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第一時間從武裝分子的反方向下車,并且以薩博班為掩體朝敵方還擊。
宗拓哉手持可伸縮槍托的AK74M以每分鐘650發射速不斷的對不斷前進的恐怖分子予以堅決的阻擊。
與差的可以的狙擊天賦相比,宗拓哉在突擊武器的使用上足以稱得上天賦異稟。
最起碼宗拓哉的突然襲擊打了武裝分子們一個措手不及。
短短一兩分鐘里就有三名恐怖分子被當場擊斃,還有一名被擊傷倒地,被秋葉氏輝及時補槍。
如果現在是宗拓哉一方伏擊的話,秋葉氏輝是決計不會對地上的傷員射擊的。
圍點打援這個戰術雖然老舊,但一直都是戰場上最常用的戰術之一。
只可惜現在情況顛倒,在敵人絕對的數量壓制下那自然是能干掉一個就干一個,不然經過緊急處理說不定又會變成針對他們的有生力量。
在這種刺刀見紅的時候,任何的仁慈都是對自己人的不負責。
宗拓哉與秋葉氏輝十分有節奏感的阻擊著前方的敵人,另一段手持伯奈利M4的土屋半兵衛在干掉兩個從旁邊小巷子里摸出來的恐怖分子之后大聲的對宗拓哉喊道:
“課長,得想辦法撤離或者和增援會和!”
“再繼續待在這里,我們就要被包圍了!”
土屋半兵衛的大喊突然驚醒正在沉迷打移動靶子的宗拓哉,他警惕的朝四周看去,發現周圍的市民已經跑的差不多。
大量的恐怖分子以及武裝分子正緩緩形成巨大的包圍圈,準備把宗拓哉與皮斯科圍在當中。
“八嘎呀路!”宗拓哉唾罵一聲琴酒的狡猾,正面的這些武裝分子不計損失的朝他們沖鋒分明就是打著用人命來吸引他們注意力。
好讓后面的包圍圈形成的主意。
這要不是有土屋半兵衛這個“戰場老手”存在,說不定宗拓哉和秋葉氏輝還真就著了琴酒和酒廠的道。
“撤,往旁邊的巷子里撤!”宗拓哉目光一掃,立刻發現不遠處的巷子可以作為退路。
一梭子子彈朝前方射去把正面的武裝分子壓制的抬不起頭,秋葉氏輝不甘示弱,同樣朝后方包圍上來的恐怖分子猛烈射擊。
再加上土屋半兵衛手里霰彈槍的不停支援,終于眾人有驚無險的躲入小巷當中。
對于宗拓哉一行人來說,他們算是暫時的獲得了短暫的安全。
可對于長久來說,他們又將會陷入無比險惡與慘烈的巷戰當中,面對這樣的情況就算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特種部隊也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出任何意外。
所有人在面對巷戰的情況都只有默默的祈禱,希望自己的運氣能好一些、再好一些、更好一些。
小巷中面對身后窮追不舍的追兵,宗拓哉選擇讓秋葉氏輝掩護枡山憲三撤離,宗拓哉與土屋半兵衛在后方交替掩護撤退,并且在撤退途中不斷的朝身后追兵射擊。
在琴酒不計生死的催促下,眾多武裝恐怖分子頂著宗拓哉的子彈,就算是同伴被宗拓哉射殺又或者射傷。
倒在地上大聲呻吟,這些歹徒也無動于衷。
他們的眼中似乎就只有枡山憲三這個任務目標,以及宗拓哉他們幾個妨礙他們抓到任務目標的“絆腳石”。
眼看著后方追擊的敵人不見減少,宗拓哉一咬牙直接拉響一枚MK2破片手雷,稍作延時之后直接朝身后扔去。
“嘗嘗老家伙的威力吧!”
殺傷半徑足足有9.5米的MK2手雷在小巷子當中威力絕對是非常可觀的,當即一直跟在宗拓哉身后的四五個追兵全軍覆沒。
為了確保他們沒有人會在自己身后打黑槍,手持AK74M突擊步槍的宗拓哉還對身后暴露在射界之內的敵人一一補槍。
事實證明補槍是非常重要的,在宗拓哉補槍的時候,身后地上的武裝恐怖分子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徹底沒了聲息。
同樣的,事實也證明了老家伙未必就跟不上時代的洪流,在某些特殊的時候老家伙也能頂上大用。
徹底解決追兵的問題之后,宗拓哉和土屋半兵衛加速追趕上前方的秋葉氏輝和被他扛在肩膀上的枡山憲三。
被扛在肩上的枡山憲三現在甚至還有心思咧嘴笑:“宗課長,沒想到你們警方現在路子這么野。”
“居然敢在居民區里使用手雷?難道就不怕東京公安委員會對你們進行問責嗎?”
對此宗拓哉只是呵呵一笑,開什么玩笑東京公安委員會當選的標準就是沒有公檢法的從業經驗。
這些人真的能知道這手雷是他宗拓哉用的,還是歹徒舉起手雷正好被宗拓哉擊斃,才導致手雷爆炸全軍覆沒的?
因為都是居民區,所以周圍并沒有什么太高的建筑,大都是日本傳統的一戶建。
當然因為地皮的關系,所以有的一戶建的房型看起來有些奇怪。
沒有高層建筑就意味著制高點稀少,更是意味著對宗拓哉來說減少了不少來自酒廠狙擊手的威脅。
在沒有戰術小隊狙擊手的支援下,宗拓哉面對狙擊手還是有些頭疼。
當宗拓哉一行終于走到巷子盡頭,重新出現在街道的時候,在巷子口的陽光下一輛沖鋒車停在這條巷子的盡頭。
土屋半兵衛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是本部的支援到了?”
就在一行人都好奇的時候,沖鋒車的副駕駛窗戶被搖下來露出一個土屋和宗拓哉都熟悉的面孔。
那是特別搜查課戰術小隊的成員。
“課長、土屋系長我來支援你們了!”
宗拓哉聞言一喜,他倒是沒想到本部或者說是特別搜查課的支援趕來的這么早,這才看看將近十分鐘。
但不管怎么說有支援就是好事!
當宗拓哉等人魚貫而入進入沖鋒車的時候,卻發現沖鋒車內就只有駕駛員一個人,后座上更是空空如也。
“其他人呢?”土屋半兵衛急急問道。
“其他人在半路上遇到了襲擊,他們讓我先開著沖鋒車來支援課長和系長!”駕駛員發動沖鋒車然后回答道。
“那你的搭檔呢?”宗拓哉突然問道:“我之前就對戰術小隊有過要求,不管在什么時候都必須至少兩人同行。”
“你的搭檔呢?”
“剛剛在路上遇到襲擊,他留下替我阻擊后方的敵人去了。”駕駛員沉重的說著,聲音低沉又傷感。
然而這樣傷感的話并沒有引起宗拓哉一行人的同情,反倒是遭致3把手槍同時瞄準沖鋒車的駕駛員。
“怎么,我的回答有什么瑕疵嗎?”面對三把手槍同時瞄準,駕駛員并沒有慌亂,甚至還有心思對宗拓哉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