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曼綾阿姨在廚房做飯的空檔。
雨淮安再次隨著田文暄來到大廳,兩人喝得酩酊大醉。
不,確切的說是,這位小郡王喝得不省人事了。
他雨淮安先前被系統贈予了一本《醉拳》,即使不用內力逼出酒意,依然千杯不倒,酒量如海量。
“郡王?”
雨淮安放下酒樽,湊上去,試探性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田文暄,在后者眼前晃了晃手:“你還成么?”
“快哉!此番痛飲!實在快哉!”
“不過淮安兄不會以為本王又跟上次一樣,喝得不省人事了吧?”
田文暄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似笑非笑道。
“那咱們還要喝么?”
雨淮安試探性的道。
他現在狀態很是膨脹!
只想快點到奔到廚房,把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給對方的美麗母親處理一下!
“不喝啦,母親還沒把飯菜送來,她若見我爛醉不醒,必然生氣,我可不能做這個不孝子。”
田文暄一邊說著,勉力支撐起身子,拍了拍好友的胳膊:“對了,淮安兄,母親這么久還沒過來,干脆咱們去廚房給母親打打下手吧。”
“啊?”
雨淮安微微一怔,趕緊道:“要不郡王你在這里歇息,我去幫曼綾阿姨就成了。”
“不成不成。”
田文暄忽然睜大雙眼,眼眸中泛起一絲詭異的光:“我可不能再讓雨淮安兄與母親單獨相處了哦,要是再讓淮安兄,與母親單獨相處,只怕她就要被雨淮安灌滿了啊”
“啊這”
雨淮安心頭大震,表情多少有些難蹦:“郡王,你醉了,我先扶你進屋休息吧,后廚我也不去了。”
“本王沒醉。”
田文暄凄然一笑,搖了搖頭:“自從淮安來這里做客后,這幾日母親常常拿著你贈予她的詩文,在書房反復品讀臨摹,一待就是一天,我這個孩兒若是再不表現表現,只怕母親心中,所念所想,便全是淮安兄了啊。”
“那可不成呢!我才是母親的最疼愛的孩兒啊!”
說到最后,許是醉意上腦,小郡王臉色暈紅,語氣也有些含混不清了。
“搞了半天,原來郡王說的是心里被灌滿啊?”
雨淮安按了按胸口,長舒了一口氣。
見好友神色凝重,田文暄干笑道:
“好啦淮安兄,方才本王有些小醉,不必理會這些胡話。”
“現在本王已經完全醒了,咱們去幫母親吧!”
“好好好!”
碧月軒,后廚。
由于夙月長老生性淡泊,喜愛清凈,偌大的后廚,并無其他仆人。
雨淮安與田文暄并肩而行,進入后廚,透過里間的窗戶,一眼便看到了,那位上身系著白色錦布圍腰,下邊卻是穿著黑色絲襪的大長公主。
此刻,由于這位好友美麗母親,是側面對著外邊。
從雨淮安的角度看去,那在黑絲束縛下的美腿曲線,以及圍裙都掩映不住的碩大渾圓的風景
簡直是頂爆了!
是的。
或許是因為純愛的原因。
雨淮安發現自己越來越欣賞,并沉迷于那熟女特有的木瓜狀,微微下垂的
“曼綾阿姨,需要淮安幫忙么?”
雨淮安走上前去,拱手施禮。
“哇,母親,今日燒了這么多菜么?”
嗅著撲面而來的誘人飯菜香氣,田文暄兩眼放光,激動的走了上去:“不如我與淮安兄來幫你打打下手?”
蘇曼綾此刻手拿著湯勺,一雙美眸瞪圓,正癡癡的看著忽然出現的少年。
見孩兒走上前來,頓時反應了過來,柳眉一皺,俏臉一沉:“不用了,伱這孩子從小在王府錦衣玉食,哪里懂這些庖廚之事,你在這只會添亂,你去外邊等著便好。”
“是了,打擾了阿姨,如此我跟文暄兄,便出去耐心等著了。”
雨淮安自來是識趣的人,在定定的看了兩眼,曼綾阿姨圍裙下的豐滿臀部后,拉著好友的胳膊,便要出去。
卻是被這位絕美的人妻阿姨給叫住了:“等等!”
蘇曼綾臉頰微紅,一雙刻意涂抹了紅色唇脂,嬌艷欲滴的紅唇,微微抿起,泛起迷人的笑意:“淮安,你你常年在后宮里當差,御膳堂應該沒少去吧?”
