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雨看看眼前這些武林中人在官兵追殺中的丑態和驚恐,嘿嘿冷笑,不想理會這些臭事,趁機摟著李宮純,施展“凌波微步”,迅速避開武林中人與官兵的撕殺,避開陣陣箭雨。
又把握機會,抬起左手中指,摟著李宮純,跳進系統空間里,打開金庫的大門,摟著李宮純走進金庫里。既然李宮純不會愛石某,既然李宮純喜歡錢,那就讓錢來征服李宮純吧。
反正石某有的是錢,錢多到能讓李宮純不會離開石某。
嘿嘿!李宮純雖然毒辣,但也是人世間的極品尤物,得讓李宮純替石某多生幾個孩子,傳承李宮純美的基因,將來把李宮純生的孩子,交給賀蘭敏月好好教導便是。
“哇!”
李宮純進入大金庫,頓時連連驚叫起來,急急推開石天雨,便跑向一堆堆的金磚,舔舔一堆堆的銀山,激動萬分,熱淚盈眶。
看到這么多的金山銀山,李宮純都忘了自己是誰了?
姓甚名誰?來自何門何派?現在和誰在一起?
將來怎么辦?
李宮純全忘了,眼前只有這些金山銀山。
早知道石天雨這么富有,自己也不用去山洞尋寶,差點餓死了。
石天雨含笑的轉身而去,順手帶上房門,走到飛機上,讓李宮純看那些金山銀山看過夠吧。
被箭雨擊得又到回來的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發現了身穿將領服飾的梅巧倩,不由異口同聲地怒罵:“姓梅的孽障,原來你也在此!原來你們梅家就是官兵,哼!老子撕了你。”
反正這是在系統空間里,李宮純走不出這個系統空間,也拿不走任何的金銀珠寶。
石天雨攬著李宮純,走出大金庫,反手帶上房門,又摟著李宮純來到臥室。
石天雨笑道:“對啊!是我吃你啊!”
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氣得七孔生煙,吐詞不清,各握刀劍棍槍,殺向梅巧倩。
李宮純愕然的說道:“不是去吃飯嗎?”
地面上。
反正,現在戴坤和向來香等人也不會理會石天雨。
狠狠的譏笑陳列、張揚明和花銘翰等人。
接著,又駕著飛機,前往濟南府城、太名府城、開封府城、太原府城、杭城、荊州、成都等等大城池采購大量的糧食和果蔬。
石天雨伸手摟著李宮純入懷,說道:“全都是你的。走吧,出去吃飯,晚些回來再數。”
又將飛機飛回系統空間。
“呵呵!”李宮純羞紅了俏臉,但是,想著無數的金山銀山,便也從了石天雨。
如此,石天雨白天忙于采購戰略儲備物資,晚上回到系統空間,折騰李宮純。
當天晚上。
也讓小石霖開開眼界,看看雒陽的繁華和與眾不同。
“哇嘰哩呱啦!”
“呵呵!”李宮純笑嫣如花,又說道:“那倒是不必。哎喲,我數忘了,金磚,我數了七萬三千九百一十八塊,還沒數完吶。這些錢,真的全屬于我的嗎?”
李宮純激動萬分,張嘴啃了石天雨一口,柔美的說道:“太好了,走,先吃飯去。”
此時,陳列、洪星等人被梅巧倩氣的血壓狂飆,立足不穩,竟然打不過普通的官兵。
石天雨回到系統大花園的大金庫里,打開金庫的門,卻見李宮純仍然在數錢,便走近過去,低聲笑問:“親愛的,要不要在這里鋪一張床呀?”
