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許文立馬問了一下系統。
“獎品正在運輸中,到達后會第一時間提醒宿主。”系統還是沒給一個具體的時間。
許文微微搖頭,放棄再問。
反正應該就這幾天了,不在乎多等一會兒少等一會兒。
“那是魔都分會的孫子昂吧,他的車也到了?”冉婷又看向另一輛車。
遠遠望去,雷文頓的出現,吸晴程度絲毫不遜色于剛剛那輛拉法,縱然在俱樂部里,這也是處在第一梯隊的超級跑車了。
此刻,孫子昂正春風得意的從車上下來,順便倚著車身享受周圍人的各種目光和奉承。
然后,他突然注意到了站在酒店門口的許文。
神色一動中,他正準備迎上來,卻又一下子注意到了站在許文身邊的高挑女生,頓時步子一剎,故作不知的從一旁經過。
一邊走他心里還一邊感慨,許哥就是許哥,就算只開兩百多萬的車照樣不耽誤找這種極品女會員。
他依稀有點印象,這大長腿似乎是東北分會的。
下午,會長林明洋通知下來,晚上他在二沙島的公園這邊找了一個大大的露營地,準備舉辦一場露天派對,差不多人在羊城的俱樂部會員們都會過去。
趕赴派對前的下午,他和冉婷結伴一起去了羊城的太古匯逛了逛,買買買,準備消磨一下午的時間。
冉婷畢竟家境也算殷實,哪怕沒有刻意的去買什么多貴重的東西,但是隨便買買,肯定也不是普通女生能消費的起的。
往常,許文陪女生逛街,一擲千金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這回,倒好像沒了用武之地。
“不用不用,我又不是缺錢用的小姑娘,哪能用你錢呢。”冉婷既有原則,也是個小富婆,根本不愿意在這些細節上面被許文看低。
冉婷這么獨立有主見,許文自然也不會強求。
最后,兩人一起看了場電影,票是許文買的,奶茶是冉婷請的。
空無一人的影廳內,放著最冷門的電影。
燈光剛熄,冉婷就主動抱上來送上炙熱的吻,許文自然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上下其手是肯定的。
一場電影下來,兩人都完全不知道這電影講了什么。
冉婷面泛紅暈的站在許文身邊,有點躍躍欲試的翻看著周圍最近的酒店位置。
突然,側門內一個穿著影院工作制服的大叔,彎著腰,頭也不回的小跑而走,頗有點慌不擇路的感覺。
“他閃了腰了?”冉婷注意到這一幕,頓時有些好奇。
“大媽今晚估計要遭罪。”許文遠遠看了一眼。
這還真是,要了人大叔老命了。
臨近傍晚,兩人一道前往二沙島的露天公園派對。
派對現場,遍布的房車,帳篷星羅密布,各種露天香檳臺,甜品臺,還有無煙燒烤臺。
派對的主題自然還是超跑,是林明洋專程請了一家羊城當地的高端派對策劃布置的現場,耗資不菲。
就比如說那些堆成小山的巴黎之花香檳酒,還有穿梭在會員之間的嫩模,這些哪樣不用錢?
當然了,不可能是林明洋自己掏錢。這次集體活動,動用了俱樂部賬號的資金,算作是活動支出的一項。
至于效果,反正該有的元素都有了。全國各地各分會的會員們能到的都到了,現場人頭攢動,一片歡聲笑語。
許文本打算去魔都分會那邊玩會兒,但是卻臨時被冉婷拉到了東北分會這邊。
“老少爺們都看過來,我鄭重介紹下哈,這位是許文。”冉婷在東北分會的一群同齡人面前大大方方的抱著許文的胳膊。
“懂了!哥們牛比,把冉婷給拿下了。”正端著酒杯站在一起嘮嗑的來自東三省的會員們此刻看過來。
他們一看冉婷被愛情滋潤得水靈的模樣,再看看兩人親密的樣子,頓時什么都懂了。
眾人友好的對許文舉了舉杯。
不管天南海北,不管男女,第一次見面的印象好壞其實都是看臉的,誰也不會有功夫好好了解你的內在品格對吧?
