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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身為清涼城的‘客卿長老’,平時是真的很清閑。
尤其是在這‘較為和平’的年代,平日里幾乎不會有‘外勤’任務的情況下。
各大客卿長老,除了每十年要抽出一年的時間,前往灰漠深處,輪流坐鎮‘清涼城’的駐地之外,平時真就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按照高遠的增補次序,他要等到兩年之后,才會輪值前往灰漠深處的駐地進行坐鎮。
而在此之前,除非護城鎮守‘玉玲瓏’相召,亦或是城主殷士義派發特別任務給他。
否則,他基本就是一個什么事情都不用管的大閑人。
高遠的心中,對于目前的這種閑適生活,自然是十分滿意的。
在自身修煉的閑暇之余,他隔三差五的就會往藏經殿中跑一遍。
不時的通過自己的長老權限,去查找翻閱一些‘借閱成本’比之功法、神通等書籍,要低廉了許多的雜書。
后者對于高遠自身修為實力的提高,雖然沒有什么太大的效果。
但對于幫助他擴充知識面,進一步的完善自己的世界觀,卻有著無法無視的重要作用。
并且,在他相繼‘借閱’瀏覽了數本,類似于‘地理圖鑒’一般的典籍之后。
他對于這個世界上的諸般靈材寶物的認知,也隨之加深了許多。
受此影響,他從那個死在他手中的那位神魄境修士處,繳獲的儲物令牌里面裝著的。
那些之前他完全不認識的各種靈材礦石,也被他相繼的辨認出了三成左右。
雖然一時之間他還沒有將其出售的打算,但在略微換算之后,這總歸又是一筆價值驚人的巨額財富!
而在這些來自典籍方面的收獲之余,隨著高遠前往藏經殿的次數增多。
一來二去的,他與每日坐鎮藏經殿的執事長老花無奇,也越發的熟絡了起來。
而對于這位資歷深厚,
在清涼城中地位僅在護城鎮守‘玉玲瓏’之下的‘老人’,高遠心里自然是十分的好奇的。
特別是后者所擁有的,那將近上千年的漫長人生閱歷。
對于兩輩子加起來,也沒有活出五十歲的高遠來說。
稱花無奇一句‘活化石’,也絕不為過。
更何況,花無奇在超然的地位之外,其自身還是當年那場為禍一時、荼毒四域的黑暗動亂的親歷者。
其不僅對于同階的‘余盡播種者’,有著深厚的見識。
同時,得益于其與‘玉玲瓏’的關系,花無奇對于‘傳火者’等余盡組織的高層人員的手段,也有著不少的了解。
而這些情報內容,對于現在的高遠來說,自然是一筆了不得的巨大財富。
因此,在高遠的有意親近下,兩人的關系很快便越過了最初的生疏,朝著‘稱兄道弟’的方向邁進。
只是花無奇這家伙,雖然在剛剛接觸的時候,表現的十分親和友善。
但在兩人彼此熟絡了之后,高遠才逐漸感覺到了,花無奇那親和的表征之下,所潛藏的圓滑本質。
每當兩人談到一些涉及到戰斗細節等的關鍵問題時,花無奇就會嗯嗯啊啊的,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起來。
也就是在高遠拿出一些好東西,作為謝禮塞給他時,才會勉為其難的稍稍細說上兩句。
即便如此,那也只是淺嘗輒止,總給高遠一種吊他胃口,待價而沽的感覺。
不過總的來說,通過與花無奇的數次交談,高遠還算是知悉了不少,他之前不曾了解到的秘聞。
而他心中對于‘余盡’這個組織的了解,也隨之切實的加深了許多。
隨著時間的一天天流逝。
在高遠拿到‘玄剎真晶’之后的第十九天,他終于將修煉‘剎念真雷’的其他輔助材料,全數的收集到位。
在煉制法寶‘伏龍盾’,以及修煉神通‘萬化靈甲’的主材料,依然遙遙無期的情況下。
高遠在自家洞府的修煉室中,正式的開始了神通‘剎念真雷’的修煉。
而在此之前,他利用收集修煉靈材的功夫,已經將記載‘剎念真雷’修煉之法的玉簡,仔仔細細的參悟了十數遍。
此時,在他的心中,對于這門神通在修煉過程中的諸般細節,也都早已做到熟諳于心。
因此,在修煉所需的各種靈材,相繼的收集到位之后。
第二天,高遠就開始按照玉簡中的描述,開始了神通‘剎念真雷’的修煉。
不出他的所料,前期他只花費了不到三天的時間,就安然的度過了煅燒靈材、凝練真印的過程。
十分順利的進入了凝練神通的第二道工序――
構建神通的專屬‘真印空間’。
作為一門品級為三階上品,方向定位是神魂攻擊類的神通。