梅巧倩早就巴不得與天下武林中人決裂了。
但是,為了在將來打大仗的時候,自己仍然有充足的糧食和果蔬儲備,并讓自己的將士過上好生活,此時,石天雨仍然大量的采購糧食和果蔬。
整天在龍泉山莊看到那些來混吃混喝的武林中人就煩。
兩人一起沐浴更衣,一起鴛鴦戲水,甚是快樂,然后來到臥室,相擁著翻滾起來。
梅巧倩抹抹淚水,拔劍出鞘,也仗著官兵多,絲毫不懼陳列和張揚明等人,張嘴就罵:“哼,你們這幫窮鬼,少了龍泉山莊,沒飯吃了吧?天天跑出來耍猴戲吧?剛才耍猴戲耍的很好看啊!繼續耍,本姑娘給你們敲鑼打鼓。喂,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石天雨進入駕駛室,拿起手機,先給父親轉賬五十萬美金,給父親留言,給母親留言,讓父母抓緊在深圳灣購買最好的房子居住。
一群首先殺過來的官兵隨即護在了梅巧倩的周圍。
雖然系統空間里,已經囤積了石天雨一家幾十口人一千年也吃不完的糧食和果蔬。
石天雨過足癮后,便使用“天遁傳音”,通知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給他做些飯菜來,然后抬起左手中指,將飯桶飄移過來,摟著李宮純共進晚餐。
翌日早上,從03號儲物柜里飄移過來一名廚子和一名丫鬟以及一條狗服侍李宮純。
接著,石天雨來到系統空間的04號儲物柜,看望懷著二胎的傅瑛,又抱走小石霖,再將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和丫鬟仆役以及馬夫馬栓和幾十輛馬車飄移到地面上,采購糧食、果蔬等等各種物資。因為系統空間里已經有無數的冷凍柜了,即便采購再多的物資,也不會壞的。
然后,便駕著飛機飛至雒陽的上空。
趁著這個閑功夫,石天雨再儲備幾百年的戰略儲備物資。
但是,以前梅仲秋作主,梅巧倩沒有辦法。
眾官兵各握劍刀攔住了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雙方撕殺起來。
梅巧倩閃身一晃。
既然來到了繁華的中原,就不能僅僅為了營救李宮純而努力,還得為戰略戰備而努力,也順便讓兒子小石霖和湘湘、依依、凡凡等等諸美妾回人世間來接接地氣。
梅仲秋稍為蘇醒過來,見狀不由一陣心疼。
然后,又摟著李宮純繼續共筑愛巢,整夜折騰,樂此不疲。
現在,梅仲秋重傷,梅巧倩可以作主了,便對這些武林中人不客氣了。
龍泉山莊數十年來的巨額費用支出,養著這群武林中人,現在被梅巧倩一下子就拆散了。
梅仲秋不由甚是難過,老淚縱橫,暗罵女兒是豬頭,但是,現在卻又作聲不得。
即便梅仲秋能爬起身來解釋,也解釋不了。
梅仲秋只能如此和這些武林中人訣別了。
而梅巧倩這么做,是為了她自己的愛情,為了她自己的終生幸福。
如果繼續任由梅仲秋如此胡鬧,石天雨怎么敢來娶自己呢?
天下人,又會有誰來祝賀自己和石天雨的婚禮呢?
于是,梅巧倩東一劍西一劍的襲擊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攪得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手忙腳亂,著著遇險。
“呵呵,原來貓戲老鼠是這樣子的。”
梅巧倩一邊打一邊調侃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氣得陳列、張揚明、花銘翰、洪星等人呲牙咧嘴,暴跳如雷,步法散亂,破綻時露。
“嗤!”
陳列破綻稍露,被三名游擊將軍格開了手中劍,被一名士兵一刀刺中右胸,慘叫一聲,血水激濺,仰天而倒。
幾名士兵一涌而上,將陳列捆綁起來。
“唰唰!”