而許文這寬肩窄腰的高大體型,英俊帥氣的外貌,再加上與眾不同的氣質。
一眼男神。
該服的不該服的都服了。
這其中,剛成為許文手下敗將的鄭澤陽微嘆一聲,隨后卻很快的收拾好情緒上來打招呼。
既然光明正大的不如人,那還不如好好結交,成為好朋友。
“許哥。”鄭澤陽上來舉了舉杯,然后一口喝干凈。
許文點點頭,也舉杯喝了。
一旁,有些心知鄭澤陽一直癡戀冉婷的會員此刻看到這一幕,頓時都有些訝異。
怎么鄭澤陽這么服服帖帖的,這也不像是他的性子啊。
“這還有啥好說的呀,許哥長得比我帥也就罷了,就連我那個引以為傲的健身房王者的稱號在許哥面前都不算什么,你們說我服不服?”鄭澤陽灑脫道。
這話一出,其他人看許文的眼神頓時更加不一樣了。
能讓鄭澤陽都心服口服的主,難怪能拿下他們東北分會之花冉婷。
“許文,我們坐。”冉婷拉著許文在這邊的露營地坐下,她親手給許文取了吃的喝的,然后陪著許文一起吃著喝著聊著天。
聊天中,她簡單介紹了東北分會這邊的情況。
這次超跑嘉年華,東北分會來了三輛蘭博基尼埃文塔多,兩輛法拉利458,還有數輛阿斯頓馬丁,除此以外,就是類似她們這些普通會員們的車。
主要集中在保時捷911、帕拉梅拉、奧迪R8之類小幾百萬的價位。
包括冉婷,自然都屬于普通會員的范疇。
聽冉婷說,眼前這些朋友家境自然都是殷實的,不過距離那些動輒多少億多少億的肯定是有巨大差距的。
“我們東北分會的幾位大牛車主都在會長那兒。”冉婷遠遠的指了指遠處的一個圈子。
那個圈子里,有林明洋,有孟子洲,也有孫子昂他們,都是各分會的翹楚,他們名下的座駕,就沒有低于五百萬的。
這其中,三大神車,大牛,不勝枚舉,反正是冉婷覺得可望而不可即的。
許文看過去。
林明洋正面帶笑意,覺著酒杯和眾人碰杯,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他還看到了孟子洲,還有··孟子洲身旁的張藝瑤。
張藝瑤穿著小香裙,面帶著微笑,還時不時的小聲和孟子洲說著什么。
“在看誰?”冉婷嬌嗔一聲在許文耳邊,“你不會在看那個女生吧?那可不成,那可是孟子洲的女朋友,不能惦記的。”
“我就隨便看看。”許文轉頭看了看冉婷嬌艷欲滴的面孔,順手攬上了她的小腰。
“畢竟,孟子洲和我們不是一路人,我們和人家可不好比的。”冉婷輕輕靠在許文肩頭,“不過話說回來,他論人品也不是什么好貨,也不知道他女朋友知不知道。”
“怎么說?”許文好奇一問。
“孟子洲和那邊那個,穿紅裙子的那個女法拉利車主,國外留學回來的,兩個人早搞在一起了。”冉婷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許文。
“不過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樣,他女朋友能舍得離開他?”