‘剎念真雷’在修煉和使用之時,與高遠之前接觸過的諸般神通,有著明顯的差異。
其中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其在修煉過程中,除了需要大量消耗‘靈力’,進行蘊養修行之外。
還需要額外的耗費龐大的‘神識之力’,作為神通修煉中的輔助與補充。
這一點,在神通未成的修煉過程中,體現的的尤為明顯。
為此,高遠每日只保留自身總量不到兩成的‘神識之力’。
作為自身遭遇突發情況時,能夠調集手段予以反擊的最低配額。
除此之外,其余的所有神識之力,盡數被他花費在了凝練構建剎念真雷的‘真印空間’之上。
而這種每日雷打不動,高強度且精確榨取神識的過程,對于心力的消耗,無疑是十分巨大的。
饒是以高遠自身那過人的神識強度,在一連持續了十多天的持續修煉之后,依然讓他產生了一種心力交瘁的感覺。
當然,他這一切的努力,都是十分值得的。
在開始著手修煉‘剎念真雷’的第十七天,高遠終于將這門‘剎念真雷’神通的雛形,在自己的‘本命元珠’對應的蘊養槽位中,給初步的呈現了出來。
根據他修煉多門神通,所積攢下來的經驗推算。
后續他只需要繼續采用自創的‘高壓式靈氣灌注法’,持續的蘊養這個‘神通雛形’一個月左右。
這門‘剎念真雷’神通,就將在他的蘊養下,晉升過渡到‘初成’階段。
從而可以在實戰中,初步的將其作為攻擊手段施展出來。
而在這個蘊養的過程中,高遠每日所需投入的‘神識之力’,也會隨之減少許多。
對比之前,他需要分心構筑‘真印空間’的修煉過程,降幅至少在六成左右。
而這種程度的消耗,對于神識過人的高遠來說,自然可以做到輕松的應付。
“等到將這門‘剎念真雷’神通,蘊養到‘大成階段’之后。”
“我也將隨之多出一門,攻擊方式更加詭異多變的神魂類攻擊手段!”
“屆時,在整個混元境層面中,哪怕是那些擁有上古秘寶護體的頂級混元境修士。”
“能夠硬接我的一整套攻擊而不死的,估計也沒有幾個了。”
在前往藏經殿的路上,高遠心念微轉的在心中低語道。
時光飛逝,轉眼又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
這一個月中,高遠沒有離開過‘后山福地’一步。
除了每日宅在自家洞府,閉關修煉之外。
他也就是每次隔上三五天的,去一次藏經殿。
既是借機與坐鎮藏經殿的花無奇閑坐一陣,順帶著再‘借閱’一些門類越發寬泛的各種典籍。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神通‘剎念真雷’也在他的持續蘊養之下。
順利的越過了‘初成階段’的關卡,開始朝著‘小成階段’邁進。
而高遠本人的修為,也在他不懈的努力下,逐漸的逼近了混元境八層的門檻。
這一日,臨近正午的時候。
高遠照例離開自家洞府,動身前往藏經殿。
準備向花無奇請教一些有關‘飛龍城’旗下人員,一些常見流派分支,以及各自特征的問題――
在之前的某一次聊天交流之后,花無奇不知道是突然轉了性子,還是得到了那位護城鎮守‘玉玲瓏’前輩的首肯。
其一改之前只要涉及相關戰斗細節的問題,便嗯嗯啊啊、吞吞吐吐的毛病。
開始主動的配合著高遠的提問,并有意的引導著兩人的話題,朝著有關‘飛龍城’的方面轉變。
而在此過程中,花無奇很是向高遠分享了許多有用的見聞。
對于花無奇這種有些突兀的轉變,高遠心中除了有些好奇,這件事背后的原因之外。
對于后者的改變,總體上還是樂見其成的。
畢竟,在親身經歷過當初的清遠山事件之后。
他一直都是將這‘飛龍城’,定義為等同于‘余盡’的攪屎棍位置上的。
尤其是在他踏足開元境,開始執行放逐者聯盟的任務開始。
‘余盡’和‘飛龍城’這兩大勢力,便一直都是他主要打交道的對象。
過去的這些年里,他親眼見識到的‘飛龍城’人員所做的惡事,一點都不比‘余盡’少。
得益于此,之前死在他手中的‘飛龍城執事’,甚至比‘余盡虔誠者’還有多上不少。
因此,對于花無奇分享的這些實打實的干貨,高遠在消化之后,頓覺受益匪淺。
他結合著自己之前執行‘執鞭人’任務時,所積攢下來的各種實戰經驗。
很是整理總結出了不少,以后遇到‘飛龍城’旗下高階人員時的處置應對預桉。
誰知,等到高遠邁步進入藏經殿,在花無奇頗為客氣的招呼下,自行落座之后。
卻聽花無奇口中,說出了一段讓他頗感意外的話語。
“不知花兄所言的這個常家,可是之前內城七大家族之一的常家?”
