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之主  第六百九十四章 連闥洞房

類別: 玄幻 | 東方玄幻   作者:沙拉古斯  書名:普羅之主  更新時間:2025-01-14
 
趙驍婉坐在床上,臉色陰沉的看著洪瑩:「你個殺才,每次都是你闖禍,連累我遭殃,就該一頓板子打死你!」

洪瑩低頭不語,九姑娘連聲嘆氣。

趙驍婉通過葫蘆村,從七秋城來到了越州,這一步進行的非常順利。

到了暗星局,潛入李伴峰的辦公室,找到了隨身居的鑰匙,這一步進行的比較順利,但中途沒能躲過一部分監控。

沒躲過監控,倒也沒關系,李伴峰是暗星局的一把手,這點事情肯定能處置。

當時李伴峰還在內州普升,趙驍婉聯絡不上他,就想回家問問到底出了什么事。

事情就壞在這一步上了。

趙驍婉打開房門,剛到門口,洪瑩就沖著她喊:「七郎出事了!」

與此同時,九姑娘沖著趙驍婉喊:「千萬別進來!」

洪瑩急著把事情說清楚,上前把趙驍婉拽進了屋子。

等大門當一聲關上了,九姑娘傻眼了:「完了,出不去了。」

起初,趙驍婉還沒當回事,跟老爺子好好商量,讓他變通一下,肯定能出去。

哪成想老爺子陷入了昏睡,根本沒法商量。

「你知道出不去,還非得把我拖進來,打死你都不多!」趙驍婉搶起板子,

暴打了洪瑩一頓。

洪瑩咬著牙,辯解道:「我當時是真的著急!」

「你著急有什么用?現在倒好,咱們全都困在這了!’

趙驍婉更著急,急得火燒火燎,她知道人氣反噬的后果,要是不能晉升,相公肯定沒有活路。

可現在李伴峰連家都回不去,哪有可能晉升?

這已然陷入了絕境,趙驍婉急紅了眼晴,也想不出李伴峰還有什么求生的手段。

鐘擺在無邊城看到過一些事情,她原本也是個聰明女子,前因后果想在一起,她有了些推斷,看著趙驍婉這么著急,她想提醒一句:「其實咱家老爺在外邊·———」

話沒說完,五房姑娘招呼了一聲:「夫人,快來看。」

趙驍婉以為李伴峰回來了,撒腳如飛跑去了五房,卻見五房呈現出了外邊的景致。

有不少人進了李伴峰的辦公室,正在仔細檢查。

趙驍婉沒能躲開監控設施,陳長瑞得知有人入侵,組織了一場排查。

洪瑩問道:「驍婉,你之前可把鑰匙藏好了?」

趙驍婉道:「我沒藏,就放在明面上。」

洪瑩急了:「你怎么那么不小心?」

九姑娘倒是不急,她覺得趙驍婉這事做的沒毛病:「要是一把刀子,沒藏住就有麻煩,要是一把鑰匙,沒藏住反倒沒事。

果真,陳長瑞在顯示器下邊看到了這把鑰匙,但并沒有留意。

簡單檢查過后,陳長瑞帶人走了,趙驍婉松了口氣,可這顆心依舊懸著。

鐘擺又想開口,老茶壺突然喊了一聲:「羅姑娘,我這兩天學西洋畫,不懂得怎么構圖,你能不能教教我?」

趙驍婉沉著臉道:「你還有心思畫畫?」

老茶壺干笑一聲:「就是想找個解悶的事情做做。」

鐘擺跟著老茶壺去了十房。

老茶壺鋪開畫紙,壓低聲音道:「有些事情,說明白了沒什么好處,說不明白壞處就大了,所以最好別說。」

鐘擺一看老茶壺也推測出了內情,索性把話挑明:「我看夫人那么著急,實在有些不忍心。」

老茶壺倒了些茶水,調了調顏料:「你說出來,她就不急了么?你沒說中,

老七豈不是被冤枉了?

就算你說中了,老七不想這么說,豈不是讓你壞了事情?你把這事兒說出來,能有好處么?」

鐘擺有些害怕:「等夫人知道了,會不會算我個瞞情不報?」

茶壺嘆道:「就算瞞情不報,又能怎樣?老七全須全尾的回來了,他媳婦兒還有消不了的氣么?」

鐘擺微微點頭:「你說得對,也不知道七爺現在在哪,只盼著他沒事兒就好。」

李伴峰正在七秋城,和手套一起開實驗室的大門。

在實驗室門口等了兩天,手套試著開了兩天門。

盜修有打開暗維空間的能力,何家慶特別擅長這個,但這不是手套擅長的,

況且這暗維空間還加了好兒重鎖。

到了第二天晚上,手套依舊沒能成功,羅正南打來了電話,提醒了李伴峰一句:「夫人會不會已經回家了?」

有這個可能么?

