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清晨。
許天明穿著睡衣在木屋的陽臺上澆花。
‘啊,好想慕道友和趙師妹啊’
來劫淵還沒幾天,許天明就開始想念她的兩個道侶了,想想她們倆現在應該還在宗門里,等著他的消息。
“我說,就不能讓我回宗門一趟嗎?”許天明對著空氣問道。
不行,魔尊的聲音幽幽地傳了出來,上次我同那個叫什么儒仙的家伙打架,激發了不少魔氣,現在這些魔氣在你的身體里,沒有散去。要是你現在返宗門,就等著被做成叉燒吧。
“還有這種事,”許天明無奈地嘆了口氣,“那要什么時候才能回去啊?”
還是得找那個魔仙,她有辦法處理你的魔氣,魔氣消失了,你自然就可以回去了。
“這樣啊”許天明若有所得地點點頭。
說來說去,都繞不開去見胡有斐。
而要見胡有斐,就必須獲得五行山的門票。
‘好,為了能早日回到宗門,和慕道友玩懸梁刺股,和趙師妹玩蟾蜍滑石,我得再加把勁!’
許天明在心里給自己鼓勁,然后開始了在煉血堂一天的辛勤勞動。
說來也很奇怪,自從許天明那次表現出驚天的天賦以后,煉血堂指派給他的任務難度也是以幾何難度上升。
從取深海龍蜥的蛋,到斬殺高階蛟龍,再到去到處是機關的古墓里尋寶總之是一件比一件難。
對于這種情況的出現,許天明還是很高興的,以為是門派高層注意到了他,并打算著重培養他。
那他成為煉血堂的頂尖弟子,也是指日可待了。
于是許天明憑借著出色的個人能力,把這些高難任務都給完成了。
三個月后。
到了評選全門派優秀弟子的時候。
掌門孫洪彪和掌門夫人劉玉蘭,站在臺上發表感言,說我煉血堂一年來成績如何如何了不得,你們要更加勤學苦練,才能對得起門派的栽培
感言中還提到了五行山的門票,煉血堂也有一個人選,將會頒發給這名優秀弟子。
許天明站在弟子堆里,滿懷期待地準備聽到自己的名字。
但是讓他始料不及的是,這名優秀弟子居然就是大表哥——陸銀龍。
“他奶奶的,和我玩陰的是吧?”看到一臉春風得意的陸銀龍上臺取走那枚原本是屬于自己的令牌時,許天明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拳頭捏的噼啪響。
誰不知道陸銀龍整天在宗門里好吃懶做,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宗門一點貢獻都沒有,怎么可能獲得優秀弟子的頭銜?
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陸銀龍在獲得大家的歡呼聲后,還似笑非笑地看著人群中的許天明,炫耀似的舉起令牌晃了晃,那欠揍的表情好像就是在說:來啊,有本事來打我啊?
“真想上去一刀剁了這狗賊!”許天明壓抑著心中的怒火,憤憤地說道。天籟
畢竟他努力了三個月,結果到嘴的鴨子飛了,這叫他如何不生氣。
但許天明如今也是成長了很多,已經學會控制自己的情緒。
在這種地方殺人,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
暗箱操作罷了,那小子在這個門派是有點背景的,一般來說,你是無論如何也爭不過他的。魔尊平靜的聲音傳了過來。
“那怎么辦啊?現在換門派應該來不及了,五行山還有一個月就要開放了。”許天明焦急地問道。
魔尊思索片刻后,開口說道。
倒是還有一個辦法,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做了。
“什么辦法?”
看到臺上那個女人沒有?
許天明將目光投到了站在臺上的劉玉蘭身上。
劉玉蘭正在對陸銀龍說賀詞,她體態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在看了幾眼這個美嬌娘后,許天明面露疑惑地問道:“我知道她是掌門夫人,怎么了?”
去把她睡了。魔尊淡漠地說道。
許天明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意思是要我當牛頭人?’
這可不行!
我許天明可是冰清玉潔好少年,絕對不會干這么齷齪的事的!
于是許天明當場一口回絕:“不行不行,再怎么說她也是有家室的人,我實在下不去手啊況且這和拿回令牌有什么關系啊?”
魔尊呵呵一笑:你要知道,你拿不到令牌,和這對掌門夫婦脫不了干系,既然他們不仁,你又何須講義氣。至于怎么拿回令牌,這很簡單,你把她睡舒服了,再和她提要求,她自然就會把令牌給你。
許天明琢磨了一下,確實,自己拿不到令牌,肯定是這對掌門夫婦在從中作梗。但是對于取得令牌的這個方法,會不會想的太簡單了一些?
