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王憶自然是回22年的公務員小區休息。
這兩天挺忙活的,空閑下來一覺到天亮。
他現在養成了早起的習慣,醒來后還不到早上六點鐘,22年翁洲的早上也籠罩著薄霧。
但有82年空氣質量進行對比,22年翁洲的晨霧能看出有一些渾濁,使勁呼吸的話有淡淡的尾氣味和飯香味。
街頭巷尾的早餐鋪子都開張了,還有直接在小區門口擺攤賣早餐的,油條、大餅、餡餅、豆腐腦和各種包子。
王憶隨便買了一些,溜達著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門口他正要開鎖,卻聽見里面有聲音。
這種辦公樓是政府招標的統一裝修,政府招標疊上統一裝修這兩個BUFF,那所使用材料的劣質狀況就不用提了。
王憶在門口聽的里面聲音清清楚楚,聽到第一句他就停下了開門的動作:“年總,你戴上吧。”
“我不戴。”
“不戴不安全,真的,你聽我的,不戴有危險,你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我著想呀,不為我著想也得為你家人著想
啊,你老婆孩子現在可就在你身邊了,現在咱不是自己野的時候了”
“別嘰嘰歪歪了,這東西戴了不舒服。”
聽著這些對話王憶當場就石化了。
這是何等的虎狼對話!
這倆貨背著自己都是在干什么啊?
自己竟然-直不知道自己這左右手不喜歡裝逼而是喜歡持劍?
這不大對頭啊。
他正猶豫要不要破門而入,卻聽見墩子用罕見的溫柔之聲說:“你戴上吧,你不戴人家不讓你進去。”
人家王憶當場打哆嗦了。
想想黑鐵一樣的墩子羞答答的說“人家”-他這個早餐不想吃了!
這事情不對頭啊。
他迅速插鑰匙開鎖打開門,瞪大眼睛沖進去并且掏出手機準備錄像。
然后看見墩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邱大年手里拉著個口罩在氣急敗壞。
然后他就失望了,不對,然后他就生氣了:“你倆剛才一直說戴口罩的事啊?”
墩子說:“什么剛才?哦,就是剛才啊?對啊,戴口罩,我倆要去啃爹雞吃早餐,是年總昨晚輸給我的,但他不想請。。。。。。。”
“誰不想請了?別污蔑人,我是在意那幾十塊錢的人嗎?”邱大年據理力爭。
墩子冷笑道:“嘿嘿,幾十塊錢?我是在啃爹雞吃早餐只能吃幾十塊錢的人嗎?我他媽不干你二百塊算我心疼你的錢包!”
他又對王憶說:“年總現在老婆孩子一來可小氣了,他就是不想請我去吃啃爹雞,人家現在要求戴口罩才能進、不戴不讓進去,他就死活不戴口罩。。。。。。。”
邱大年說:“行行行,我戴、我戴,不過你看這特么也太小了吧?戴上這么緊,不行,勒的難受,你哪里買的啊?
怎么這么小?”
“在坑爹爹上買的,我不是也開了會員嗎?上禮拜有一張代金券沒舍得浪費就買了。。。。。。。
“不是,平時咱買點什么蚊帳紗網的在坑爹爹上買就罷了,這關乎到健康甚至涉及到人命的東西你也敢在坑爹爹上買?!”
“停停停,停停停。”王憶頭昏腦漲,“大清早的凈聽你倆吵架了,行了,準備吃早飯吧,我給你們帶了餡餅包子和豆腐腦。”
邱大年一聽這話眉開眼笑:“墩總,這可不是我不請你吃早飯,是老板已經準備好了,咱不能浪費。”
王憶放下早飯問:“這幾天生產隊大灶那邊買賣怎么樣?”
邱大年上來拿包子啃起來,連連點頭:“挺好,墩子他堂哥的燒烤手藝真不錯,他最近在研究烤海鮮,準備除了海養雞蛋、鴨蛋啥的之外再弄個特色。。。。。。。”
“說起海養雞,老板,你上次給我們的那老母雞哪里買的?燉出來的湯真香真鮮美啊!”墩子插嘴說。
王憶說道:“那就是海養雞,人家自己養的,我準備在天涯島上也養雞養鴨子,然后專門供應咱飯店,怎么樣?”