要是娘子真回家了,她是不是應該事先告訴羅正南?

還真不一定,因為娘子未必信任羅正南。

門鎖響動!

一家人看向了房門。

洪瑩盼著是七郎。

九姑娘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她擔心小火車已經易主了。

紅蓮靜靜看著,她覺得李伴峰沒可能回來,

趙驍婉直接沖向了門口。

她認得這開門的聲音,她自己也開過隨身居的門,同樣是用鑰匙開鎖,相公的聲音不一樣,速度和力道,她都記得清清楚楚,

李伴峰推開房門,趙驍婉輕輕撫摸著李伴峰的臉頰,彼此相望多時,懸著的心終于都放下了。

「你這瘋漢,亂跑什么,卻把小奴嚇壞了!」趙驍婉埋怨幾句,鉆進了李伴峰懷里。

李伴峰笑道:「怕什么,我平時不也到處跑么?」

「這次能一樣么?他們說你收了過多人氣,眼看沒命了,卻又不知道你去了什么地方。」

說話間,所有人都看向了李伴峰。

現在所有人心里都有一個疑慮,李伴峰是怎么回來的?

趙驍婉問道:「相公啊,你是怎么把人氣耗散出去的?」

洪瑩、九姑娘和紅蓮全都小心看著,住在各房的魂靈也都仔細聽著。

鐘擺覺得頭暈,躲去了三房,夢德也暈,跟著一塊去了。

老茶壺嘆口氣道:「年紀大了,看不得這個。”

李伴峰神色如常道:「我在外邊還有一個宅子,那宅子在——

「相公,」趙驍婉溫柔的打斷了李伴峰,「你說外邊有個宅子,其實就是有個住的地方,是吧?」

李伴峰點點頭:「是,確實是個住的地方。”

洪瑩道:「七郎,你找個住的地方,就把人氣耗散出去了?」

李伴峰搖頭道:「那肯定不是,能把人氣耗散出去,是因為我晉升了。」

趙驍婉笑道:「晉升了是好事,相公開了那么多生意,只要把人氣耗散出去了,就是好事。」

洪瑩道:「七郎,你晉升的是哪門生意?」

九兒瞪了洪瑩一眼,洪瑩也不知道是糊涂還是好奇,非要問個水落石出。

紅蓮只是看著不說話。

李伴峰神色平靜的說道:「是宅修。」

隨身居里一片安靜,九兒已經感知到了陣陣殺氣。

李伴峰繼續說道:「我在外邊有個宅子,還認了個宅靈。」

這下洪瑩也不敢問了,趨吉避兇帶來的寒意,提示她千萬別多嘴。

趙驍婉控制著聲調問了一句:「那宅靈是相公的好兄弟吧?」

「兄弟是做不成了,」李伴峰搖搖頭,「那宅靈是女的。」

紅蓮轉身去了二房:「我年紀大了,看不得這個。」

洪瑩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手套勸了一句:「當家婆,當家的當時沒路走了,這事兒可怨不得他。」

唐刀作證:「手套說的沒錯,當時情況危急,而且主公在外邊找的宅靈,長得還特別好看!」

放映機道:「我還留著照片———”

手套錘了唐刀一拳,回身摁住了放映機。

九姑娘輕聲說道:「趙將軍,老七回來是好事,沒有比這更好的事,夫妻兩個什么都能說的開,不要讓別人看了笑話。」

說話間,九姑娘看向了二房,她知道紅蓮就在門后聽著。

「是好事!」趙驍婉笑了一聲,「相公啊,以后在家里的時候,不準提起外邊那個。」

李伴峰點頭道:「好,不提。”

兩人在床上默坐片刻,娘子抽泣了一聲:「你且說她有什么好?」

李伴峰道:「不是不準提起她么?」

娘子又抽泣一聲:「你就說她有什么好?」

「非要說的話

」李伴峰想了許久,「她針線活做的不錯。」”

