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武圣血條太厚  第一百四十七章 蓋世雄才,古今第一

類別: 玄幻 | 東方玄幻 | 這個武圣血條太厚 | 不會飛的筆   作者:不會飛的筆  書名:這個武圣血條太厚  更新時間:2024-12-09
 
幽藍色的水域中,水波劇烈蕩漾,好似一壺被煮沸的開水。

水底的黑色淤泥不斷分解,一些埋藏在淤泥里的植物,枯骨,寶石等等東西紛紛顯現了出來。

這是這座天水之墓里的‘寶藏’,也是各方勢力的目標。

這些東西無論是用來煉藥,制器、還是用來制作植入體,都非常有用,是外面買不到的珍寶。

但現在這些東西都隨著天水之墓的崩塌而破滅,逐漸化為虛無。

漸漸的,當所有的淤泥全部分解,露出了天水之墓的底部。

這是一層淡藍色的光膜,這層光膜上已經布滿裂痕,很多地方開始出現破洞,而且破洞正變得越來越大!

天水之墓這座死域如果是從外界強行打破,會引發它預設的‘機制’,導致整座死域徹底破滅,內部的一切都會在頃刻間被毀滅!

這種機制是為了防止被‘盜墓’,這是天水一族的墓地,這個族群寧愿將一切都滅掉,也不愿意同族的尸骨被其他生靈奪走。

但現在天水之墓是從內部開始崩塌,并沒有觸發自毀的機制,所以黑舟之上的李飛和夜照兩人都還活著。

李飛的身體已經沒有冒藍光,和夜照一起倒在黑舟上,旁邊是幽明和燭三的尸體。

幸好李飛提前激發了黑舟的保護罩,兩人才沒有被活活淹死。

此時李飛已經將虛念注入如夢令,然后瞬間構建了一座幻境。

在幻境中,他單手一揮,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個復雜的立體結構,由四種不同顏色的物體拼湊而成,看上去像是一個巨大的線團。

這是李飛用術法模擬出自己體內的道基。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夢魘宗術法的珍貴了。

一些涉及到修行的問題,往往都很棘手。一朝出錯,輕則修為受損,重則丟掉性命。

而通過夢魘宗的術法,可以在幻境中模擬各種修行狀況和手段。

雖然模擬出的情況沒法和真實的情況百分之百貼合,但至少能讓人心里有個預案,以此來降低風險。

李飛現在就是要模擬體內那股寒流融入自己道基的情況,然后試著以術法入手,看看能不能解決這個問題。

“前輩。”

李飛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先‘喊’了一聲。

下一秒,清鼎真人出現在李飛身旁。

“還請前輩幫我參謀。”

李飛用虛念將自己的情況傳遞給了清鼎真人,然后將體內那股寒流模擬了出來,使其融入自己的道基。

在這種時候不好好請教自己的‘老爺爺’,什么時候請教?

看著眼前被寒流入侵的道基,清鼎真人皺起眉頭,開始全力思索對策。

他也很著急!

李飛一旦死了,他雖然不會死去,但是如夢令就不知道會落入誰的手中。

李飛對他這個老前輩還算尊重,甚至會主動開放一部分如夢令的權限給他,并且借給他虛念,讓他可以自己構建想要的幻境。

所以清鼎真人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如果落入別人手里,他就沒法肯定自己會是什么下場。

萬一有人心懷不軌,他這個曾經的天下第一煉丹師肯定會被榨干最后一滴油水!

所以清鼎真人現在是真心想要幫李飛渡過這個難關。

“我能想到的辦法就是用術法強行鎮壓這股寒流,可是我想的那些術法都不是你能用的。”

清鼎真人對李飛說道。

他出身大羅宗,見識和傳承遠非尋常真人可比,但他想到的那些手段都至少得是真人修為才能施展。

李飛即便有如夢令這樣的至寶,和真人相比也有很大差距。

“不能鎮壓,就想辦法引導,堵不如疏。”

李飛提出自己的思路。

他如今雖然已經是附體期大法師,但在術法上的修行時間還不及武道的五分之一,掌握的術法太少,現在只能指望清鼎真人給他提供具體的方案。

“附體期的術法仍是以虛念施展,虛念只能影響精神意志,無法影響現實物質,除非通過法器。但你現在能用的只有如夢令,偏偏如夢令又是一件以幻境為主的法器.”

清鼎真人無奈地對李飛說道。

附體期以下的術士,一切術法都沒法影響現實。

達到附體期以后,想要影響現實也必須通過法器。

唯有達到真靈境,化虛為實,將虛念提升為真力,術法才能直接影響現實。

李飛現在手里能用的法器只有如夢令,而如夢令不同于那些可以斬金斷鐵,刮風放火,引雷電冰雹的法器。

如夢令是一件以幻境為主的法器,它在附體期時,也是以影響他人的精神意志為主。

這就讓清鼎真人無奈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虛念不能直接影響物質,能有的唯一法器也沒法直接影響物質。

這怎么玩?

李飛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剛剛聽到的蒼古之聲。

這應該是那只八品天水蒼魂獸發出的聲音,自己現在的處境,大概率也是這只八品異獸造成的。

“有沒有可能,這股寒流是有意識的呢?”