“是的,淮安這個后宮總管的職責之一,便是為諸位娘娘,制定膳食食譜。”
雨淮安明顯的意識到什么,趕緊順著話說道。
“好,好好好。”
蘇曼綾臉頰更紅了,低著頭道:“那淮安你也看到了,今日阿姨準備了很多食材,一個人的確力有未逮,不如你留下來,幫阿姨打打下手,可好?”
“我”
雨淮安心花怒放,正要順著話答應,旁邊的田文暄,卻比他更是興奮:“淮安兄!母親都這么說了!你就留下來幫忙吧!本王今日的口福,就靠你啦!”
“你這孩子,就知道吃!人家雨督主還沒表態呢。”
見孩兒舉止失儀,蘇曼綾再次拉下臉來,輕斥了一句。
田文暄憨憨一笑,道:“害,孩兒正是血氣方剛,長體魄的年紀,自然愛吃,淮安跟我同樣年齡,又是大宗師,指不定更能吃呢!”
“啊?”
雨淮安本能的點了點頭:“是的是的,我也的確很貪吃呢,怎么都吃不夠似的。”
“哈哈哈哈!好兄弟!”
見好友如此配合自己,田文暄神色更喜:“好啦!淮安兄,那你就留在這,幫母親打打下手吧!本王就安心在外邊等待美食啦!”
說完,還不忘拍了拍好友肩膀,鼓勵道:“淮安兄,你可是從宮里御膳堂混出來的,精神點,別丟份兒哦”
“好好好。”
雨淮安應付著點了點頭。
目送著小郡王離開后。
后廚內,少年與人妻彼此交織的眼神瞬間變得纏綿又灼熱起來。
“淮安哦不,雨督主,好久好久不見。”
不知為何,跟少年單獨相處,蘇曼綾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快了,低下紅彤彤的艷麗臉龐,不敢再看對方。
“郡王都已經出去了,阿姨何必跟淮安,故作生疏?”
雨淮安輕笑一聲,隨后不由分說的走了上去,從背后摟住了曼綾阿姨的纖腰!
從剛才第一眼見到蘇曼綾到現在,他已經忍了好久!
少年突如其來的擁抱,讓蘇曼綾嬌軀一顫,發出一陣輕吟,手中正在烹飪的湯勺,無力的懸宕在空中。
“你這孩子,一見面就如此,你到底想干嘛?”蘇曼綾紅著臉回眸看向少年,語氣既嬌嗔,又帶著一絲人妻大姐姐獨有的撒嬌幽怨。
“我想”
雨淮安將頭貼在曼綾阿姨圓髻下,雪白細膩,沒有一絲絨毛的脖頸,輕聲耳語道:“就想抱抱阿姨而已。”
“先前我只是無意識的說,曼綾阿姨若是穿上黑色的絲襪,會很好看,沒想到您當時看似不以為意,私下里卻從尚衣監取來了,還特意在今日穿上了”
“所以”
雨淮安深深嗅著后者發髻的清香:“曼綾阿姨是在取悅我么?”
被少年如此粗暴直接的戳穿心思,蘇曼綾臉頰全紅,豐腴的嬌軀又是一顫。
“曼綾阿姨,不說話,是默認了么?”
雨淮安大膽的輕咬著曼綾阿姨未著任何配飾的雪白圓潤耳垂,“說實話,這幾日,那一晚后,淮安雖然不敢來找你,但是心中卻也掛牽得很。”
“哼,我我才不信”
一向以高冷嚴肅示人的夙月大長老,此刻竟宛如小女人般,嘟起朱唇,嬌哼道:“你這幾日,你指不定與那萬貴妃在后宮里”
“是真的,阿姨怎么不信我呢?”
雨淮安正好借此機會表明心跡:“淮安與萬娘娘是真,難道與曼綾阿姨,就不能是真了?”
“這次你你可不許胡來!”
蘇曼綾咬了咬唇,正要斥責少年一句,下一刻。
她感受到了什么,整個人大腦一陣幻白,美眸也是不自覺的上翻。
“曼綾阿姨,此時此刻,說得再多,也是無濟于事。”
“愛是用行動做出來的。”
雨淮安緊貼著好友母親的腰身,溫柔的表白道:“雖然那一晚,事后回想起來,如同夢幻一般恍惚莫名,但淮安敢承認一件事情,那就是——”
“即使沒有那一晚的事情,淮安也早就喜歡上了曼綾阿姨”
“你你這孩子滿口花言巧語”
蘇曼綾臉頰緋紅,雙手撐著桌面,“我與你明明才見過一面,還是暄兒在場的情況下,你又如何能喜喜歡我?”
