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富貴回來的很快,將珠兒扔在地上,后者已經嚇傻了,早知道這樣,她一定不貪那十兩銀子。
不用逼問。
珠兒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巡邏的城防五司官兵,正好經過這里,見這里發生打斗進來查看,張榮華命他們將珠兒帶走,再將沈紅娘的尸體處理。
房間中就剩下他們。
馬平安問道:“天香樓你打算怎么處置?”
“有什么說道?”
“還記得上次來東宮傳信的肖公公?”
“他在宮外的后人?”
“孫女!”
見他沉思,馬平安再道:“此事天香樓也遭了無妄之災,以她的聰明,等我們出去會補償我們,不如賣肖公公一個好,就此作罷!當然了,怎么做還得你拿主意,如果要動他,我支持你!”
張榮華笑著拍著他的肩膀:“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既然不關她的事那就算了。”
一直豎著耳朵聽的鄭富貴,見表哥放過肖冪,心里松了一口氣。如果表哥真的要動她,他會將心里僅有的那一點好感掐滅,堅定不移的站在他這邊,對他來講,天大地大,都不如表哥最大,誰敢害表哥,老子滅他全家!
“走!”
出了房間。
肖冪帶著倆名丫鬟在院中等候多時,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疾步迎了上來,陪著笑容:“讓三位大人受驚了,這是我精心準備的一點禮物,還請收下!”
倆名丫鬟上前,手中拿著三個精致的紫色玉盒。
張榮華道:“天香樓是京城有名的酒樓,檔次很高,接待的都是上層賓客,這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在你們的身上,該好好的檢討一下。”
“您說的是!”
將玉盒收下離開。
趁著表哥不注意,鄭富貴對她使勁的擠擠眼,仿佛在說,我在此事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她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在門口分開。
回到朱雀坊這邊,石紋還沒睡,在等他們,關上院門:“倆位公子,我燉了一鍋老母雞湯,喝過了再睡吧!”
“麻煩你了。”
喝完雞湯。
進了房間。
張榮華坐在床上,將肖冪贈送的紫色玉盒取出。
打開后,里面放著一件月牙信物,繡著“天香”兩字,呈紫色,邊上還有一枚百年朱果,蘊含著磅礴濃郁的靈氣。
“好大的手筆!”
單單一枚百年朱果便價值連城,不知道他們的玉盒中是什么。
收起月牙信物,將百年朱果吃了,龐大的靈氣在體內游走,運轉玄黃開天功煉化,讓玄黃真元精進一截,再有幾天便能突破。
早上。
他剛出來,鄭富貴打完一遍山河鎮世拳,迫不及待的過來:“表哥你的盒子里面是什么?”
“一件月牙信物,一枚百年朱果。”
“我的怎么是一枚玄階上品丹藥?”
“伱去問她。”
石紋已經將早餐買來,吃過以后,到了東宮。
太子不在,天剛剛亮,便帶著青兒進宮了,只有霜兒,皇后命人送來一批靈物,蘊含著天地靈氣,市面上不可見。
“快來幫忙。”
張榮華過去,和她一起拿著這些東西進了庫房,放在架子上面。
望著天瓊玉釀,一共三十壺,這么多太子喝的完?
注意到他的眼神,霜兒打趣:“酒癮來了嗎?”
“味道挺好的。”
“要么?”
“你能做得了主?”
“別的不敢講,后勤這一塊歸我管,兩壺天瓊玉釀還是能做主的。”
張榮華也沒客氣,接過她遞來的天瓊玉釀收進了五龍御靈腰帶中:“殿下去接蠻國的使節團了嗎?”
只有倆人在場,霜兒也沒有藏著,驕傲的昂著下巴,面露譏諷:“他們還不配!”
再道。
“今日早朝要商量他們的接待問題,殿下自然要到場。”
出了庫房。
馬平安找到他,遞過來一份名單,名單上面都是人名,還有修為介紹:“這是我從金麟玄天軍中挑選出來的人,你看下,沒意見就將他們調進蛟龍衛。”
金鱗玄天軍是禁軍,負責戎衛皇宮,里面都是精銳,單個實力和蛟龍衛不相上下。
“上面打招呼了嗎?”
“殿下吃了這么大的虧,總歸要補償一下。”
“此事你負責。”
到了老地方,待在樹蔭下,張榮華繼續劃水摸魚,偶爾取出一顆紫葡萄扔進嘴里。
吃葡萄不吃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到了下午。
隨著太子返回,被迫的結束摸魚,將他叫到宣和殿。
“蠻國使者被安排在青華殿,由真龍殿負責保護,今日休息一天,明天由孤帶著他們游玩京城。”
青華殿是高級驛館,皇室專門用來接待身份尊貴的外賓。
“聯姻的事情呢?”
“郡主的人選已經挑好了,一共三位,都是皇室的旁支,空有虛名沒有一點權勢,由畫師將她們的相貌和生辰八字弄好,下午交給他。倒是鳳和公主比較難纏,自從在大殿上見過孤以后,咬死了口,要給孤做良娣,孤已經義正言辭的拒絕了,她那邊還沒松口,暫時僵持住了。”
“要我怎么做?”
“等幕后黑手出手!”
翌日。
張榮華率領一曲蛟龍衛,護衛在太子左右,在青華殿見到了蠻國的使者。
除了風逸太子和鳳和公主,還有一位丞相,叫風正義。
風姓,是蠻國的國姓,他是皇室中人。
不同于大夏的人,他們的眼睛呈暗金色,頭發也以金色為主,男的粗狂,女的美麗,身材火爆,像大洋馬。
待了半個時辰。
按照商定好的議程,在京城逛了起來,城防五司的官兵提前清場,每到一處著名的地方,便逗留一會。
到了第二天,風逸太子找了個借口和安和郡主離開,提升感情,只剩下太子陪著鳳和公主,她一點也不累,一天逛好多地方,似乎不把京城全部看一遍誓不罷休。
靜心湖。
外圍被城防五司的官兵圍了起來,里面有蛟龍衛保護,還有她帶來的親衛——窮奇衛,將這里圍成鐵桶一塊。
涼亭中,他們正在下棋。
張榮華站的比較遠,身邊只有鄭富貴,見他撇嘴,像是不屑,好奇的問道:“你在干嘛?”
“長的真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