洪星聞聲而驚,稍一側身,被梅巧倩有機可趁,被梅巧倩連劃兩劍。
頓時,洪星雙臂負傷,血如注流,無力握拐,被幾名侍衛撩開鐵拐,刀劍齊劃。
洪星又登時混身是傷,也慘叫著倒在地上,被幾名士兵捆了一個結實。
梅巧倩又雙足一點,握劍凌空一招“天河倒掛”使出,劃向張揚明后心。
張揚明聞風而動,握槍轉身格開了梅巧倩的劍。
但是,張揚明的雙臂被卻被身后和左右兩側的幾名侍衛連砍幾刀。
張揚明“啊”的幾聲慘叫,渾身染血,無力地棄槍,側倒在地上。
數名官兵一涌而下,也把張揚明給綁了。
花銘翰見勢不妙,急急揮刀疾舞,格開諸多兵器,雙足一點,飛上了擂臺,以此避開了諸多官兵的圍殺。接著,花銘翰又在擂臺上一點,飛掠而下,潛入樹林里。
一百幾十名官兵握劍提刀,吶喊著追入密林之中。
花銘翰剛從一棵大樹上飛掠而下,頭上便有一只大網袋罩下,將他罩了一個正著。
早早埋伏好的一眾官兵刀劍齊下,架在了花銘翰的身上和脖子上。
花銘翰頓時動彈不得了,也被官兵綁了。
陳列被綁著,被一名官兵用腳踩著脖子,卻仍然破口大罵梅巧倩:“梅巧倩,你這死賤人,你這么惡毒,小心生不出孩子來!”
梅巧倩滿臉通紅,怒道:“來人,誰的腳最臭?把襪子除下來,給這孽障堵上臭嘴。”
“屬下的腳最臭!”
“俺的腳最臭,而且已經七天沒洗腳了。”
“俺來!俺的腳剛才踩到了牛屎,俺的襪子也有牛屎味,能喂飽這老不死。”
眾多士兵紛紛搶先脫襪子。
陳列嚇得急急閉嘴,氣得直翻白眼,身子一陣抽搐,竟然氣暈過去了。
“呵呵!”
梅巧倩得意的燦爛地笑了,甚是開懷,甚是愜意。
現在,嘗到了作為官家千金的好處了。
爽啊!
真是快意!
服侍本姑娘的官兵真多!
呵呵!
不過,一名官兵仍然捏開陳列的嘴巴,把臭襪子塞進陳列的嘴巴里。
陳列又給熏醒過來,氣得白眼狂翻。
張揚明較為正直,見狀不由破口大罵:“姓梅的賤人,你這么毒,小心嫁不出去!”
梅巧倩聞言大怒,喝道:“來人,找幾只豬籠子來,將這幾只豬裝進豬籠里,抬著游街!”
“你!你,你!哇哇!”
張揚明氣得張口結舌,一陣胸悶,忽然仰天吐血,暈死過去了。
洪星和花銘翰等人聞言,紛紛嚇得急急閉上眼睛,死死的合著嘴巴,生怕被堵上臭襪子,生怕被裝進豬籠子里。
“哈哈!”
梅巧倩忍不住又仰天大笑起來,甚是愜意!
