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樂用了近一個小時慢慢享用完料理之后,才不急不緩的搭乘電梯回到位于九層的客房。
打開房門,盛家樂就發現之前放在客廳茶幾上的資料已經被翻閱過,梁陳之頤也已經換上了一身浴袍,優雅性感的雙腿疊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威士忌,眼睛看向電視機內正播放的鏡頭。
上面只是幾小段不同人物出入夜總會,骨場的畫面,時長很短,但梁陳之頤卻選擇了不斷循環,望向畫面的眼神滿是炙熱。
“這種藥物助興的效果感覺如何?”盛家樂對梁陳之頤開口問道。
梁陳之頤把目光從電視熒幕上收回來,把杯中的殘酒一飲而盡,隨后起身走到盛家樂面前,用手指輕輕挑著盛家樂襯衫的紐扣,眼神嫵媚:“好極了,我現在感覺興致高昂,而且認同你的說法,大家的確坦誠相見之后,更容易直接交流各自的需求。”
盛家樂雙手橫抱起這個女人,朝著臥室走去。
……
盛家樂靠在床頭,點了一支香煙,身旁的梁陳之頤慵懶的伸出手,把盛家樂剛剛叼在嘴里的香煙取下來,放在自己的唇邊吸了一口,悠然的吐了個煙圈。
“我以為你為人師表,應該不會吸煙。”盛家樂再取出一支,點燃之后才開口說道。
梁陳之頤如同一朵在水中舒展開的睡蓮,此時閉上雙眼感受著身體內殘留未盡的余歡:
“為人師表的時候的確不會這樣,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為人師表,現在更適合為民請客。”
“所以現在大家可以開門見山,直抒胸臆。”盛家樂鼻腔內噴出兩道煙龍,對一雙美腿壓在自己身上的梁陳之頤說道。
梁陳之頤直接把煙灰彈落在地毯上:“我打電話了解過,你今日的確去咨詢過區浩堃大律師,付出了十二萬的咨詢費,從咨詢費數額來看,的確配得上你說的那筆千萬級資金,所以我只需要發起一個掛靠在關創會名下的團體,再設立基金會賬戶就可以?那么,我能安排多少人進來分掉這筆錢?”
“等區爵士安插完他那邊的人之后,才輪到你做決定。”盛家樂叼著香煙從床上下地,開始穿戴衣物。
梁陳之頤則笑著看向盛家樂:“什么性質的團體?”
“當然是慈善性質,致力為香江從事色情服務業的婦女提供服務與支援,為處于邊緣化歧視化的她們爭取社會平等對待,讓她們獲得社會的接納與包容。”盛家樂系著襯衫的紐扣,開口說道:“資料里雖然寫的有些簡略,但你應該不會沒有看過。”
梁陳之頤開心的笑出了聲,望向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燈飾:“現在可以確定,那些資料是出于伱的手。”
“錄影帶里那些片段都是真的,不過沒什么更細節的畫面,所以如果在男性候選人手里,不太可能用來做殺招,因為毫無殺傷力,但你如果用出來則完全不同,因為你是女人,而且在身后站立著油尖旺數千名女人,不用你親自出手,那些女人就可以主動幫你毀了他們。”盛家樂開口說道。
“為什么那些女人會相信我?”梁陳之頤用手輕輕劃過脖頸未褪盡的紅,對盛家樂問道:“因為你的服務性行業工作經歷?”
“這一區的反色情組,新來了一名高級女督察,對待從事色情行業的女性極為粗暴,肆意凌辱,她就是你這一鋪百家樂賭局的明燈,她現在是莊,那么你只要買閑,就等于這一區幾千名失足女性的選票握在了手里。”盛家樂端起一杯清水,走到臥室的落地窗前,望向外面燈紅酒綠的油尖旺:“這些女人其實很可憐,你只要拿她們當成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她們一點點尊重,她們就會連自己整個人都恨不得送給你,所以示好她們,你不止多出些選票,更多出了幾千名競選宣傳員。”
梁陳之頤從床上翻過身,趴在床上上身微微抬起,看向盛家樂:“香江目前還沒有關注這個行業的慈善團體,這也是讓我動心的主要原因,運作得好,甚至可以走出這一區,不過,點解立法,行政那些女議員或者其他區女議員未想過這個方向。”
“因為香江這座城市,看似早已進入文明世界,實則在一九七一年才取消一夫多妻制度,無論這里的國人女性學歷有多高,受過的教育是否西方化,都只是看起來追求平等,實則內心保守傳統,可以簡單的用胡適的六個字來概括,新思想,舊道德,越是受過教育的女性,越不會去關注了解失足女性這一群體,而男性議員如果敢關注用來做文章,馬上會被其他對手用性別這一項殺招圍獵而死,所以,你不應該問我,她們為什么冇想過這個方向,首先要問她們是不是一點都不了解這一群體。”盛家樂在落地窗前回首,看向在床上調整了方向,正面趴在床上仰視自己的梁陳之頤:“而且團體內的位置不要隨便敲定人選,鬼佬的女人是最優選,她們現在正需要曝光機會提升香江民眾對她們的好感。”
梁陳之頤先是對盛家樂的話認真思索了片刻,隨后望向盛家樂的目光已經比之前少了輕佻,開口語氣也變得認真:“我有位女學生,家境普普通通,但是很靚嘅,也很溫柔,本來想用她拉攏一些有力人士,但如果我有更多女性的支持,不如留下她,介紹給你做女朋友,換你來我的競選團隊?反正大家已經合作,可以更親密一些。”
盛家樂聳聳肩:“這是個雙向選擇,你已經看到我前期的努力與誠意,我卻仲未看到你的能力,所以不如等你搞定那個團體的注冊成立等事宜,我們再來聊其他問題,睡個好覺,梁太太。”
說完,盛家樂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梁陳之頤在床上望著盛家樂的背影,慵懶的笑著開口叫道:“是不是真的很趕時間呀?如果不趕時間,不如再多深入了解一次啦?我也很久未遇到這樣英俊又犀利的靚仔呀。”
“我未想到這劑藥的效果持續時間會這么長。”盛家樂停步,轉身看向梁陳之頤。
梁陳之頤從床上走下來,曼妙身軀貼在盛家樂身前,用手摸著盛家樂的面孔,紅唇貼在他耳邊低喃:“權力果然最好的惷藥,這一次,我想去窗前看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