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們基金會又有大額捐款。”許虹倩說道。
許虹倩是許集的小妹,幫忙管理著搖滾援助會。這基金會是許集牽頭,搖滾圈的幾個大佬出錢搞的一個輔助,當然許集出錢出力最多,他自身的音頻版權百分之七十的收入都用在此事。
總有人愿意扶持圈內,地球上一個叫做夢入神機和無罪的作者,也舉行了類似的“百萬扶持計劃”。
都知道寫網文一百個人里面只有一人能簽約,百名簽約作者又只有一名會上架,上架才能”吃到全勤獎。
多數作者一分錢收入沒有,而夢入神機和無罪的扶持計劃就是每個月給認真寫書但又暫時沒入賬的寫手,發放五百至一千的生活費,保證基礎生活。
只不過百萬扶持計劃沒有實施多久。
因為各大網站福利變好,許多站點實施簽約就可以吃全勤的新福利,也算是夢入神機和無罪對網站的倒逼。
相比之下,搖滾援助會一直在運行,對那些有想法,但沒錢錄制專輯的樂隊或個人進行援助。
“大額捐款,是仰面他們?”許集下意識反應。
仰面樂隊七年前的首張專輯就求助于搖滾援助會,所以樂隊一旦掙錢,總會回饋一部分給基金會。
當然會回饋的人很少,十個中不存一個,走出來的更少,多數認為自己很有才華的歌手,都被大浪拍死在沙灘。
“捐款人是楚枳,捐了三百萬。”許虹倩說道。
[三百萬]、[楚枳]兩個關鍵詞瞬間給本來漫不經心的許集一個激靈。
湊過來看捐款頁面內,捐款人楚枳寄語“為華夏搖滾添磚加瓦,希望走出來更多不錯的歌手”。
“小楚……”老江湖許集思索片刻就知道為什么有這筆捐款,他不由說道:“難怪老鄭一天到晚小老弟小老弟的喊,小楚做事還真讓人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老哥什么意思?”許虹倩不理解。
“這兩天的新聞你沒看嗎?”許集問:“一曲名揚亞細亞。”
“富士搖滾音樂節的事?當然看了。”許虹倩反問:“可那有什么關系?”
“小楚的名額是我讓的。”許集說道:“他的舞臺live音源三天銷量快七百多萬,在我看來小楚能滿世界賺錢,是他自己的本事。”
一個機會值三百萬嗎?要看怎么說,反正如果是直接給許集軟妹幣,這老哥鐵定拒絕,但以搖滾崛起的名義捐給基金會,沒辦法拒絕。
敞亮人,楚枳是個懂得感恩的敞亮人,許虹倩心想,她想著有機會,如果楚枳開演唱會,一定給面子買票去看。
嗯想法很好,只是不知道屆時許虹倩能否搶到票。
捐三百萬的操作是楚枳自己盡興,對比星旅,向往手機也不收,所以很多事也不耽擱,不用讓經紀團隊幫忙。
芒果衛視會做綜藝,產出不少精彩的節目,但也別對芒果臺抱有太大期待,畢竟變形計這檔節目能出到十九季。
午間陽光均勻的灑下,為人們涂上一層金黃色的淺漆。
曬太陽的好時節,兩條狗子趴著吐舌頭,狗眼盯著桌上的果盤。
藍鄔裔、昆允、楚枳、陳莓等人坐在院子的竹亭納涼,也相互聊天,《向往的生活》擅長制造許多安逸的畫面。
也不能怪溫飽線掙扎的觀眾,看早就財富自由的人安逸生活,因為芒果臺太會拍了。
楚枳一手托著下巴,歪著腦袋聽藍大廚和陳莓分享圈里的事,時不時嗯嗯的贊同,他是很清楚什么時候該說話,什么時候要傾聽,這個時代傾聽者太少了。
也難怪島國人給演帝獸取外號叫“人中仙女貓布偶”,難以挪眼的顏值。
譬如譚小妹表面在聽藍大廚分享,但暗地里其實是在偷偷看偶像。
“有個嘉賓要來,還是我的老熟人,大孔你去接一下。”藍鄔裔說道:“準確說是我中戲的師妹。”
“是誰啊?上哪去接?”周大孔起身,一只腳已經踏出去的狀態。
“亞洲最年輕的威尼斯電影節影后班珂,大孔絕對是你前輩了。”藍鄔裔說道。
“班珂老師啊!”周大孔大驚小怪,他對這名兒不熟悉,驚呼在于威尼斯電影節影后。
“噢?又有朋友要來啊。”昆允接話。
“好久沒見了,她恰好來滇省這邊拍戲,拍完了就讓她來蘑菇屋坐坐。”藍鄔裔道。
“中戲萬事通,藍老師的風格一如既往,跟誰關系都好。”陳莓道。
“莓莓你這就是損我了,大名鼎鼎的中戲萬人迷,那一屆幾乎都拜倒在你的魅力下吧。”藍鄔裔說道。
“以前的事,說這些干什么。”陳莓說道。
中戲美人多,而陳莓年輕時在美人堆里都是拔尖的,短視頻的許多[誰年輕時還不是個大美女]的剪輯,她都在列,但陳莓不喜歡這類的夸獎。
藍鄔裔本來說出這話是想來個商業互吹,他年輕時也是個美男子,互夸沒成功,就把話題轉至新嘉賓處。
聊聊班珂的表演天賦有多高,側面給不認識嘉賓的觀眾介紹,等節目播出后,觀眾們心里也有譜。
周大孔啟程去村頭接嘉賓,他在路上思索,自己什么時候能獲得國際電影節的影后。
感覺演技我沒問題,并且在圈內算是認真的,嗯……沒楚老師認真,只是缺少一個機會!
瞎幾把想的周大孔,在村頭樹下見到嘉賓,班珂今年31歲。
一般女明星注意保養,外貌都會比實際年齡更小,但班珂的魚尾紋和抬頭紋,以及整體氣質,讓她看起來似三十七八。
“班老師班老師,我是周大孔,你叫我大孔就行,我來領路。”周大孔熱情的迎上去,想要拿行李。
但班珂下意識把行李箱藏身后,說道:“大孔老師不用客氣,行李箱比較輕我自己來。”
大孔老師……客氣的話充斥著距離感,猶如一盆涼水從頭到尾潑灑,周大孔很多話在嘴里說不出。
“好的,啊好的。”周大孔在前面帶路,一路上三番四次的搭話,也以失敗告終。
并非班珂不理人,相反大孔每次起頭,班珂都客氣的接話,聊不起來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感。
班珂也在克制惰性,努力和人交流,接受了邀約的合同,拿著通告費,就知道節目組是什么意思。
即便她內心有些悲涼,但要賺錢,又有什么辦法?
甭管是離婚細節,或是抑郁癥,她都會說。
樂不樂意是一回事,配不配合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節目制片說什么是關心抑郁癥患者,呵呵,班珂就笑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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