“好主意!”邱大年立馬說。
王憶說道:“這次過來沒有海養雞,不過我弄了一些鳳尾魚干,都是帶籽的魚干。墩子你讓你堂哥研究開發個菜式,那魚干可好吃了,蒸著炸著吃都夠美味的。”
島上人家都會曬鳳尾魚干,他上次吃過王祥雄送的魚干后覺得好吃,就在島上收了十來斤準備賣起來試試。
要是這鳳尾魚干可以開發成招牌菜的話,他可以在島上大肆收集鳳尾魚干,收個三五百斤不成問題。
三人一邊吃早飯一邊隨意的聊天。
聊到天涯島后邱大年就去拿了一個文件夾過來,說:“這里面是五份簡歷,我篩出來的,三個是社恐青年,還有個兩個是聾啞人。”
“社恐青年都是男的,兩個聾啞人是婦女,艾軍輝說她們兩個很勤快,以前就在大酒店上班,這兩年酒店買賣不好
干裁人,她們兩個失業了,咱可以聘請了試試。”
王憶打開文件夾看起來。
三個社恐青年都是大學肄業,而且三個人里面有倆是在滬都的名牌大學念的書。
簡歷上特別注明了三個人會的技能,什么鉆木取火、摩斯密碼、電臺聯絡、辨別野菜、動物習性、水電氣等等,其中有個叫甄榮的還會開船,快艇、汽艇、小噸位漁船都能開!
然后就是艾軍輝說的,他們三個都是隱居吧、冒險吧等論壇的大神。
王憶感覺自己這不是招了三個員工,這是招了三個特種兵!
不過具體要不要招聘這三人還是得面試,畢竟是讓他們去海島工作,海島四面環海,萬一某個人有自毀傾向那他就完犢子了,等著給人家家里頭賠錢吧。
另外天涯島還得發展,光是一座荒廢的島嶼沒法安置員工,起碼水電和網絡都得搭配上。
實際上甄榮三人也在求職要求中提到了這件事,就是需要有足夠使用的網絡存在。
王憶咬著餡餅指向這一點:“天涯島上有移動網絡的信號,不過我看他們的意思是需要有光纖、有線網絡之類,你
們知不知道怎么能給外島島嶼連通上網絡?”
墩子問道:“安裝個信號塔怎么樣?”
王憶說道:“嗯,國家電信局的領導是咱們誰家的親戚?他們憑什么給天涯島那么孤島安一座信號塔?”
“話說外島現在都是什么情況?我還沒有去考察過外島這些島嶼呢,這兩天我有空,咱們要不然一起去外島考察一下?”
邱大年笑道:“行啊,這不是公費旅游了嗎?”
計劃制定出來。
說干就干。
22年的出行條件比82年可是便利太多了,他們可以開車前往海福縣:當然是通過輪渡把車子和人給運載到海福縣去。
邱大年在網上給人和車子買了票,三人開車到碼頭上輪渡,然后乘船出發去往海福縣。
臨走之前王憶先給袁輝打了個電話也給市立醫院的景主任打了電話,話題一樣,就是說了老爺子使用靶向藥后的反應。
得到的反饋也差不多,這是初用藥的應激反應,景主任又給配了幾樣中成藥來調理身體氣血,增強身體素質。
去拿藥的時候王憶又用問診APP找了外科上的大牛,把黃大軍的情況發過去,問診了一些可以外用療傷的藥物。
這些藥物多以藥膏為主,涂抹后殺菌消毒、止血生肌。
把醫藥方面的事情忙了一下,他們就可以正式出發去縣里了。
王憶在22年時空和82年時空所處區域是完全不同的,在82年長期待在天涯島上偶爾會去縣里很少去市里。
在22年時空卻總是在市里很少去縣里。
因為82年時空的經歷給他的感覺就是外島條件不好、發展前景很差,加上22年時空的天涯島已經荒廢了也聽人說過外島很多荒廢了,所以他以為海福縣已經沒落了。
但是上了去往海福縣的輪渡后他發現完全不是這么回事,海福縣那邊旅游業發展的有聲有色,許多外島利用自然地理條件和海鮮優勢大搞旅游開發,建起了許多漂亮的民宿。
輪渡上就有這些民宿的介紹,貼著海報、掛著宣傳欄,還有人發宣傳單。
除了民宿是海福縣聯合外島島嶼開展的活動,活動也很多,剛剛結束了一個開游節,然后還有什么海島濕地露營大會、海灣龍蝦節、沙灘篝火音樂節,等到八月還有一個大節日叫東海五漁節。
往九月去節日更多,九月一日是開海節,這會是一個特別隆重的節日慶典。
五漁節和開海節的宣傳現在就已經開始了,輪渡上最大的海報就是這兩個節日的,上面有二維碼,墩子掃了掃發現是當地旅游公眾號,上面有各種節日攻略,非常詳盡。