許文恍然,他倒了一杯酒,站了起來。“我過去一會兒,待會兒就來。”
一轉眼,他就走到了林明洋他們的圈子旁。
孫子昂是第一眼看到許文的,他張了張嘴,一聲許哥剛要喊出口便生生止住,隨后和許文目光對視了一下,一下子會意。
“會長,這是我們這邊的新人。”
他讓開位置,讓許文進了這一小群人中。
林明洋面帶笑意,其實他對許文的印象還是挺深刻的。
“我記得你,許文對嗎?你的車技相當贊。”他舉起酒杯,和許文互敬一番。
一旁,張藝瑤第一時間就看到了許文。
頓時,她低下了頭,神色慌亂,有一絲不自然。
“我可是聽說你們這位新人挺受咱們女會員歡迎的,哥們,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來獵艷的。”孟子洲站在一旁,眼神凝視著許文。
“我們俱樂部可不是你獵艷的地方。”
“孟少看樣子對我很有意見啊。”許文抬起酒杯,沖他示意了一下,“敬你一杯,大家和氣點。”
孟子洲抬抬眼皮,動也不動。
“不是,孟子洲,我們這邊的新人敬酒,你倒是給個面子啊,你架子這么大?大家
都是一個俱樂部的會員!”孫子昂站在一旁,毫不客氣的開口道。
孟子洲聞言不爽的看了看孫子昂,這才不情不愿的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許文是吧?來我們俱樂部也有一陣子了,收獲什么了沒?”他掃了一眼許文澹澹問道。
“有,而且感覺還很不錯。”許文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張藝瑤。
一旁,張藝瑤舉著酒杯的手一抖,連忙舉了起來輕抿,似乎在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呵,你還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孟子洲上下打量著許文,并沒有發現身邊自己女朋友的異狀。
許文放下酒杯,看看眼前似乎對自己很有意見的孟子洲,不在意一笑。
順帶著,使用了今天的吐真技。
“其實我和孟少比是小巫見大巫了,孟少在俱樂部里,收獲更多吧?”許文看看眼前的孟子洲問。
孟子洲嗤聲一笑。
“一般吧,除了我女朋友,我在俱樂部里其實也就劉薇一個泡友,我們一周也就約個兩三次,劉薇到底是國外回來的,功夫了得,我每次堅持不到幾分鐘。”
不遠處,一個時不時看看孟子洲的紅裙子女生突然面色一滯,臉色一下子漲的通紅。
“要死了你,你怎么什么都說!”女生勐的站了起來,羞愧無比,也實在沒臉在這里待下去了,一轉身就走開了。
孟子洲一愣,瞬間臉色煞白,說起話來也支支吾吾起來。
“不是,我酒喝多了···亂說的。”
周圍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看著孟子洲,甚至懷疑他得了失心瘋。
張藝瑤不敢置信的看著身邊的男朋友。
雖然早就捕風捉影,但此刻,孟子洲竟然當眾,當著她的面說出這些···這些肆無忌憚的話,完全不在乎她感受的話。
那她算什么?
“藝瑤,剛剛那是醉話,你不會當真了吧?”孟子洲僵硬的笑著看向自己的女朋友,“什么人都可以不信我,但是你可要信我啊?”
張藝瑤不發一言,眼神失望的看著孟子洲。
什么叫心死如灰,眼下就是。
“別解釋了,我有點累了,先回去。”張藝瑤身子晃了晃,臉色一片煞白。
“藝瑤!”孟子洲勐的站起來。
張藝瑤搖搖頭,背過身,捂著嘴巴跑開了。
孟子洲狠狠的看向了許文,張張嘴,咬咬牙,先拔腿追了出去。
“我不如孟少啊。”許文站在原地,眨了眨眼,隨后忍不住長長感嘆了一句。
孫子昂他們簡直樂瘋了,他們笑的更加肆無忌憚。
“不是我說,孟子洲喝了有多少啊?能有半個指頭的酒嗎?喝醉?牛逼牛逼,竟然敢當眾自我剖析坦白,我反正是自愧不如。”
林明洋表情有些難看。
當著這么多會員的面,孟子洲是瘋了嗎?
私生活沒人會干預,但是孟子洲當著自己女朋友的面,當著劉薇的面,還以炫耀似的語氣說出這些。
他沒病吧?
許文不著痕跡的走開了,身后的一眾會員們,還在熱烈的討論著。
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而很快,這個消息就在俱樂部內部傳開了,幾乎沒人不知道堂堂孟少干的這件蠢事。
回到冉婷這邊,冉婷知道這件事之后笑的樂不可支。
“不是吧,我剛告訴你這件事,孟子洲那邊現世報就來了?不是··他是不是傻掉了,當著自己女朋友面這么說,他這是寧愿自己名聲掃地也要炫耀嗎?不能理解。”
“誰知道?不過他這自污名聲這一招,確實是讓人完全摸不清套路。”許文心知肚明的一笑道。
孟子洲這一走就沒有回來。
“大家不用管他,大家難得一聚,該喝喝該盡興盡興!”林明洋干笑一聲道。
雖然這個插曲很無語,很丟人,但是作為會長,怎么著也得耐著性子把今晚的派對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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