娘子拿來針線,給李伴峰縫衣服:「針線活有什么了不起,我做的不如她么?就是這個身子不濟,要是用那個身子,我的針線活做的肯定比她好!」

李伴峰在房間里看了一圈:「娘子,唱機身子呢?」

趙驍婉怒道:「用得著你管!這么水靈的身子都留不住你,還問什么唱機身子?」

「娘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

「不準說!」娘子怒道,「不是不讓你在家提起她么?」

李伴峰不作聲,且默默看著娘子做針線。

娘子忍不住又問:「除了針線活,她還有什么做得好?」

李伴峰道:「她挺能打的。」

娘子抬起頭道:「比我還能打么?」

「這不好說,她是一等兵刃,在內州里,算是最能打的!」

「一等兵刃?」娘子看了看李伴峰,「兵刃也能做宅靈么?」

李伴峰想了想,著娘子的手道:「寶貝娘子,這種事情都是我問你的,別的兵刃我不知道,這件兵刃確實能做宅靈。」

「這件兵刃叫什么?」

「她叫江玲兒。」

「江玲兒,一等兵刃,江玲——」趙驍婉重復了幾遍,忽然笑了,「相公啊,你是怕我生氣,故意騙我是不是?」

李伴峰搖頭道:「沒騙你,她真叫江玲兒。」

「噠噠噠*!」

趙驍婉突然學了聲鑼鼓家伙。

屋子里的人,包括李伴峰,全都緊張了起來。

娘子很喜歡鑼鼓家伙的聲音,但那是在唱機的形態之下,她在傀儡身子上的時候,從未有這種反常的舉動。

「相公,你是怎么遇到這件一等兵刃的?」

李伴峰如實回答:「在無邊城,有個叫豹應君的人想用這件一等兵刃算計我,我搶先下手把他給殺了,意外之下,把這件兵刃認作了宅靈。」

李伴峰把當時的經過講述一遍。

呼味呼味!

娘子噴吐著蒸汽道:「這么說來倒也算不得什么,在內州收個宅靈本來就是好事!」

李伴峰抱著娘子道:「說的就是。”

趙驍婉突然回頭,朝著李伴峰噴吐一口蒸汽,問道:「你沒和她睡覺吧?」

李伴峰想了想:「我在那宅子里睡過,但是沒有和她睡在一起。」

趙驍婉輕輕撫摸著李伴峰的臉頰,頗為贊賞的說道:「我是信得過的相,

相,相公的。」

怎么聲音這么卡頓?

趙驍婉活動了一下肩頸,五官一陣抽動:「相公呀,給小奴上點機油。」

「好!」李伴峰拿來油壺,觀察著趙驍婉,想著后箱蓋在什么地方。

趙驍婉也覺得自己反常:「算了,不用油壺了,咱們睡覺。」

「好!」李伴峰正好困倦了。

夫妻兩個躺在了床上,趙驍婉突然坐了起來:「你們在這看著做什么?我們夫妻兩個要睡覺了,你們聽不明白么?」

一看這小兩口恩愛如初,眾人散了,各回各房。

洪瑩住在二房,想聽聽正房屋里的動靜,她剛把耳朵貼在門上,貌似那邊已經完事兒了。

深夜,洪瑩睡得正香,忽覺一陣寒意襲來,睜開眼晴一看,卻見趙驍婉坐在床邊在,正直勾勾看著她。

洪瑩一驚,立刻坐了起來:「你這是要做什么?」

趙驍婉示意她不要作聲:「瑩瑩,我有事情問你。」

「什么事?」

「那女人是叫江玲,對吧?」

洪瑩點點頭:「七郎是那么說的。」

「你的名字是叫洪瑩,對吧?」

洪瑩再點頭:「我娘是這么說的。」

趙驍婉認真問道:「我的名字叫什么?」

「你叫趙驍婉啊!」

「這個我知道,我不光叫趙驍婉,我還叫黃玉賢,我想說的是,在叫趙驍婉之前,我叫什么?」

洪瑩被說糊涂了:「你不是生下來就叫趙驍婉么?難不成還有別的名字?」

「有的!」趙驍婉認真點頭,「我生下來應該不是叫趙驍婉,到底叫什么,

我好像給忘了。”