輪渡上面說一句人滿為患不算夸張,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等著上島嶼去避暑。
從前年開始疫情肆虐,游客無法出國只能在國內轉轉,這樣翁洲下屬的各縣以及鄉鎮島嶼村莊便抓住了機會,吸引了好些游客到來。
當地的旅游業發展很快也很正規,他們的輪渡靠上碼頭,然后游客下船,這時候碼頭上有穿著綠色反光背心的人民衛士在發“安全宣傳單'。
王憶湊上去看了看他們的臂章,發現他們是旅游人民衛士',這是他沒有聽說過的警種,不過看肩章、看警號他們都是正規單位出身。
正好有一隊游客走上碼頭,導游直接指著人民衛士們介紹了起來:“自從本地旅游業發展壯大后,各類涉游矛盾糾紛和治安問題增多了,在這種情況本市政府實施了“全域旅游”的戰略布局,以“打造江南省乃至全國治安最好城市'為引領,創新開展“旅游警務'品牌建設。”
“旅游警察是本地特有警種,他們擁有極高的業務素質和管理水平,為創建國家全域旅游示范區、打造國際旅游島、海上花園城市和推動本地旅游作出了積極貢獻。”
“大家伙都拿一張安全宣傳單哈,保存好了,如果感覺人身受到危險或者出現交易糾紛,總之你們需要幫助的時候就打上面的電話哈。。。。。。。”
墩子開下車來,王憶下碼頭準備出港,有漂亮的小姐姐舉著牌子攔住他問:“帥哥要不要乘船出海游?我們這里有豪華漁家樂游船,都是合法營運船舶,安全性有保障娛樂性也有保障。”
旁邊經過的游客多,有頭發花白的老頭感興趣的問:“都有什么娛樂措施?”
問這話的時候老頭眼珠子往姑娘鼓鼓囊囊的胸脯上瞄。
姑娘指向另一條碼頭,說:“客人們要不然先去看看我們的漁家樂游船?都是今年新買的好船,非常漂亮也非常舒適。”
王憶伸手遮住陽光看過去,有兩艘白色玻璃鋼漁船出現在他視野中。
他準備買船,于是便生出了興趣,說道:“年總你給墩子打個電話讓他等等,咱們過去看看這船。”
姑娘立馬笑吟吟的招手領著他們轉移,跟上來的人不少,來玩海島肯定得坐船出海。
兩艘船一模一樣,全長16米、型寬3.7米,船身潔白流暢,有龐大的駕駛艙和休息艙,后面有漁獲艙。
駕駛艙和休息艙是黑色防光玻璃所成,簡約又大氣,王憶一眼就喜歡上了。
他問道:“女同志,這船多少錢呀?”
姑娘笑道:“是按照人數上船還是包船?我建議您包船,只要兩千塊就能出海玩一趟,我們船上配有餐飲、休閑、衛生、安全多項設施,設備齊全,穩定性與安全系數也很高,你們放心出海就行。”
王憶說道:“不是,我是問買一艘這樣的船多少錢,你知道嗎?如果你能幫我介紹一下,我有小費。”
結果姑娘聽了這話笑著轉移注意力去給其他游客答疑了。
把他跟剛才的老流氓當一路貨色了。。。。。。。
王憶這邊委屈的不行。
他說話很保守了,甚至用了“女同志”的稱呼,而且他確實想買一艘船來使用。
結果人家姑娘不搭理他。
與82年一樣,縣里碼頭很熱鬧。
熱鬧之處不同。
82年是漁船眾多、外來客人稀少,大家都是熟人,所以碼頭上是漁民水手船員們互相開低俗玩笑。
漁民水手們不太頻繁走動,頂多裝貨卸貨的時候行動起來,其他時候坐著說笑。
說笑聲熱鬧。
22年是游客眾多,本地漁船稀少,大家都是陌生人,所以來去匆匆、熙熙攘攘,說笑聲不多。
現在港口比82年大多了,碼頭增加了好幾條線,王憶順著看了看,發現好多熟悉的島嶼蹤影。
他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曾經接送過他的波叔。
波叔是金蘭島的住戶,王憶還沒有去過金蘭島,天涯島的人不太喜歡往金蘭島那邊走動。
82年金蘭島發展的比較好,是長龍公社外島里蓋起新房最多的島嶼,天涯島的人面對人家感到自卑。
波叔正在漁船旁卸貨,王憶跑過去招呼他一聲,他扭頭看見后指著王憶笑道:“你不是那個那個那個啊,中華哥!”
“中華哥?”旁邊一個幫忙的漁民奇怪了,“怎么會有這么個名字?”
王憶說道:“因為我給他送過中華煙的事吧?”
波叔笑了起來:“對,哈哈,我上年紀了,腦子不好使了,你叫什么來著?”
