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宗拓哉這么說,本來還想著和他吐槽一下臥底艱難的安室透直接噎住。
自己的這位新上司還真是個性急的人,比朗姆還要性急。
安室透只能認真對宗拓哉回答:“因為我和琴酒并不隸屬于同一個部門,所以琴酒的行蹤只有他自己和伏特加知道。”
“況且人家是行動組的負責人.也就是說東京大大小小的行動理論上都歸琴酒負責。”
“自然不會告訴我這個小小的波本。”
宗拓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然后問道:“那你的上司是哪個?”
“朗姆,這是我上司的代號。”
“那你知道他的行蹤嗎?沒有琴酒,抓個朗姆也能湊活一下。”宗拓哉那叫一個期待,這期待之中一點水分都不摻。
當初的SR線人宮野明美幫他抓到了組織的龍舌蘭,雖然最后被人滅口了。但現在宮野明美還在特搜課持續不斷的創造她的價值。
那作為SSR的安室透,既然不能幫他抓到琴酒,那來個朗姆總沒問題吧?
結果宗拓哉就看到安室透苦著一張臉向他直搖頭。
宗拓哉下意識的反問:“不會吧,不會你都已經獲得代號還沒見過自己的上司吧?那伱這個波本是哪來的?”
“難道是獲得代號的時候給上面送禮了?你們酒廠也興這個?”
安室透直接無語,神特么送禮,酒廠那個地方怎么會因為送禮就給個代號?送個精神病例還差不多。
啊呸!
朗姆作為整個組織的二把手,琴酒之上更神秘的人他沒見過真人有什么錯?再說就算見到安室透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來。
整個組織里朗姆才是真正的謹慎。
這一點不像琴酒,雖然嘴上說著組織需要低調,但是不管是槍擊還是炸彈他是一樣都沒落下。
也就是跑得快,活兒干得利索。
不然早就被曝光通緝了,現在宗拓哉的通緝令也算是給琴酒補上了他原本應得的。
當安室透完完整整的把他所知道的組織架構講述給宗拓哉之后,宗拓哉才神色復雜的注視這面前的SSR波本。
“也就是說如果是行動組的話偶爾還能見到一次琴酒,或者知道幾個據點的位置。”
“你作為情報組的干部,平時不是完成任務就是在兼職、兼職和特么的兼職?”
安室透弱弱地說道:“這個關于據點的位置我也知道一些,不過對于酒廠來說幾個據點被端掉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失。”
“外圍成員可以重新招募,里面的設備也可以重新購買。”
“只有獲得代號的干部們,才會讓組織更看重一些。”
宗拓哉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只能懨懨地說:“也就是說就算你這個波本加入特搜課,也暫時不能對組織怎么樣嘍?”
“要不然你先招收一些組織成員進來,我先抓一批審一審,萬一真的審出什么來呢?”
“我可不相信酒廠里的人都是那種死了都不肯說的硬漢。”
宗拓哉再次期待的看向安室透,就像一個年輕人房間里來了一個JK蘿莉一樣。
你說你有流血buff不能動我完全可以尊重你,但是既然來了總要表示表示吧,不能就這么空手而歸啊~
總不能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手也不行腿也不行吧?
那你來這的意義是啥呢?
顯然宗拓哉的算計再次落空,朗姆成功的預判了宗拓哉的預判,早對此有所表示,暫時是不會有組織成員到特搜課送人頭的。
宗拓哉聽完之后也是一陣牙疼,早知道就不把特搜課的甄別做的這么嚴格了,偶爾放進來一兩個臥底間諜啥的就當給部下們的工作增添趣味了啊。
現在倒好,大好的機會(蘿莉)就擺在自己的面前,結果卻因為褲子系得太死脫不下來,這就很尷尬了。
很多想法無疾而終之后,宗拓哉只能面對現實,深深的看了安室透一眼之后無力的說道:“既然都不行的話,那和我說說琴酒的近況吧。”
“這家伙在酒廠中是不是可得意了?畢竟是少數能從我手里逃走的罪犯嘛。”
面對宗拓哉的自信,安室透也是久久無言。也不知道宗拓哉這是高估自己還是低估自己,得意安室透倒是沒在琴酒身上發現。
但琴酒最近可是越來越暴躁了。
把琴酒最近的行為挑挑揀揀的和宗拓哉說了一說之后,安室透突然注意到宗拓哉若有所思的目光。
隨即宗拓哉看向安室透:“你說.琴酒平時的座駕是一輛很拉風的黑色保時捷356A的老爺車?”
安室透輕輕點頭。
“然后琴酒還因為我喜歡安插線人的傳聞瘋狂的在酒廠里尋找我安插的線人?”
安室透再度不明所以的點點頭,他不太清楚為什么自己的課長忽然又精神起來。
對此安室透的評價只能是男人心、海底針
不過安室透還是補充了一下自己知道的:“在通緝令發布之后琴酒已經很少再駕駛那輛保時捷356A了。”
“現在出門一般都乘坐豐田、本田這種不引人注目的國產車。”
宗拓哉呵呵一笑:“我當然知道他很少乘坐保時捷了,那車那么引人注目,繼續駕駛保時捷早晚會被人發現他是通緝令上的人物。”
“不過那輛保時捷到底是確實存在的、也是他的愛車吧?”
“對、對啊?”安室透有些跟不上自己新上司的腦回路。
宗拓哉也不以為意,在這方面很少有人能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不管安室透還是諸伏高明都是如此。
可能天才就是這樣孤獨的吧~
“安室你說,如果我現在協調交通課的人開始在街道上、商場的地下停車庫里、各大停車場中搜尋那輛保時捷356A。”
“你說琴酒到底是會把那輛車深深的藏起來,還是放出去讓我搜查到呢?”
安室透:??????
這么不是人的主意你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
人家琴酒不能開自己的愛車就已經很慘了,現在早歸晚出的都快變成白天睡覺的貓頭鷹了,還不都拜宗拓哉的通緝令所致?
大哥你現在這是嫌通緝人家人不夠,還要通緝人家的座駕?
你可真不是人啊!
就這樣宗拓哉依然嫌力度似乎有些不夠,隨即思考片刻:“對了還要針對車型和車牌發布懸賞。”
“只要有人能提供相應車輛的信息就能從警視廳得到一筆懸賞金!”
“我要琴酒和他的車陷入到東京市民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當中!”
等下五點半去和老婆剪個頭去,一晃從過年到現在也好長時間沒剪了。
主要我也沒有舅舅,正月沒剪頭就有些奇怪。
又到了開發型盲盒的時候,希望今天有個好運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