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最成功的暢銷書拯救了無數輕生者初女作即爆紅合成《一個叫歐維的男人決定去死》
詳情:59歲脾氣古怪的歐維決定自殺,卻被新搬來的鄰居打亂計劃……
“原來是這一部,合理了,故事里歐維和朋友因為車鬧矛盾,所以拿到紅旗,擁有一輛車就觸發了。”
顧陸知道這部作品,準確說是看過電影,之所以沒往這方面想,是因為他真不記得這部作品是瑞典的。
事實上,顧陸個人是分不清北歐那幾個國家的。
“少喝點酒吧,就我們兩個人,喝多了也沒意思。”顧陸腦子思考的挺多,可手上動作沒停下。
“這么說,要是能再叫幾個高中同學就好了。”竇科說,“之前好像組織過高中同學會,我有事沒去。早知道該去看看。”
竇科有點不敢面對八中的同學們,即便只是創新班,但大多數學生都比他現在有前途。
至于和顧陸聊天沒間隙——差距太大,反倒是不會有什么心怯。
喝到凌晨一點多,因為在咕嚕大王勸告之下,兩人攏共喝了半箱雪花,花生米和紅油豬兒片倒是吃了不少。
故此兩人誰也不用送誰。
竇科家住在一棟有電梯的老小區,他沒立刻回家,而是蹲在樓下的石凳上點燃一桿煙。
樓下的石桌子和石凳,白天就有老頭圍一起打幺地人(長牌)。
連著抽了兩桿,他自己也被晾干。身上酒味應該散得差不多了,竇科估摸著可以上樓了。
煙沒了,用煙殼紙胡亂在石凳上擦了兩下,至少把鞋印是擦干凈了,竇科把垃圾往地上一丟。
“是竇科嗎?”
背后出來一道陌生男聲。
循著聲音轉頭,竇科瞧見一個壯碩的中年男子扶著竇父。后者已經有些爛醉如泥的意思了。
竇父不酗酒,把自己喝得醉醺醺很少見。
“今天我們幾個朋友喝酒聚餐,你爸多喝了點。”中年男子說。
伴隨著他的話,竇科有點印象了,老爸的同事。雖然有四五歲的年齡差距,但兩人關系挺好,是兩個家庭可以相互借五萬塊錢的好。
“麻煩劉叔了。”竇科快步過去攙住。
“今天你爸高興啊。”劉叔看著孩子很周到地攙扶著父親。
他繼續說,“有時候挺羨慕竇哥,家庭和睦,你也是真聽話,我家那兔崽子讀大專還死活要逃課。”
劉叔的孩子好像是混混,不是黑幫那種,而是整天無所事事和精神小伙聚集在一起,偶爾還會找小初中生下爆(搶錢)。
面對長輩的夸獎,竇科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能尷尬笑笑,并問,“今天有什么高興的事?”
“今天你爸在被評上公司2019年年度優秀員工了。”劉叔說。確實值得慶祝,年度優秀一下子能得兩千塊現金和一千塊的永輝超市購物卡。
“所以就請我們幾個吃串串。”劉叔說。
負責渡口區這片區的維修工大概有七八個,但能玩得好的就兩三個人。竇科估計今晚的聚餐,也是這幾個人。
“行了把竇哥送上去了吧,今天他可嘚瑟了。說小竇你看他辛苦,過年給他買了一瓶飛天茅臺。一千多塊啊。我沒喝過,你小子還真孝順。”劉叔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今晚聚會的詳細情況,劉叔沒說全。
面對老竇這么嘚瑟,朋友們(包括他)想要嘗嘗鮮,被無情的拒絕。于是乎,今晚成為“靶子”,這不被灌醉了。
一瓶酒而已,有什么好炫耀的,竇科抱著這樣的心態,把竇父攙上電梯。
確實是喝得醉醺醺的,竇父口中嘟囔著不明所以的話,如果仔細聽,大概能聽懂些碎片“酒杯里養魚嗎?”“再劃一拳”“明天不得行”……
好在竇父不像其他酒鬼那樣雙腿站不穩或亂走。竇科沒費太大的勁兒,就扶到了家門口,前者摸出鑰匙開門。
竇母已經睡下,所以竇科把父親先安置在客廳沙發,然后換鞋什么的。
脫外套時,竇科注意到了竇父手掌心的傷痕,這傷口是幾年前的了。畢竟身為老資格的修理工,技巧和經驗都是純熟的,只是架不住意外。
就剛才劉叔說的,送瓶酒都要在老兄弟面前嘚瑟的性格……
“我考的霧都交通大學是不是真的很丟你的臉?”竇科突然問。
喝醉酒的竇父腦子肯定是迷糊的,所以壓根沒聽清,只尋摸到關鍵詞“霧都交通大學”。
“霧都交通大學你曉得不,是我們霧都最好的大學之一,我家竇科考上的。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懂,三個人湊不齊一張高中畢業證。”竇父一張口就是酒氣。
你這就騙人了,霧都雖然沒有好學校不多,但985和211還是有的,重交無論如何也算不上第一梯隊,竇科張了張嘴糾正,但好似又想起來什么,怔怔地看著父親。
“那為什么……”竇科呢喃,他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高考發揮失常,沒考上復旦,就一直瞧不上自己個兒。
這種情況之下,竇父怎么可能在孩子面前在提大學的事兒?再想想那晚上的對話,竇父那句話的含義似乎完全不同了。
中式父親,鴨嘴死了嘴硬的典型,如果不是喝醉酒,就很難從嘴里聽到夸獎。
另一邊,返回家中的顧陸,先沖了個涼,喝酒了稍微運動會就容易出汗。
把筆記本電腦收好,這兩天的換洗衣物也收拾好,明天上午的航班。
先宣傳一波《獻給阿爾吉儂的花束》,看能不能火。不行再上歐維,這本書可是連續幾周《紐約時報》暢銷榜的第一,美利堅很吃得開。
“好的,這下子明年,哦不是,今年的目標齊備了。”
雖然新歷跨年了,但對顧陸來說沒過除夕夜,就會下意識地認為一年未完。
《被嫌棄松子的一生》小修改進行中。
《一個叫歐維的男人決定去死》進度為零。
《蛤蟆先生去看心理醫生》隨時可以投稿發書。
翌日,顧陸回到四九城。這個時間點,有很多會議要出席,光是智庫的就有兩場。
臨近除夕,北大肯定是放寒假了,但顧陸還要往學校跑,陸教授的課程不能落下。
顧陸回歸忙碌生活,一忙活就是兩周。
在過去的半月里,田教授是一點也沒偷懶,不影響學院行政工作的同時,其余所有時間都花費在了譯文上。
雙休日連喜歡的古典樂也不去聽了。
引得老姐妹好奇,“最近工作這么忙嗎?”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田教授的老姐妹是《四九城文藝》的主編,絕對算高知人群。
“有翻譯任務……”田教授換了一種說法,“在進行一個可能會在文學史留名的事兒。”
前一種說法老姐妹華主編不一定當回事,但后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