李伴峰蹲在趙驍婉身邊,問道:「當初孔方說你姓龍,這是不是你出生時候的姓。」

「不是!」趙驍婉連連搖頭,「姓龍那都是后來的事情了,趙驍婉之前的那個名字,是很早很早的。」

洪瑩勸道:「七郎,你幫她唱機身子拿回來吧,她急著回來找你,把那身子落在實驗室了,離開那身子久了,她這性情也不一樣了。」

娘子朝著洪瑩噴了口蒸汽:「我以前是個唱戲的,這你是知道的,我唱戲的時候叫什么,你知道么?」

「不還是趙驍婉么?」

娘子搖搖頭:「不是趙驍婉,那個名字我真的忘記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

李伴峰蹲在趙驍婉身邊,問道:「江玲兒是不是知道?」

趙驍婉轉過頭,看著李伴峰道:「提起那個騷蹄子做什么?你眼里還有沒有我?」

洪瑩盯著李伴峰看了許久。

趙驍婉問洪瑩:「瑩瑩,你記得有個叫江玲兒的人么?瑩瑩,我問你話呢!

賤蹄子,你想什么呢?」

洪瑩看著李伴峰道:「七郎,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他進來了么?」趙驍婉掀開被子檢查了一下。

洪瑩戳了趙驍婉一指頭:「能不能正經一點,誰跟你說這種事情了,我說他怎么進了屋子!」

這可不是嬉鬧說笑,洪瑩認真了。

洪瑩的感知力很強,李伴峰進了她的屋子,她之前居然沒能察覺。

娘子也意識到不對:「相公,你剛上的云上之上吧?這身手倒是進步了不少,看來沒少在那個騷蹄子身上學東西!」

李伴峰搖頭道:「我剛晉升完,就去七秋城找你了,技法還是要跟娘子學的。」

「做完了事情,就不要她了么?無情無義的男人。」娘子哼了一聲,但心里還挺高興的。

洪瑩沖著三房門口喊了一聲:「進來吧,別總趴在門外聽。」

九姑娘笑呵呵進了屋子,與趙驍婉嬉鬧了一會。

洪瑩越想越不對勁,七郎天賦再怎么好,也好不過她自己。

況且連九姑娘都躲不過洪瑩的感知,李七到底是怎么躲過的?

李伴峰抱著趙驍婉道:「寶貝娘子,你打算教我什么技法?」

趙驍婉捏了捏李伴峰的臉蛋:「到了云上之上,技法就不是我能教的了,你得自己悟。」

李伴峰搖頭道:「我不是云上之上,我升到了云上四層。」

趙驍婉和洪瑩一起看向了李伴峰,都覺得不可思議。

九姑娘笑道:「我就說有云上四層,你們不信。」

趙驍婉搖頭道:「不可能,晉升云上四層需要的人氣,已經超出了三層修士能承受的極限,在道理上都說不通。」

李伴峰點頭道:「江玲兒也是這么說的,所以必須要用云門之技分走一部分人氣,她還特地幫我做了一塊云彩。」

趙驍婉怒道:「這騷蹄子還給你做云彩!你就這么氣我么?你是嫌棄我不會做云彩么?

第一塊云彩是咱們一起做的吧?你是嫌我做的不好么?這個叫江玲兒的騷蹄子在哪,我這就去弄死她!」

趙驍婉氣得渾身冒煙,胸前還燒起了一團火苗。

鑼鼓家伙打得越來越響,聽得洪瑩血脈賁張。

趙驍婉揮舞著兩條手臂,動作很像是兩根唱針,雖說帶著傀儡的身子,可她的一舉一動更像是唱機。

「驍婉,不氣了,不鬧了。」洪瑩哄勸了半天,趙驍婉平靜了下來,回到床上睡去了。

等趙驍婉睡熟,洪瑩提醒李伴峰:「七郎,你得趕緊把唱機身子找回來,驍婉沒在傀儡里待過這么久,我怕她要出事。」

第二天上午,李伴峰走出了辦公室,看到陳長瑞,還打了個招呼。

陳長瑞回應了一聲,猛然停住了腳步。

李局什么時候回來了?