“真的假的,有那么容易?”許天明不禁這樣問道。
魔尊語重心長地說道:不要把所有事都想的太復雜,你有御女功法伴身,拿下她輕而易舉再說你若是見不到魔仙,那就得再等一年才有機會回到仙界,你確定要等嗎?
“”許天明斟酌一二,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說道。
“好,我干就是了。”
除了想快點回家以外,許天明還怕去別的門派里再等一年,可能又是這樣的結局,畢竟這種以權謀私的事情在這修真世界是再常見不過了
次日午后。
閑暇的日光灑進煉血堂的山門中。
掌門孫洪彪像往常一樣走出家門,和夫人告別后,去武英殿處理教中事務去了。
孫洪彪前腳離開家門,劉玉蘭才走進玄關,就聽到一陣敲門的聲音。
以為是孫洪彪拉了什么東西,劉玉蘭連忙把門打開,一邊嬌聲喊道:“夫君你又忘帶什么了。”
可當劉玉蘭發現門外站著的不是孫洪彪,而是一個面相平平無奇的年輕男子,她當即面色一板,看著來人冷冷地問道。
“你是何人?來這里做什么?”
手上提溜著一個大禮盒的許天明哈哈一笑,自我介紹道:“劉夫人你好,我叫許天明,是煉血堂一名普通弟子。”
“許天明?”劉玉蘭黛眉微蹙,一雙美眸滴溜溜轉了一下,隨后一挑眉,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當即嗤笑一聲,看著許天明嬌聲嬌氣地說道,“喲原來龍兒說的就是你啊,不過你來的不巧,我夫君剛才出去了,你還是下次再來吧。”
說罷,劉玉蘭就欲把門關上。
許天明當即用手牢牢抓著門框,和顏悅色地說道。
“不,我不是來找掌門的,我是來找劉夫人你的。”
聽到這句話,劉玉蘭有些意外,但還是沒給許天明好臉色。
“喲找我啊?那就說吧,找我有什么事?”
許天明立刻將大禮盒奉上,呵呵一笑道:“可能我以前和孫掌門還有劉夫人之間有什么誤會,讓二位覺得我是個不明事理的人,我思來想去,覺得我自己做的也不對,就特地重金采購了這盒五品丹藥,來孝敬二位。”
‘五品丹藥?’
劉玉蘭眉目一動,接過大禮盒后,立刻探入靈氣感受了一番,在感受到五品丹藥那股充裕的靈氣后,她立馬換了一張臉,喜笑顏開地對許天明說道。
“哎喲你看你,來就來了,還送什么禮,多見外啊。快,別在外頭站著了,進來坐吧。”
畢竟五品丹藥在劫淵里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了,通常是有價無市。
劉玉蘭也是頭一次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自然歡喜。
不過五品丹藥對于許天明來說,就是灑灑水的事,就昨晚睡覺前的半個時辰,就練出了上百枚丹藥
隨后,在劉玉蘭的熱情招呼下,許天明走進了他們夫婦倆居住的屋子里。
掌門的住所大抵還是比較氣派的,墻壁上掛著不少字畫,客廳里大紅的地毯以及復古風的沙發煞是搶眼,還有不知道什么龍類的角,被掛在了最顯眼的位置。
“隨便坐,我去倒茶水。”劉玉蘭臉上掛著一抹淺笑,去到了一旁準備茶水。
今天的她,依然身穿一件墨綠織錦的小衣襖,一根短小的熱褲,由于家里的地板比較干凈,她也就是赤足在走,白膩的肌膚暴露在許天明的視線中,玲瓏的身材看上去分外火辣惹眼
“害,不用麻煩了,我稍微坐坐就走了不過,劉夫人,我還是得給你介紹一下這些五品丹藥,方便你使用。”當劉玉蘭端著茶水走到許天明面前時,許天明推銷起自個的丹藥來了。
他打開大禮盒,逐一給劉玉蘭介紹了一下類似于駐顏丹、美膚丹、養神丹
劉玉蘭聽到這些個丹藥神奇的功效,一直合不攏嘴的在笑。
“哦,對了,重點是這瓶神油,有舒筋活血、理氣調靈之功效,夫人目前是結丹后期,說不定用上幾次后,便能突破元嬰了。”許天明取出一瓶透明粘稠的液體,一本正經地對劉玉蘭介紹道。
劉玉蘭眨了眨美眸,盯著這瓶粘稠的液體,詫異地問道:“真有如此奇效?”