聽完花無奇的話語之后,高遠的心中略微一動。
但他的臉上卻沒有多少的表示,只是不置可否的反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
花無奇聞言,肯定的點了點頭。
他一邊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一邊接著道:
“不怕高老弟你笑話,自打當初清遠鎮那件事情發生之后,在我清涼城范圍內,也是掀起過一番不小的風波的。”
“只不過那些人鬧過鬧,總歸還算是知道收斂,沒有將這場風波,波及到清涼城內。”
“況且,這家族興替之事,原本也算是世間常情。”
“老朽在這清涼城里待了這么多年,對類似的事情,雖然說不上習以為常,但總算也是經歷過好幾次混元境家族的興衰更易。”
“因此,老朽心中雖然對這場鬧劇一般的風波有些不喜,卻也沒有插手干預的打算。”
說到這里,花無奇略微一頓,臉上隨之浮現出了一抹唏噓之色,然后接著道:
“想那‘李、常’兩大家族,雖然在經此一役之后,短時間內,很難再恢復到往日的那等風光。”
“但其多年的家族底蘊畢竟尚在,有我們城主府在,至少他們在清涼城內的家產,也不會有人敢于強行搶奪。”
“況且,這兩家的親族子弟之中,也還有著數量眾多的開元境修士。”
“只要他們適當的讓出那些無法把握住的利益,以后在這清涼城境內,過上安穩富足的生活,還是綽綽有余的。”
“后續若是其宗族子弟之中,能夠再次誕生出一位混元境修士。”
“那么其家族便是重新崛起,也并非不可能之事。”
“然而,這一代的常家家主,卻沒有看到這一點,或者說,他心中對于以往的家族榮光,有著很深的執念。”
“其在家族失去支柱之后,并沒有像李家那樣,主動的讓出掌握不了的利益。”
“反倒是空耗了許多家族資財,妄圖在短時間之內,從族中子弟里強行培養出一位混元境修士出來。”
“只是突破混元境之兇險,尤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開元境修士所能想象。”
“其這一舉動,不僅對常家的境遇,沒有產生任何的改變。”
“在過去的這幾年里,常家還因為利益糾紛,與城內的其他幾個家族多有摩擦。”
“時至今日,如今的常家已是騎虎難下之局,家族運轉也出現了很多問題,變的有些舉步維艱。”
“前日午后,此人費盡周折的請托到我這里,求老朽看在往日與常玉青的交情份上,將他向你引薦一番。”
“其實,老朽當年與常玉青的交情只能說是一般,但畢竟和他也算是相識多年。”
“如今他已遭禍身故,后人找上門來,我也就不好峻拒。”
“這不,趁著你今日過來,正好說與你聽。”
“也算是全了老朽往日,與那常玉青的相識一場之誼了。”
花無奇剛才流露出的那抹唏噓之色,只是一閃即逝。
此時他的表情,也早已恢復成了平時的無精打采神色。
彷佛他現在敘述的,只是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高遠耐著性子聽到了這里,象征性的思索了片刻,隨后便搖頭拒絕道:
“在下新到清涼城內,對于諸般事宜尚不了解,短期之內并沒有組建勢力的想法。”
“這個常家的家主,uu看書我就先不見了,倒是辜負了花兄的一番好意了。”
對于高遠的拒絕,花無奇的臉上沒有絲毫意外之色。
他只是搖了搖頭道:
“老朽此番,純粹只是做個中人,具體如何抉擇,自然全憑高老弟你自己。”
說到這里,花無奇的語氣一頓,臉上隨之漾起一抹澹澹的笑意,看著高遠道:
“你這家伙,每次來藏經殿,除了‘借閱’典籍之外,總會找我詢問事情。”
“說吧,這次過來,又想找我問些什么?”
看他那云澹風輕的樣子,似乎對于這件事情的結果,真的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高遠見此,也就將之前的事情擱在了一邊,轉而順著花無奇的話頭,徑直的詢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