此時,武林中人被官兵們追到擂臺四周,被殺的七零八落。
剩下不多的武林中人,也顧不上傷者了,紛紛跑向后山的密林里。
郭東湘、楊嵩、和音大師等高武之人,早就溜走了。
可不愿意留下來與普通官兵格斗,有失身份。
夕陽西下,紅霞滿天,天地血紅。
殘尸橫七豎八,血水淌腳。
死難者多是武林中人,少數是官兵。
負傷被活捉的武林中人有一百四十多人。
梅巧倩代其父指揮官兵,押著一百四十多名武林中人,當天晚上就趕回雒陽城,向福王交差,又將一百四十多名武林中人打入雒陽府衙的地牢里。
然后,梅巧倩緊急回歸龍泉山莊,去看望其父。
梅仲秋立此大功,福王朱常洵即時借此機會,封梅仲秋為開封府兵馬總教頭,又派杏林高手給梅仲秋療傷治病排毒。
中原鹽鐵兩幫高手,駐守在龍泉山莊,保護梅仲秋的安全。
春末的陽光更加濃郁,明亮而溫暖的流淌。
天地萬物,都顯出柔潤輕盈的色彩。
石天雨抱著小石霖,領著湘湘、依依、凡凡等美妾,游歷了大明天下一百五十九個府州城,采購了百萬將士幾十年都吃不完的糧食和果蔬,駕著飛機,回到涪城上空,將飛機駕回系統空間,走下飛機,獨自回歸地面上的石府。
不知不覺,即將迎來初夏。
張慧和賀蘭敏月均不在石府,已經去了武館授徒。
郭先光低聲告訴石天雨,戴府傳來消息,戴如意病了。
石天雨便讓郭先光駕著馬車,載著他滿城轉悠,到幾間大藥鋪里購買些上好的滋補藥品,前往戴府探望戴如意。
石天雨拎著大包小包藥材,來到戴府,來到廳堂,拜見正獨自品茶的戴坤,送上藥材,關切的說道:“叔父,小侄聽說戴姑娘病了,托人去買來幾朵名貴靈芝,這是排毒養顏的上好補品,用雞作陪料熬湯給戴姑娘飲用。”
戴坤正要推辭。
因為不喜歡禮物,喜歡金錢。
“哎呀,妾身代小女謝了。”
韓鳳凰一聽是上好靈芝,連忙從石天雨手中接過。
連聲道謝,馬上吩咐仆人拿去熬湯了。
最重要的是,好一陣子沒見石天雨過來了,很想念石天雨的金元寶啊!
果然,石天雨趁機也掏出一只金元寶塞給韓鳳凰。
頓時,韓鳳凰笑的合不攏嘴,對石天雨又親切了許多。
戴坤頓時也是滿臉堆歡,只好拱手向石天雨道謝,請石天雨坐下喝茶。
石天雨呷了口茶,便側身抱拳拱手,對戴坤說道:“小侄來涪城上任多時,沒發揮什么作用,請叔父多分派一些瑣事,好分減叔父的壓力。”
來到涪城,人權事權財權均是沒有。
當然,這也只是石天雨的客套話。
石天雨心里知道,戴坤是絕對不會分些權力給自己的。
果然,戴坤奸笑道:“哈哈,賢侄不用急嘛,先熟悉熟悉涪城情況。呵呵,賢侄在谷香抓治安抓的很好。這樣吧,賢侄先弄出一個整治涪城治安的方案來。”
石天雨笑道:“小侄那點微績,都是在叔父教誨下取得的。叔父愛民如子,勤政清廉,涪城治安在川中是屈指可數的,無須整治。”
心知戴坤在應付自己,根本不會交與自己實權的,索性裝聾作啞,反而大贊戴坤一番。
戴坤又奸笑道:“哈哈!賢侄真會說話。不過,端午節將至,還是有勞賢侄多費心,防范為主。哦,那個劉森還沒有從遼東回來嗎?”
感覺石天雨這番話很順耳,聽了心里舒服。
忽然間也心想:石天雨的話也有道理啊!
這小狗崽子做出政績來,那政績到頭來還不是要歸功于戴某人嗎?
看來,也不能太冷落石狗崽。
這不,剛才,石狗崽不是給韓鳳凰塞了一只金元寶嗎?
不過,只給一只金元寶,那可不夠!
