婦。”冉婷說。
“我不如他,我確實不如他。”鄭澤陽低頭自言自語,然后反應過來,勐的抬頭看向許文。“我說到做到,哥,我甘拜下風,我不如你,冉婷喜歡你不喜歡我也是應該的。”
“你服了就行。”許文沖他點點頭。
他其實本可不搭理這哥們,服不服關他什么事?
不過看這哥們滿臉不甘心的樣子,許文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干脆讓他心服口服。
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也是間接開導了他。
做好人好事么,應該的。
樓下,酒店大門前。
會員們的超跑們陸陸續續的從各地運了過來。
冉婷拉著許文在一旁看著,時不時告訴許文,哪輛車是屬于哪位的。
“不過那些車的車主和咱們終究還是不一樣的,也不是一路人,我們遠遠看看就好。”冉婷指了指不遠處剛剛從車上緩緩卸下的法拉利拉法。
據稱,那也總會一名神秘大少的,據說和會長林明洋也是好朋友。
“能有什么不一樣的,還不是兩個眼睛一個鼻子,高矮胖瘦美的丑的都有。”許文遠遠看了一眼,有好幾名會員圍過去大呼小叫的奉承。
話說回來,他剛獲得的那輛價值至少兩個億,全球限量唯一的布加迪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