“王憶。”
“對,王憶!哈哈,你又要去天涯島嗎?”
“不去了,我把天涯島給承包下來了。”
波叔兩人一起看向他,一起露出驚訝之容。
王憶解釋道:“我就是天涯島王家的后人,現在島上被荒廢了,我感覺很可惜,所以承包下來,承包了三十年,然后琢磨一下怎么能把島嶼給利用起來。”
旁邊的漁民掏出煙來遞給他一支。
王憶道謝說不吸煙。那漁民說:“你承包一座島嶼那得不少錢吧?天涯島可不小,是不是連周邊所屬海域都給承包了?”
王憶點頭:“嗯,一起承包了,承包費不高,大幾十萬吧。”
波叔吃驚的問:“怎么那么少啊?”
王憶說道:“政府有補貼,然后需要我往里投資,像第一年要發展所需要進行的投資是承包費的十倍!”
抽煙的漁民吐了個煙圈,說:“我聽說也是這樣,你這樣搞話回本不容易,后生你往兩邊看看,是不是各個島嶼的人都在拉游客?”
“為什么?在島嶼上生活不容易,賺錢挺難的,要搞旅游賺錢那就得自己來拉客戶,很多人都是在抖音快手之類的發視頻拉人,可是要拉人來消費得有正經的消費項目。。。。。。”
“不正經的更能拉到人。”又有個胖漁民走過來笑道。
波叔給王憶介紹了一下,抽煙的漁民叫丁海樂、胖漁民叫李真,都是多寶島的人。
王憶跟兩人客氣的握手。
有點奇妙的感覺。
他或許見過這兩個人,見過少年或者童年時代的這兩個人。
波叔指著李真說:“李老板就是干旅游業的,他家里有個民宿挺有名的。。。。。。。”
“不是我家的,是我兒子的啦。”李真笑著撓撓頭,“我過來幫他拉幾個客戶,只是他的打工仔。”
他好奇的問王憶:“帥哥,你要出海玩嗎?知道不知道我們多寶島?”
王憶點點頭:“知道,我有個朋友在你們多寶島李家莊有親戚,是個遠房親戚,長輩好像叫李老古,有兩個舅姥爺叫李、李巖松和李巖華?”
他假裝思考著說話,用不確定的語氣說出來。
李真說道:“李巖松、李巖華?有這兩個人,都是我沒出五服的叔叔。”
“李老古好像也有,我小時候記得有這么個老頭,是他們兩家的叔伯吧,但是個挺古怪老頭,沒怎么跟他說過話。”
王憶問道:“李巖松和李巖華家里現在怎么樣了?”
李真說道:“嗨,不太好,九幾年吧?不知道因為什么事兩家鬧翻了,鬧的很厲害。”
“我后來聽人說好像是他們家里曾經挖出過金子,但李巖松找人給騙走了,鬧翻后沒兩年吧李巖華家里就搬去城里了,他們有個親戚在城里辦廠子,后來再沒見過他們。”
“帥哥,要不要住民宿?我們多寶島很好玩的,你一聽名字就知道,有很多寶藏景點哦。”
“人家是個島主,他承包了天涯島。”丁海樂忍不住的說道。
李真驚奇的看向王憶:“這么厲害?那你更得住民宿了,天涯島我知道,現在沒法住,你先住我們多寶島吧。再
說你承包了天涯島要搞旅游吧?去我們多寶島學習一下也好嘛。”
“到時候我再給你聯系一艘漁家樂游船,你雖然承包了天涯島,可聽你口音不是咱土生土長的外島人吧?”
“去海上看看,去北線看看,觀光時間全長有兩個小時,沿途有11個觀光停泊點,有瑰麗又奇絕的浩渺海景等著你。。。。。。。”
王憶笑道:“叔你給我個名片吧,我們先在縣里待一會,下午要出海去外島那就去你們多寶島好不好?”
李真遞給他名片:“沒問題,打我電話,我給你安排。”
波叔調侃他:“李胖子你真是個人才,你兒子的民宿全靠你給他拉客人了。”
李真擺擺手:“沒辦法,養娃就是這樣,必須得一直幫襯呀。”
“不懂事的時候得給他喂奶喂飯換尿布,上小學了給他輔佐功課,念書畢業了得幫他找個活計,等他工作了得幫他娶上媳婦,有了媳婦生孫子得給他照顧孫子,孫子長大了咱們也該死了,一輩子不得閑。”
波叔添一句:“死了也不得安生,他還得去你墳前跟你說-爹啊,你在九泉之下要保佑兒子呀。”
幾個人頓時笑了起來。
王憶問:“對了,李叔,你既然能聯系上漁家樂游船,那應該知道這些船的價格吧?”
