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哥,那是月亮石。這種超距離傳送,現在只有我們三個知道。”
林老板會意,趕緊說:“不敢說,不敢說。說出去還不得被人抓走?”
嚴子休覺得目前能說得來的、志同道合的、又能展現神奇的,還只有這兩位老哥
他心里當然不想讓他們出事。
于是拿出兩個玉盤狀的小型護陣,說道:“兩位大哥,這是能保護固定目標的小型護陣,我已經設定了啟動方法,你們遇到緊急情況,可以開啟這個護陣。開啟的口訣是‘無憂吉祥’。只要開啟這個護陣,沒有任何力量能傷害到你。”
林杜二人現在對嚴子休的神奇東西,接受度很高。
他們見到這個護陣,非常很開心,這可是保命的寶貝啊。
港島這個地方,說起來還是有些亂的。
他們趕緊試驗了一下,果然覺得有一個隱隱約約的透明光罩圍繞自身。
兩人心里很歡喜。現在他們對嚴子休也不那么外氣了,所以也不是老謝謝啊感恩啊什么的。彼此既然是至交好友,就不用搞那一套。
杜老板說:“嚴老弟,不要怪老哥貪心。到時候,如果那些壞人守著我們不走怎么辦?”
“是啊,我們就一直呆在護陣里面嗎?”
“無妨。我已經設置好了。你們的護陣一旦啟動,我馬上會知道。就會用傳送光門把你們接到安全的地方。”
林老板搖了搖肩膀,好像把什么重擔卸下來:“這就徹底保險了。”
這保命逃跑的寶貝,要是公開拍賣,那可是十億百億美元也有人搶啊。
他們鄭重收好,表示沒有特別情況不會亂用。
嚴子休當然也希望他們沒有用到的機會。
兩人見時間確實不早了,準備告辭。
嚴子休估摸了一下林老板汽車的容量,又送他們每人一套凡人成品衣服,一箱水靈梨,一筒寧神香,一個月亮石。并告訴他們,月亮石能自動隨心意調節亮度。
林老板終于得到了心儀的月亮石,開心得像個小孩。
嚴子休啟動傳送門符,看著他們回去了。
……
11月1日,早飯后,老馬帶著高農辦的人,和嚴子休一起前往育苗基地。
從廣東托運回來的桑塔納還沒到,就先借了一輛吉普,由小武開著。
一輛桑塔納在前面領路,里面是行署辦公室主任卞家裕。
育苗基地在黃河故道旁邊,距離市區有十來公里。
由于路況不好,顛簸了近一個小時才到地方。
眾人下車,身材高大的卞家裕主任指著前面的一塊空地說:“馬主任,就是這里了。一共有二百畝。”
只見前方有一大塊長方形的平整地面,將近二十個足球場。
“卞主任,你們的前期工作做得很不錯啊。”老馬稱贊了一句。
“時間緊,任務重,牽涉不少方面,確實沒少費力。你們高農辦現在是金山銀山,以后可別忘了我們這些清水衙門啊。”卞主任笑道。
“哈哈,這是大家的錢,大家的事。卞主任,這三通一平,平是平了,三通是怎么安排的?”
三通一平,指的是水通、電通、路通和場地平整。項目開工前都要齊備。
“水,電,路,我都安排下去了。只要你們的錢到位,很快。”
“錢不是問題。還請卞主任催催他們,盡快動工。”
“好,我回去再催一下。我那邊還有很多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規劃吧。”卞主任告辭走了。
老馬看著他們離開,轉頭問嚴子休:“小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馬主任,咱們原來的設想是八十畝育水靈梨樹苗,八十畝育益智茶樹苗,四十畝培育寧神草的草種。這個大致沒錯。現在感覺,寧神草的草種培育,用不了四十畝。我想這樣劃分,兩端各劃八十畝,中間這四十畝,留出二十畝建設科研所。”
“科研所就建在這里?”老馬四周一望。
“別看現在荒涼,等樹苗長起來,再加上悅意花,會非常好看的。再說科研所在第一線,很多事也好及時解決。”嚴子休道。
“科研所要建,制香廠也要建。”老馬看看副主任方正,“老方啊,你怎么想?”
方正道:“馬主任,技術方面我不懂,我覺得還是要讓小嚴來抓科研所。我可以去管管制香廠的事。”
“行吧。走,我們去看看未來的科研所放哪里比較好。”
大家來到長方形地塊的中間,嚴子休指了指遠離路的一個區域:“我覺得那里就行。靠路的這一邊,可以修一個停車場。兩邊是寧神草的草種基地。科研所放遠一些,比較安靜。”
“這塊地的中間,還要修一條柏油馬路,通向兩端,這樣拉樹苗的話,比較方便。”老馬說,見到嚴子休往遠處看,問,“小嚴,你還有什么想法?”
“我覺得這二百畝只是起步。”
“喔?說說看。”
“馬主任你想,我們這二百畝只是面對我們應天地區。吉口地區,馬店地區也張嘴申請了。更大的范圍將來也都會開始。這二百畝怎么夠呢?”
“我也想過了。至少還需要八百畝。”老馬說。
方正說:“要是面對全國呢?不得上萬畝嗎?”
嚴子休道:“兩位主任,我確實在想上萬畝的事。”
“上萬畝啊。”小武展開想象,“要是上萬畝到處是鮮花盛開,該有多美啊。”
“哈哈,是啊。我們要做好長遠規劃。不過,飯需要一口一口地吃。小武,小嚴在這邊不熟悉,你要配合他,把科研所的事情辦好。”
小武現在對嚴子休很崇拜:“馬主任放心,保證指哪打哪。”
大家笑了起來。
這時,一群麻雀飛了過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嚴子休臉色一變:“不好,有人出事了。小武,趕緊去開車。”
武建國二話不說,飛跑過去開車。
嚴子休、老馬、方正也往吉普車那邊跑,節省上車的時間。
等大家上了車,嚴子休往東北方一指:“往那邊開,那邊有人暈倒了。”
老馬問:“小嚴,你怎么知道有人暈倒了?”
“麻雀告訴我的。”
麻、麻雀?除了小武專心開車沒心思想太多,老馬和方正都是一臉問號。
麻雀怎么告訴你的?你怎么能聽懂麻雀的話?
“孔子有個弟子叫公冶長,對不對?”嚴子休問。
“有啊。怎么啦?”老馬回答。
“公冶長就懂鳥語啊。”
“你說你也懂鳥語?”老馬覺得無話可說了。
會望氣,會外語,還會鳥語。這是什么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