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抱抱,又想抱抱,只要見面就想抱抱!
江勤看著一臉高冷的小富婆,心說你整天對自己的好朋友在幻想一些什么限制級的東西。
馮楠舒此時也在看著江勤,不知道他為什么瞇起眼看著自己,于是高冷了一會兒就有點繃不住了,見他還不說話就哼哼唧唧地掏了他一拳。
見到小富婆少有的情緒流露,江勤忍不住笑了一聲,然后伸手把她拉了進來,順便關好了房門。
聽到關門的聲響,袁友琴的目光從電視上轉移了過來,眼睛瞬間一亮。
“咦楠舒,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阿姨,我,我有點想你了。”
馮楠舒走進來,雙手捏緊了背包帶,表情有些緊張,說完話就把紅潤的小嘴兒抿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跟她一起進來的江勤也是微微一愣,忽然意識到這似乎是小富婆第一次直接地述說自己在想念一個人。
沒錯,就是第一次。
因為他qq上唯—一句“哥哥我想價了”是高文慧那個毯貨發的。
從小富婆現在的眼神來看,她好像從沒對別人說過這句話,也不確信自己是不是有資格想念一個人,更不知道老媽聽到后會有什么樣的回應,心中有所期待,但又有所懼怕。
不過很幸運的是,馮楠舒這次想對了人,因為袁友琴也很想她。
從年輕時候就想要個閨女,一直到二十年后才找到了有閨女的感覺,這閨女還又乖又漂亮,還說想她,石頭心腸現在也要被暖化了啊。
袁友琴的眼神瞬間柔軟到有些濕潤:“養個閨女就是比養個兒子強,才一天不見就知道想我,都怪江正宏,一點也不爭氣!”
江正宏此時正在衛生間里刮胡子,聽到這句話一愣,心說這和我有什么關系
江勤也是一愣,心說媽,你這樣搞得我很不值錢啊!
“楠舒,來阿姨這邊坐。”
隨著袁友琴的聲音響起,馮楠舒緊握著挎包帶的手忽然就松開了,然后她抿了下嘴,乖巧地坐到了袁友琴的身邊,眼神里已經全都是愉悅。
這就是有來有回的情感,只有這種能夠得到回應的想念才是有價值的。
可真像是母女啊,沒了存在感的狗兒子有點酸溜溜的。
五分鐘之后,等到江正宏刮完了胡子,一家四口到樓下吃了個飯,然后江勤就準備回學校了,順便帶上了小富婆。
兩口子把他們送到大門口,看他們上了車,一直等他們拐到了下個街角才收回了目光。
“如果馮楠舒以后不是你兒媳婦,你得有多難過啊。”江正宏忍不住感嘆一聲。
袁友琴轉頭看向他,目光變得有些凌厲:“說什么呢趕緊嚇懷懷。”
“好好好,嚇嚇。”
“還三下,嚇三下你剛才的烏鴉嘴才會失效懂不懂”
看著老婆臉上的緊張神情不是鬧著玩的,江正宏趕緊深吸一口氣,嚇了個響亮的,把騎自行車路過的路人的都嚇了一跳。
袁友琴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不是說好了三下嗎這不是才啞了一下”
江正宏愣了一下:“加上剛才的那兩下不就三下了”
“這節骨眼上你充什么數學好的啊,再將三下,快點。”
“嗟胚胚!”
