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酒廠之間的關系注定他沒辦法參加今天的行動,并不是宗拓哉不信任透子,相反就是因為信任他,宗拓哉才會把秋庭憐子托付給安室透。
但從個人能力來說,日本戰狼降谷零絕對是特搜課乃至整個警視廳內部的佼佼者之一。
宗拓哉之所以避免安室透參加這次保護“要員”的行動也是處于保護他的考慮。
一旦安室透參加這次行動的情報泄漏,酒廠的人肯定會追究安室透為什么沒有提供情報,進而對安室透的信任大打折扣。
警方內部能有個打入酒廠的獨苗不容易,不管怎么說這跟獨苗苗至少得保住。
對于這種安排安室透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表示理解,在宗拓哉三人帶著枡山憲三離開的時候重重的點了點頭。
至于皮斯科的手槍
對宗拓哉來說那是非繳不可,誰知道等下和琴酒短兵相接的時候,這位皮斯科會不會抽冷子給宗拓哉來一槍。
以此來證明他對酒廠的忠誠,宗拓哉自認為自己的人頭對酒廠來說還是挺值錢的。
說不定枡山憲三憑自己的人頭還真能讓酒廠諒解他的失誤呢。
反正酒廠見不得光的崗位那么多,大不了枡山憲三以后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出現在陽光下唄~
你看被通緝的琴酒和伏特加不也依然怡然自得的在東京到處搞事么~
在枡山憲三沒有交出自己的投名狀,或者說出足夠分量的情報時,宗拓哉如果對琴酒的戒備是八分的話,同樣會有兩分戒備留給這位皮斯科。
對這位老江湖,多少還是要防備一下的。
正當宗拓哉與自己兩位手下把枡山憲三押入鈴木家送來的防彈版薩博班之后,在地下車庫的電梯口,美國高人氣影星克麗絲·溫亞德緩緩從陰影中走出。
見到薩博班遠去的影子拿出手包中的移動電話。
“GIN,皮斯科登上了一輛雪弗蘭薩博班,那可是你死敵的車子呢”
“難道組織的金牌殺手,這一次還要選擇懦弱的避讓嗎?”
“目的地東京警視廳,預計到達時間45分鐘后,希望接下來的路途一路通暢吧。”土屋半兵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立下了一個flag之后雙手握住方向盤。
秋葉氏輝在副駕駛上謹慎戒備。
因為宗拓哉的薩博班全車都貼著隱私防窺膜的緣故,所以外面的人并不能看到車內全副武裝的眾人。
后座上枡山憲三還在和宗拓哉絮絮叨叨的說著諸如:“你們可一定要當心啊,琴酒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三個人護送是不是有些太少了,不如伱們呼叫一下支援吧?”
“組織在日本深耕了這么多年,誰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少底牌,你們最好重視我的話,不然我們都要死。”
事實就是這樣,人一旦突破某種界限之后,曾經的不可能就會變成常態。
比如皮斯科從來都不會認為自己會有求到警察頭上的一天,但事實卻是他現在請求宗拓哉的時候那是一點負擔都木有。
被皮斯科吵的腦袋嗡嗡作響的宗拓哉把槍口抵在皮斯科的腦門上:“如果你再聒噪的話我不介意幫琴酒一把。”
“說不定他等下還要下車來謝謝我。”
枡山憲三立刻雙手舉起來了個標準的法式軍禮:“我明白了,我這就保持沉默。”
現在是宗拓哉不想呼叫支援嗎?可警視廳門口現在大堵車,饒是拉響警笛由交警開路也至少需要十五分鐘才能匯合。
警視廳倒是有直升機,但直升機屬于總務部裝備課管轄,正好是本部鴿派的地盤。
嚴格來說特別搜查課其實還處于被本部鴿派打壓的階段,所以想要從本部使用直升機支援那根本是白日做夢。
就算有警視總監的手令,裝備課的家伙也會想辦法拖延時間,雖然最終直升機也能調撥給戰術小隊,但拖個三五十分鐘還是沒有問題的。
三五十分鐘.
真要有什么要緊事兒的話,等戰術小隊趕到恐怕黃花菜都要涼了。
宗拓哉重重的的從口中吐出一口濁氣來,這樣受制于人的局面不會長久了,等這一次行動之后。
就是宗拓哉對諸星登志夫的鴿派發起決勝進攻的時候。
呵呵,諸位難道欺我鷹派無人乎?
就在汽車行進的過程中,前座秋葉氏輝忽然驚恐的大喊:“RPG!!!”
下一秒土屋半兵衛在聽到秋葉氏輝警告聲第一時間油門踩死,猛打方向盤,厚重的薩博班猛然在路面上掉頭。
一發RPG擊中一輛跟在宗拓哉車后的私家車,導致私家車翻車路旁。
土屋半兵衛沒有絲毫猶豫猛踩油門,薩博班的引擎發出低沉的嘶吼聲準備逆行從道路中離開。
一輛四菱汽車公司生產的集裝箱重卡突然從街道的另一側強勢突入橫在馬路中間攔住薩博班的去路。
不僅如此,在攔截住薩博班之后,四菱汽車公司的重卡快速打開側壁推拉門露出其中手持加利爾突擊步槍且全副武裝的“恐怖分子”。
“老頭子,你想沒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公司生產的重卡攔截?”宗拓哉緊張的舔舔嘴唇,緊了緊握槍的手對一旁的皮斯科問道。
他還真沒想到琴酒今天的反應居然這么過激,不就是逮捕了一個酒廠的老頭子嗎,至于下這么大的血本?
要知道這些人一旦露面就意味著他們成了一次性用品,在東京這個還算有秩序的城市里,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種程度的“恐怖分子”的。
這些人的出現不光會讓皇宮里的人坐立難安,就是首相府的長官他就能坐得住了?
指望警隊里的要員保護組,還不如指望“抗日奇俠”的霰彈槍制作的假冒偽劣一些。
枡山憲三緊張的把自己藏在車子的后座上,小心翼翼的探頭看去,隨即自暴自棄的說道:“如果我早知道這輛車會用來對付我。”
“我當初一定讓研發部使用最低劣的材料制作它!最好是一撞就能散架那種!”
枡山憲三說的歇斯底里,與宗拓哉靠說話緩解緊張的情緒不同,枡山憲三說的基本上都是肺腑之言。
但就是說的有點晚了,最起碼面前這輛四菱重卡,以宗拓哉的薩博班是絕對沒辦法把它撞散架的。
子彈雨點般的擊中在薩博班的玻璃和車身上,好在鈴木家定做這輛薩博班的時候不計成本的使用了大量鋼鋁鈦陶瓷以及凱夫拉裝甲。
前來堵截皮斯科的恐怖分子暫時還打不破這輛公路野獸。
“土屋,想辦法突圍!”
“不行課長,后面的路因為車禍被堵死了!”土屋從反光鏡看到薩博班后面的路也是一片狼藉,路況極其惡劣。
突如其來的襲擊把這條路攪得一團亂麻,根本沒有辦法通行。
“媽的,繼續待在車上都得死,下車還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