雨淮安道:“世間緣分便是如此,每天有無數人擦肩而過,有些人擦了一萬次都沒能擦出火花,而命定的有緣之人,只需要插一次,便能逆轉時空,穿越過去未來。”
“曼綾阿姨,若是覺得這話復雜,淮安精簡一點好了”
逐漸升溫的純愛氣氛下,雨淮安也不害臊了,托起蘇曼綾的一條黑絲美腿,瞬間來了個金雞獨立,“我,雨淮安,對阿姨乃是一見鐘情!我喜歡您!”
“啊”
聽著少年一本正經的表白,本就大腦陣陣恍惚的蘇曼綾,身形一震,意識更加的迷離沉淪了!
驀地,她徹底在少年面前,丟下了所有的偽裝與矜持,紅著臉道:“有多喜歡?”
“啥?”雨淮安一愣。
蘇曼綾將一縷散發的發絲撇下,遮住羞赧的臉蛋:“我阿姨是問你對我有多喜歡?”
“很喜歡,并且此刻,這份愛意,都快滿出來了。”雨淮安緊摟著對方,一臉篤定的道。
“那”蘇曼綾又問:“今日阿姨這身打扮你喜歡么?”
聽了這話,雨淮安心頭又是一陣意想不到的狂喜。
還說自己不是取悅我!?
雨淮安抑制心中狂喜,不動聲色的道:“阿姨指的是什么呢?”
“哼,你這孩子,方才方才不是迫不急待的摸摸了它么?”
“啊?”雨淮安繼續裝懵。
蘇曼綾咬了咬唇,捂著臉頰,高高抬起黑絲美腿:“阿姨的黑絲夠誘惑么?”
“好好好!”
終于聽到這話從對方口中說出,雨淮安仿佛福至心靈般,更加激動了:“夠的!”
兩人接下來互訴衷腸,在廚房內,徹底的交流起了彼此的心事。
“淮安,其實其實姨這幾日也很是掛念你!”
“我知道!還有呢?”
“姨這輩子是第一次為了一個男子精心打扮,當初與田武圣假成婚時,都并未梳妝”
“好好好,還有么?”
“我姨腦子壞掉了,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必須說,說一些淮安愛聽的好么?譬如方才我讓您說的那句。”雨淮安循循善誘道。
“不,你這孩子,滿腦子污言穢語,那些話,我蘇曼綾這輩子都不會”
話音未盡,夙月長老瞳孔一縮,整個人已然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半個時辰后。
在兩人默契的配合下。
今日色香味俱全的美味午膳,總算是全部做好了。
“曼綾阿姨,淮安的手藝,還不賴吧。”
雨淮安一邊烹調著,俊眸回斜,看向一旁早已看呆了的夙月長老,微笑問道。
系統獎勵的一些平日里看似積累的大師級廚藝,今日也總算能排上用場了。
“淮安你真是”
蘇曼綾一邊將破損的黑絲疊好,一邊感嘆道:“當世竟會有你這等完美的少年郎,難怪萬貴妃那般喜歡你”
“害。”
見對方又提起這茬,雨淮安干笑一聲,趕緊岔開話題:“對了,曼綾阿姨,再過幾個時辰天亮,圣上便要率領百官親族,前往金曇寺召開為秀皇后超度平反的法會了,您會去么?”
“嗯。”提及此事,蘇曼綾的神色變得莊重嚴肅起來:“此番法會,我會作為宗務院的長老代表出席見證。”
“啊,您真要去啊?”
雨淮安臉上的表情忽然僵住了。
“怎么了?陛下也讓你隨從了?”蘇曼綾想了想,道:“是了,你乃是天子身邊不遜于劉謹的大紅人,這等盛大的場合,他肯定帶著你。”
“不不不,實不相瞞,此番陛下讓我全程陪侍太皇太后。”
雨淮安如實道。
“什么!?太皇太后也要去!?”
蘇曼綾身子一震,倒退了幾步。
雨淮安何等敏銳,當即便聯想到了什么:“曼綾阿姨,您過去這么多年,都鮮少走出過宗務院,如今卻愿意走出宮門,遠赴京郊,莫非是帶著什么任務?”
“對了,還有”雨淮安想起了什么:“先前文暄兄說,您今日好似是有什么大喜事,所以才讓淮安過來,一同用膳,分享喜悅。”
“這”
蘇曼綾沉默半晌,擠出微笑道:“不出意外的,金曇寺法會一過,我便自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