聽到江正宏嚇夠了數,袁友琴這才松了口氣,像是心里懸著的一塊大石頭忽然落地了一樣,轉身回了酒店。
江正宏也不知道該哭該笑,心說兒子就是像媽啊,一個個都這么迷信,要嚇胚胚有用,那世界不早就和平了
不過作為一個已婚多年的男人,老江深刻知道這句話是不可以說出口的,遇事不供火,全都對對對,這才是一個成熟男人在面對老婆時的處世哲學啊。
老江提了下褲腿,蹲在樓下抽了根兒煙,然后才慢悠悠地上了樓,發現袁友琴正在打電話。
“楠舒,你們到學校了嗎”
“到了阿姨,都坐腿上了。”
“啊”
袁友琴舉著電話,對馮楠舒的后半句話不是很理解,要說坐到宿舍床上倒是很好理解,坐腿上是怎么回事
袁女士一邊琢磨著,一邊試著把自己的腿坐在屁股下面,結果差點沒抽了筋兒。
就在此時,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慈窯窣窣的聲音,聽簡里的馮楠舒已經換成了江勤。
“沒什么媽,小富婆有點傻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先掛了,忙著呢。”
“你明天早點過來啊,別誤了婚禮。”袁友琴忍不住囑咐了一句。
“知道了,我明天開車過去,你和我爸在酒店門口等著就行了。”
創業基地207,江勤的左手正抱著馮楠舒纖細的腰肢,右手則把電話掛斷:“怎么什么實話都往外說﹖我媽會誤會我們的友情不純粹的。”
小富婆此時正跨坐在好朋友的腿上,身子像是軟化了一樣縮在他懷里,看著他掛斷了自己的電話,也不吭聲,小腦袋在好朋友的脖窩里躇了兩下。
從十一假期開始算,再加上江勤媽媽在的這幾天,馮楠舒一直沒逮住機會要他抱,現在總算是得償所愿,早就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們為什么不去楓樹林了”
“以后天氣越來越冷了,楓樹林四面漏風,去那個地方早晚得感冒。”
馮楠舒點點頭:“哥哥,你想的真周到。”
江勤瞬間就瞇起眼睛:“你不要誹謗我啊,我沒有想過要抱你什么的,我只是單純地從身體健康方面考慮了一下。”
“我傻乎乎地相信你了。”
“呵,好朋友真好哄。”
江勤正得意著呢,忽然就覺得自己的脖子一痛,低下頭就發現馮楠舒的正嘟著粉嫩的小嘴兒,絕美的小臉流露出—種呆呆的氣質,嘴唇上還帶著一絲口水的晶瑩。
又被種草莓了﹖江老板捂住了脖子,心說這么久沒見差點把這茬給忘了,這可是個會咬人的小妖精啊。
“江勤,不要擋住,給我康康。”馮楠舒仰著脖子想看一眼。
江勤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腦袋:“你把這東西當成是戰利品了是吧弄完了還得再看看。”
“就看一眼。”
江老板不知道小富婆又覺醒了什么興趣,就喜歡在好朋友身上蓋自己的戳,蓋完了之后還得欣賞一下,像是犯罪分子回到犯罪現場欣賞自己的杰作—樣。
等欣賞完了之后,小富婆腦袋一沉,又縮回到了他的懷里,呼吸輕柔地像是睡著了一樣。
江勤好幾次都以為她真的睡著了,轉頭看過去,卻發現她那漂亮的眼眸比星星還要亮,盯著自己一動不動的。
“你總是給我蓋戳,我也給你也蓋個戳行不行”
“這可是你說的”
江勤低下頭朝著她白哲的脖頸湊了過去,頓時就聞到了小富婆身上那種像是雨后鈴蘭一樣清雅的幽香,這香味對他來說就像是一根火柴丟進了棉花堆,瞬間就能勾起熊熊火焰。
意識到自己根本扛不住,江老板慌了一下,心說好險,差點就不是朋友了,于是隨手從桌上摸了個填報銷的單據,啪一下貼在了馮楠舒的腦門上,惹得她“啊”了一聲。
“好了,你被定住了,不能動了。”
馮楠舒緊張兮兮地試了一下,然后看著他:“我沒有被定住,我還能動。”
江勤嚴肅地看著她:“你假裝一下不行”
“好吧,我被定住了,我不能動了。”
“真幼稚……“
江勤一臉嫌棄地說了一句,然后給自己也貼了個條,之后就靠在沙發上,抱著身嬌體軟的小富婆陷入到了一動不動的游戲當中。
“誰先動誰是小狗。”
馮楠舒的聲音忽然響起:“江勤你是小狗。”
江勤又補充了一下規則:“動嘴不算,要不然還怎么交流”
“可你的備用手機動了。”
“錯覺,一切都是錯覺……”
馮楠舒一動不動,但小嘴兒忍不住抿在了一起,心說絕對不是錯覺。
夜晚時分,臨川又迎來了一場秋雨,帶來的寒意瞬間籠罩了臨大。
已經是深秋季節,天空只要有風有雨,學校里必然會掉落大片的落葉,蕭瑟的味道隨風就潛入了校園。
又黑又濕的學院路上,并不亮堂的路燈紛紛亮起,在路面的積水中閃爍著一片皎白,只是空氣中的濕冷讓路過的學生都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很少有人會在路邊停留。
此時,江勤牽著馮楠舒從路邊跑過,一路來到了金學院的女生宿舍,把她送進去之后又飛速跑回了宿舍
讓他沒想到的是,宿舍里只有周超一個人,正開著臺燈。
“怎么就你自己在,老任和老營呢”
“談戀愛去了。”
“真他媽不務正業啊,有這時間交個朋友不好嗎”
江勤脫掉了濕掉的衣服,哆嗦了一下鉆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