當然沒有。
這不過是一瓶普通的舒爽潤滑液。
只不過許天明在其中加了不少能刺激神經的草藥,用起來會更爽而已
“當然。額,不過劉夫人,這瓶神油需要附之一定的推拿手法,效果會更好。”許天明有些猶豫地說道,“雖然我恰好會這種推拿手法,不過我怕夫人”
“喲害什么臊啊你一個筑基期小毛孩子,我還會怕你動手動腳不成?來,給我涂上試試。”劉玉蘭此刻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這瓶丹藥的效果,畢竟如果真的能突破元嬰,那煉血堂的門派總排名又可以往上一些,而且也算是圓了她突破元嬰的夢想。
對于許天明,她根本沒放在心上,畢竟筑基期的小年輕,就算動起手來,又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
于是劉玉蘭趴在了客廳的大沙發上,向后看著許天明勾了勾手指,示意許天明趕緊來試試。
“那我來了。”說著,許天明走到了沙發旁。
霎時間。
劉玉蘭誘人的軀體上,出現了一片片的綠色標記區域。
魔尊和許天明說過,這個是御女功法的效果,能看見女人最想被按摩的部位
大致看了一下劉玉蘭身上的綠色區域,很多都在不可描述的地方,許天明心想這位夫人怕是也有點騷啊
許天明在手上倒上了神油,從劉玉蘭的背部區域開始按摩起來。
寬厚的手掌、強勁的力道、精妙的穴位刺激,很快就讓劉玉蘭飄飄欲仙起來。
“嗯哼想不到你小子,推拿的技術居然這么好,哎喲太舒服了”
看到劉玉蘭這會就開始叫了,許天明也是無奈地撇了撇嘴。
‘其實我按摩的技術,和小明的技術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等會有你爽的時候。’
很快,隨著許天明手法的加深,劉玉蘭已經全身心沉浸在舒爽之中。
劉玉蘭感受到異樣,頓時鳳目圓睜,一臉嬌羞地喝道:“臭小子,你摸哪里呢!”同時就想起身。
然而她發現,無論自己怎么使勁,也沒辦法掙脫許天明的控制
許天明這時候好言相勸道:“哎呀夫人,這是提升修為的必要步驟,你再忍忍,忍忍就過去了。”
聽許天明都這么說了,劉玉蘭只好蹙眉咬牙繼續忍受著許天明那神乎其技的按摩技術。
然而,這種舒爽的感覺哪里是她抵擋的住的?
很快。
她就發出嬌媚動人的喘息聲,一張明艷動人的臉上緋紅一片,黛眉顰蹙,雙眼看上去有些失神了,眼中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
許天明意識到是時候了。
此時的劉玉蘭還沉浸在舒爽的海洋里,渾然不覺。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多有得罪了”
此處略去十五萬個字。
一個時辰后。
許天明從沙發上下來了。
“哈——哈——”劉玉蘭趴在沙發上大口喘息著。
“呃,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爽完了的許天明,找了個機會開溜,在玄門處想到了什么,又朝里頭喊去,“劉夫人,等會記得沖個澡,免得掌門回來看到你這樣,就解釋不清楚了。”
隨后一聲重重的關門聲從玄關處傳來。
許天明走了。
“”劉玉蘭沒有言語,臉上仍然是一副震撼的表情。
其實剛才的過程中,她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神志,但是因為實在是太刺激太爽了,導致她喊了很多胡話,不堪入耳的胡話。這全要怪許天明實在太猛了,猛到沒邊了,和許天明比起來,自己的丈夫簡直是羸弱不堪
回想起方才血脈噴張的刺激場面,劉玉蘭這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許天明強取了。
被一個二十來歲的精壯小伙強取了。
強烈的背德感涌上她的心頭,她在考慮要不要告發許天明
但最終理智告訴她,不能這么做,畢竟自己是宗主夫人,這么做會對她的名望產生極差的影響。
“哎喲”劉玉蘭翻身起來,發現自己大小腿都有些抽筋,站都站不穩了。
清理完現場,劉玉蘭在浴池里泡在,明明是在冷冽的清水里,但她的身體又開始發燙起來。
她想到先前無比刺激的那一幕,不由開始遐想。
‘那姓許的小子,明日還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