「李局,我有重要工作向您匯報。」

「一會再說,我有急事。」

「這項工作等不了!」陳長瑞把李七勸回了辦公室,「局長,咱們局里又進來人了,我讓人把監控錄像給您送來。」

李伴峰看過錄像,知道這是娘子,但嘴上不能饒了陳長瑞:「看你們這工作狀態,暗星局都成什么地方了?這種事情出了多少回了?」

陳長瑞低著頭:「我正打算向您做檢討。」

「跟上級匯報過了么?」

陳長瑞搖頭:「之前的風波還沒過去,這要是被上級知道了

李伴峰嘆口氣:「現在是保住暗星局的關鍵時刻,容不得半點閃失,事情先壓下來,跟監控室那邊打好招呼,把錄像銷毀,不得外傳!」

有了李伴峰這番話,陳長瑞心里踏實多了。

李伴峰去了七秋城,用綠花子的缽子打開了實驗室,把唱機抱了出來。

等娘子回到唱機身子里,精神確實恢復了不少。

呼味!呼味!

「想起那個騷蹄子我就生氣,那騷蹄子叫什么來著?」

李伴峰道:「叫江玲兒。」

「江玲兒,這名字起得挺好的,」唱機想了片刻,「算了,又覺得不那么氣了,相公啊,既然是升了云上四層,你想學個什么技法?」

李伴峰笑道:「那得看娘子愿意教給我哪個技法。」

娘子道:「相公只要能學,小奴什么都愿意交給相公,小奴這里還會兩個宅修云上技,一個叫萬事如意,一個叫連闊洞房。」

李伴峰很興奮:「這兩個技法怎么用?」

唱機叫來了放映機,一邊說,一邊讓放映機配合做個演示:「萬事如意之技,又名心想事成,只要坐在家里,想什么就來什么。」

李伴峰眼睛一亮:「具體說說。」

唱機用唱針勾了勾李伴峰的鼻梁:「這還用具體說么?都明擺著了,相公若是想吃飯,家里就有一桌上好的酒菜,相公若是想打仗,伸手就有上好的兵刃,

相公若是冷了,床上就有現成的被,相公若是覺得還冷,還能來個佳人給相公把被窩給暖上。」

李伴峰抱住唱機道:「寶貝娘子,這么好的技法,你怎么不早點教給我?」

唱機的喇叭在李伴峰臉上蹭了蹭:「寶貝相公,饞壞了吧,小奴也想教給你,咱家宅子確實把這個技法告訴我了,我以前也確實聽說過這個技法,

但據我所知,天下的宅修沒有一個能學會萬事如意之技的,有云上的宅修豁上了一輩子光陰,連點皮毛都沒學到。」

李伴峰不理解:「這個技法是存在的,居然沒人學得會?」

唱機噴吐了一口蒸汽:「這技法就是這么特殊,這也是宅修之中最難的技法,相公啊,你真想學么?」

李伴峰有些猶豫。

唱機又道:「相公啊,還是聽小奴的,學連洞房之技吧。」

「學這個也好!」李伴峰抱起了唱機,往床上走。

唱機奮力掙扎道:「慢著!不是這個洞房,相公呀,先放下小奴!相公不急這一時,相公呀—你說你逞什么威風,你也就這么點本事!」

李伴峰整理好衣衫,心平氣和聽娘子講解。

娘子沒好氣的說道:「連闊洞房之技也是用在家里的,技法練到一定程度,

能隨意改變家中的格局。」

李伴峰沒太在意:「能改變到什么程度?把家具搬來搬去么?」

娘子搖晃著大喇叭:「可不只是家具,宅子院子隨便搬,我認識一個云上三層的宅修,靠著連闊洞房之技,一并殺了兩個云上之上。」

李伴峰很好奇,云上三層反殺云上之上,倒也不是沒可能,但一并殺了兩個,就有些不好理解了。

娘子解釋道:「那個宅修有一座縱橫七進的大宅院,家里大小院子幾十座,

兩個云上之上的修者找他尋仇,從后院進門,想去正院,結果進了前院,從前院想去正院,又莫名其妙進了東院,

這兩個云上之上在這座宅院里走了七天七夜,沒找見宅修,他們不想尋仇了,卻也走不出宅院一路之上,他們受了很多次伏擊,最后因為重傷,雙雙被宅修殺死在了宅子里。」

李伴峰明白了娘子的意思:「也就是說,學會了連闊洞房,我可以把七房搬到二房,還能把十房搬到六房?」

娘子點頭:「相公想怎么搬,就怎么搬,尤其是旅修那門生意,靠著連洞房,能占到地利的便宜,這等戰力,小奴看了都艷羨不已,

相公?相公!小奴說話,你聽了么?」

李伴峰微微點頭:「聽著,聽得非常仔細。」

他想明白了一件事。

「娘子啊,我好像知道樓梯間里是怎么個狀況了,暗星局里有個高人,應該是我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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