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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澤對她的聲音置若罔聞。
侍衛不知從哪里搬來了兩張椅子,楚澤與朱棣坐下。
周陳氏還在不斷地嚷嚷饒命。
吵得很。
“讓她閉嘴。”朱棣皺著眉頭,指了指周陳氏。
周陳氏是個識實務的。
都不用侍衛說話,她便自己閉了嘴。
牢房里瞬間安靜下來。
此時,一道輕笑在牢房里響起,就顯得格外的明顯清晰。
楚澤側過頭,跟朱棣玩笑:“她還挺識實務。”
朱棣贊同地點頭:“還真是。”
周陳氏見楚澤還在笑,心里也冒出一些僥幸心理。
“大人,大人啊,你看這田地您也有了,咱就是一個鄉野村婦,有時候不會講話也是正常的,大人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咱吧。”周陳氏厚著臉皮,朝楚澤討著饒。
楚澤換了個姿態,在椅子里坐得更舒服了些。
在周陳氏期待的目光中,楚澤開口:“你說你背后是白清文,可據咱所知,伱與白清文毫無干系,你說這話,就不怕白老爺知道之后,殺了你嗎?”
楚澤說得云淡風輕,但目光卻一直落在周陳氏臉上。
周陳氏臉色果然變了些。
那雙總是機靈亂轉的眼珠子,飛速地閃過一絲心虛。
很快,周陳氏的表情就恢複如常了。
她臉上揚起慣常用的輕浮媚笑,道:“哎喲,這都是咱一時嘴快,咱與白老爺哪兒有什么關系啊。”
“真沒有?”楚澤看她。
周陳氏篤定:“真沒有。”
“行吧,行刑吧。”楚澤給獄卒遞了個眼神。
獄卒應了聲“是”,轉頭拿出了十八般刑具。
看著揚起的鞭子,周陳氏臉上血色盡褪。
她用力掙扎著,晃得身上的鏈條嘩啦作響:“饒命啊,大人饒命啊,咱是真的跟白老爺沒關系啊!大人!”
她還未說完,鞭子就落了下來。
“啊!好疼……”周陳氏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又是一鞭子落下來。
“啊!救命啊!”
之后,監牢里,鞭子聲與周陳氏的慘哭聲交織不絕。
堪堪打了十鞭子,周陳氏已經哭得不似人聲了。
“咱說,咱都說,求大人您別再打了!”周陳氏滿臉淚痕,沙啞著聲音哭嚎,“您想知道什么,咱都說!”
這才對嘛。
楚澤的聽力這時候恢複如常。
他這才停止與朱棣說話,轉頭正眼看向周陳氏:“還是先前的問題,你與白清文有什么關系。”
周陳氏哭得稀里嘩啦。
鞭子停了,周陳氏還在抽噎著。
聽到楚澤的話,周陳氏才抽抽噠噠地開口:“咱其實與白老爺,真沒有太多的關系。”
她就是一個普通的婦人。
與白清文確實沒什么關系。
可一看到楚澤陰沉下去的臉色,周陳氏就想到了剛才那一頓鞭子。
她連忙喊:“但咱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啊!”
楚澤正要揚起來的手,又放了回去。
“說說。”
周陳氏狠狠咽了口口水,然后戰戰兢兢地道:“其實,咱這也是聽到了一點消息,但具體的咱就不知道了。”
一堆廢話。
“你聽到了什么消息。”楚澤又問。
周陳氏:“就、就白清文,他他之前,害了個姑娘。”
楚澤聽到這里,眼神瞬間一亮。
“哪個姑娘?什么時間?可是十五年前?!”
三個問題砸下來,直接將周陳氏砸蒙了。
“什么十五年前?”
楚澤激動:“就是你說的那個被害的姑娘啊。”
“那不是十五年前,就前幾年。”周陳氏表情更懵。
怕楚澤不信,還特意將當時的情況仔細講了一遍。
“這事其實是咱那個死鬼老公告訴咱的,他說他在外面干活的時候,遇到一個姑娘,正被人追趕。他一時心軟給救了,然后就聽那姑娘說,追她的那些人都是白清文的人,白清文可是咱這的一霸,要知道咱那死鬼老公壞了他的好事,那還得了?咱那死鬼老公當時就嚇了一跳,本想撒手不管吧,又覺得姑娘可憐,就給救了。他回來之后,就將這事告訴了咱,還特意叮囑咱千萬不要說出去。誰知今天氣急了,說漏了嘴……”
原來不是十五年前的事啊。
楚澤有些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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