得再敲敲這小子,弄多一只金元寶來。
于是,便提出了劉森之事。
石天雨陪著笑臉,說道:“是!小侄一定謹小慎微,抓好公差巡城要務。至于劉森,報效朝廷心切,去遼東請戰,路途遙遠,來回一趟不容易,請叔父先保留他的檔案。”
連忙為劉森圓場。
戴坤也算是官場的老戲子了,為了再敲竹杠,卻忽然翻臉,便繼續拿劉森來說事。
于是,冷冷的說道:“劉森來回遼東一趟,也不用幾個月吧?石賢侄,老夫已經很給你顏面,劉森若是本月再不回來當差,老夫就以他開小差為由,開了他。”
石天雨說道:“呵呵!端午將至,小侄聊表心意,請叔父笑納。”
陪笑兩聲,急急掏出一只金元寶遞與戴坤。
知道到戴府來送禮必須送雙份,剛才只不過吊戴坤的胃口而已。
戴坤見錢眼開,又換了一副面孔,親切的笑道:“呵呵,賢侄太客氣了,老夫素來清廉。”
連忙推辭,佯裝不為金錢所動。
石天雨心知戴坤只是做做樣子,戴坤剛才說的對劉森那么狠,無非是敲自己竹杠,便又說道:“叔父,小侄聊表叔父多年提攜恩德,純屬私人感情。哦,嬸嬸,你收好吧,端午將至,很多下人需要打發,人來人往,花銷也多。”
靈機一動,側身把金元寶轉遞與韓鳳凰。
韓鳳凰笑道:“呵呵,賢侄實在太客氣,老爺家教嚴,妾身不敢收。”
看到金元寶眼睛就發亮,卻又假意不收。
心里還擔心石天雨會趁機把金元寶收回去吶。
這就是戴坤夫婦的高明之處,無論如何,收禮的時候,也是要立牌坊的。
石天雨厚著臉皮說道:“哈哈!叔父一直以清廉正直享譽朝野,小侄對叔父最為佩服,一直都以叔父為楷模。嬸嬸,這只是小侄孝敬叔父和嬸嬸的一點孝心,私人感情,請笑納。”
反正這些錢原本也是取于戴府和向府以及鄔府的。
現在,也只不過奉還丁點小錢給戴坤而已。
一番話哄得韓鳳凰心花怒放,讓戴坤極其心情舒暢。
韓鳳凰見戴坤再無異議,便伸手接過金元寶,又親切的說道:“那就謝過石賢侄了。”
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
石天雨見好就收,說道:“叔父,嬸嬸,保重身子,小侄告退。”
起身拱手,退出大廳,轉身離去。
“賢侄走好啊!有空常來坐坐。”
韓鳳凰親自送石天雨出門,甚是依依不舍,心里盼望石天雨能每天都來戴府三次以上。
韓鳳凰回到廳堂,對戴坤說道:“老爺,姓石的小子,其實挺不錯的。他才來涪城多久啊?就給咱們送了價值二千多兩銀子的金元寶,加上金銀首飾,差不多三千兩銀子了。咱們也一把年紀,與他的仇恨就算了。”
戴坤吃驚的側身,驚問韓鳳凰:“夫人,你真的忘了你弟弟的大仇了嗎?”
見韓鳳凰已經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變化比自己還快,不由大為詫異。
韓鳳凰低頭看看手中的兩只金元寶,又抬起頭來,笑道:“老爺,人死不能復生,再說韓進確實也是罪有應得。如果韓進不死,說不定他還會給老爺添亂呢?你不是說呂大人對王才之死也緘口不言嗎?說不定,呂大人收了石天雨更多的銀子吶!這陣子,不是不見石天雨出現嘛。”
戴坤驚叫道:“什么!說報仇的是你,說與石天雨釋和的也是你,你都把老夫弄糊涂了。誒!”
韓鳳凰挨著戴坤落坐,又側頭說道:“時過境遷,咱們也得懂的變通嘛。石天雨家財殷實,對咱們那么好,咱們卻與他處處敵對?這不是自斷財路嗎?咱們活著的人,對逝者最好的彌補,就是多掙錢。石天雨不是殺了韓進嗎?那就讓石天雨多掏些錢出來補償咱們。咱們再拿出些小錢,幫補韓進家里人的生活,這不更好嗎?如果咱們殺了石天雨,那誰來給咱們家掏大錢呀?”