他指向剛才看到的玻璃鋼艙房船,問道:“那船多少錢一艘?”
李真說道:“原價大約五十萬吧,加上國家補貼的話用不了四十萬,比一輛寶馬汽車便宜。”
王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波叔問道:“你要買船?你得買漁船,那種游船不行的。”
王憶說道:“我先了解了解行情,其實我得買發電機,得先給島上通電。”
“光伏發電機-你買這個。”波叔立馬幫忙指點,“現在咱們國家光伏發電技術很厲害,咱們外島天氣晴朗污染小,光、光那個啥來著,就是能清晰的照射下來,然后很適合發展光伏發電。”
“對,光伏發電挺好的,就是一開始投資挺大的。”李真說,“我兒子也想改成光伏發電來著,可買個機器好幾萬甚至十來萬,這樣要是用國家電的話我們民宿能用十年二十年,所以后來沒安裝光伏發電板。”
王憶說道:“我也是這么考慮的,等我回到內陸去聯系賣家問問。”
波叔笑道:“你去內陸再問干什么?咱們縣里就有國家扶持的光伏發電技術支持單位,國家電網的公司,你去那里問呀,便宜而且人家直接上島嶼去給你安裝好!”
王憶一聽這話很感興趣:“好啊,波叔你知道單位在哪里嗎?”
“你問對人了。”丁海樂說,“大波他外甥就在里面上班,讓他外甥直接負責你島上的光伏發電設備安裝就行了。”
波叔說他草草的收拾一下漁獲就領王憶過去,李真戴上他的勞保手套說:“你收拾一下你身上吧,這些東西我跟老丁給你整對了,我看大黃魚有不錯的,你讓我挑幾條回去給我兒子的民宿用。”
“行,隨便挑,那我們先過去。”波叔痛快的應和一聲領著王憶走人。
王憶說道:“叔,咱們外島的長輩真好真熱情。”
波叔上車,解釋道:“也是為了我們自己著想,你看你給外島搞投資,怎么著也能吸引游客來吧?咱們外島現在就是缺人,只要能把人引來就好辦。”
王憶說道:“我不是準備搞旅游業,我承包天涯島是第一產業發展。。。。。。。”
“懂,都懂。”波叔給他使了個眼色,“你搞第一產業那
肯定是養殖吧?你們天涯島上沒幾塊農田,搞不了種植。”
“你養殖不光是海里養魚還是島上養雞,那我們還是能跟著沾光,活躍經濟了嘛。”
“再說,你承包島嶼性質是第一產業,但可以小范圍的搞一搞旅游業、服務業,舉例來說,你弄一個漁家樂,讓釣魚佬來釣魚,這政府能管嗎?”
“你自己有魚蝦有雞鴨,你的漁家樂招待幾個游客吃個飯,這政府能管嗎?”
“小范圍的搞一搞,政府不會管的,不過就是投資挺大的,這事你得自己好好琢磨。”
王憶這邊確實得琢磨。
波叔名叫陳進波,他外甥叫楚小強,供職這個單位是國網光伏電力發展所。
這單位在縣城的郊外,很大一片廠房,里面全是倉庫,楚小強接了電話出來跟他們見面,領著進倉庫一看,全是錚明瓦亮的單晶硅光伏板還有一臺臺的電機。
王憶這邊給島上自用,楚小強建議他買一套太陽能發電系統,主要是現在的主機和蓄電池比較給力,最大發電功率支持到100KW.
這是很高的功率了,尋常工廠都可以使用,像一臺10匹的中央空調所需要的用電功率才是8KW.
這種機器跟尋常的太陽能發電機不一樣,它自己只是機器,算是一個平臺,然后可以往上連接單晶硅太陽能板。
有了這臺主機后,那需要多少電力可以酌情來添加太陽能電板。
單單只是說機器的話一臺就要二十八萬,楚小強他們單位負責維修,終生保修。
王憶覺得這個功率是挺夠用的,便直接下單買了兩臺。
82年那邊的天涯島發電機該鳥槍換炮了。
不過這事不著急,目前島上只是用電燈,這樣對電力需求還不是很厲害。
現在國家大力支持光伏電力行業發展,有惠民補貼,補貼的是單晶硅太陽能板,買主機和蓄電池直接給安裝能支持20KW發電功率的太陽能板,如果一次買兩臺,單晶硅太陽能板直接翻倍的送。
借著購買光伏發電機的機會,他跟楚小強咨詢了一下現在外島建設的一些基本問題,比如集成房屋。新為你提供最快的更新,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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