戴坤聞言,腦袋頓時嗡嗡作響,駭然地說道:“這?這!這倒也是。”
廳堂外,仆人大喊了一聲:“向大人到!”
韓鳳凰連忙捧著兩只金元寶,回內堂藏錢去了。
“向來香,你這豬頭,又是什么事情呀?”
戴坤看到向來香,就氣惱的質問向來香。
真不想見到向來香。
因為知道向來香此時前來戴府,必定又是為石天雨之事而來的。
既然現在和夫人商定,不自斷財路,怎么舍得整死石天雨呢?
所以,戴坤現在很討厭向來香。
“對不起,打擾大人清夢了。端午將至,姓石的狗賊掌管刑法和治安以及牢獄,咱們得整點事情出來,再加上流言蜚語,一定可以將石天雨那狗賊打入十八層地獄。”
向來香雖然挨罵,但是,也不反感。
因為要對石天雨實施毒計,就需要戴坤的點頭同意。
于是,向來香湊近戴坤耳邊,如此如此低語了一下。
戴坤聽著向來香的計策,耳邊卻響起了韓鳳凰的話,頗有猶豫,便心頭煩躁地扔下一句話:“向大人,你自己作主吧。以后這些小事情,就不要再來煩本府了。你自己作主便行。”
說罷,就轉身回房去了。
向來香大為不解:戴坤這老柴骨如此這樣發話,自己不等于白問了嗎?
這老柴骨又怎么啦?怎么又變天了呢?誒!
戴坤心情煩悶,回到廳堂獨坐一會。
有些累了,便起身回房歇息,路過戴如意的房門。
戴如意在她的香閨里面正與丫環竊竊私語吶。
戴坤放輕腳步,把耳貼在女兒的紗窗上,凝神偷聽。
戴如意的閨房中,丫環正服侍戴如意喝湯。
戴如意喝下一碗中藥,問道:“這是什么湯呀?這么苦!”
丫環戴玉環一邊拿毛巾為戴如意擦拭臉上的湯藥,一邊解釋說:“大小姐,石大人對你真好,他聽說你病了,馬上托人買來上好靈芝,讓奴婢用雞熬湯給你喝。據說這湯是排毒養顏的。喝了之后,臉上就不會長痘了。”
戴如意聞言,驚叫道:“什么?石大人來過咱們府上?為何不進來看我呀?”
心頭既暖又甜,坐了起來。
戴坤竊聽此言,不由心頭一震,暗道:意兒這丫頭好像很關心姓石的小狗崽呀?
心里又細細品味和思索女兒的話,又暗道:難道意兒愛上了石天雨那小子了嗎?
他們才認識多久呀?
哦,不對!石天雨名頭太響,這小子的形象在意兒心中是先入為主的。
哎呀,壞事了!壞事了。
臥室內。
戴玉環搖了搖頭,說道:“這個?這個嘛,奴婢不知道,他在大廳里和老爺、夫人聊了一會,就走了。夫人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好像,好像,哦,對了,石大人好像給了夫人兩只金元寶。這石大人真好!從來不會空手來咱們戴府的,而且,出手比任何人都大方大氣。”
戴如意聞言,幽幽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石大人對我好又有什么用呀?我都許配給人家了。誒!”瞬息之間,內心卻盈滿了失落,眼泛淚光。
戴玉環慌了,連忙為戴如意拭淚,急急勸慰說:“大小姐,別哭哦,會加重你的病情的。”
戴如意推開戴玉環,難過的說道:“我的心好痛!你,你,出去吧。”
便滑身下來,用被子蒙住了頭,無聲淚流。
為自己即將到來的婚姻的不幸,為自己想愛而不敢愛的懦弱。
此時此刻,也只能用淚水來渲泄內心的痛苦了。
戴坤聞言,這才心定,心道:哼!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聽得丫環腳步聲響起,連忙掂起腳跟,悄然離開,一個人回到大廳里泡茶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