李飛突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然后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清鼎真人:

“就把這股寒流當作一個人來看,催動如夢令,布置幻境迷惑他,引導他!”

“這樣也行?”

“死馬當活馬醫!”

“好。”

清鼎真人不再說話,直接就在幻境中模擬出一個幻境,施加在寒流之上。

幻境的內容也很簡單,就是構造一個虛幻的道基,讓這股寒流去入侵這個不存在的道基。

很快,這股寒流絕大部分的力量都開始收斂,然后自己和自己內斗起來。

當然了,這是模擬出的情況,是最理想的情況。

“你來施法。”

李飛將自己的虛念借給清鼎真人,同時開放如夢令的權限。

其實清鼎真人現在很像是真人本命法器中的那一點真靈,可以自主操控法器。

清鼎真人拿到虛念和權限后,立刻施法。

如夢令發出光芒,一道幻境降臨在李飛的丹田內。

幻境的施術對象是丹田內的那股寒流。

這還是清鼎真人第一次對非生命體施展幻術。

下一秒,寒流的力量真的開始收斂了!

“居然真的成功了,這股力量真的擁有精神意志!”

清鼎真人有些激動地對李飛說道。

李飛若有所思。

那頭八品天水蒼魂獸的精神意志真的融入了這股寒流?

但如果真是如此,附體期層次的術法憑什么能影響八品異獸?

但無論如何,清鼎真人施展的幻術確實生效了,只是沒有完全達到模擬出的效果。

清鼎真人不斷調整幻境,一次次嘗試。

當李飛血泉內的血魂減少到只剩下48顆時,這股寒流對他造成的傷害終于降低到他能夠承受的范圍。

血息每分鐘能恢復54.15顆血魂,而寒流造成的傷害大概在每分鐘50顆血魂左右。

恢復終于大于消耗,李飛暫時沒有性命之危了。

“目前這個幻境已經是我能想到的極限,大概能維持一個小時,接下來每過一個小時,都需要由我重新施展一次。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你不能隨意動用植入體,勁力和超凡能力都不能用。”

清鼎真人對李飛說道。

“好的,辛苦前輩了。”

李飛道謝。

“你真的這樣都能不死”

清鼎真人用復雜的眼神看著李飛。

換一個人遭遇李飛這種情況,哪怕是武道大師,也肯定必死無疑!

李飛笑了笑,意識退出如夢令。

他從黑舟上站起身,看了一眼已經昏迷過去的夜照,然后查看外面的情況。

黑舟不知何時已經從水底來到了水面之上。

此時整個天水之墓猶如末日一般!

水面波濤洶涌,天穹之上布滿裂痕和破洞,四周的空間也時不時會出現一道裂痕。

李飛現在沒法動用勁力和超凡能力,血魂也沒多少,只能靠術法自保。

但腳下這艘黑舟還沒祭練,沒法和他的虛念產生共鳴,也就沒法發揮出太大的威能。

想要在這種環境下自保,遠遠不夠。

就當李飛思索對策時,一道劍光突然從天穹的一處破洞中飛入,隨后一道人影緊隨其后。

又一道劍光出現在對方腳下,來人腳踏飛劍借力,在空中快速掠過:

“靖安侯何在?”

巨大的聲音在勁力的催動下滾滾傳出。

李飛頓時松了口氣,施展術法為自己擴音:

“我在這兒!”

豐省,省城。

師才明化作的那顆巨大火球依然懸掛在空中。

今夜可謂出盡了風頭的老人,手里一直緊緊捏著一枚玉佩。

這枚玉佩是一個簡易的傳訊法器,可以在一定范圍內傳遞信息,哪怕不是術士,只要心神力量足夠強,就可以直接讀取玉佩里的‘信息’。

某一刻,師才明手中的玉佩突然亮起。

他立刻將心神力量沉浸其中,然后臉上浮現出欣喜之色,緊接著又變成驚詫之色。

這位見多識廣,年近百歲的大宗師,已經很久沒有像今晚這樣情緒波動過了。

他搖搖頭:“這小子”

隨后看了一眼下方的盧府,轉身離去。

當空中那顆火球掠走后,省城的很多人都松了口氣。

一人臨城,卻壓得滿城人不敢高聲語。

這就是大宗師的壓迫力!

“走了?”

盧府中,被一眾高手團團圍住的盧文政轉身詢問許競。

許競感知著那股逐漸遠去的凌人氣勢,點點頭:

“走了。”

“是宮里給他遞話了?”

盧文政如此猜測。

就如他之前所說,師才明不是孤家寡人,對方有自己的家族,有自己的親友,有自己在乎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大宗師,也不可能肆意妄為。

宮里如果傳了話,讓師才明立刻退走,這位大宗師也不可能公然抗旨。

就在此時,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盧文政和許競立刻轉身看去。

一名穿著黑色武服的男子手里拿著一份電報正快速朝這邊趕來。

盧文政和許競的眼神都變了,他們知道這應該是天水城那邊的結果出來了。

“大人,天水城電報!”

果然,來人雙手將電報呈上。

盧文政一把抓過電報,只看了一眼就臉色劇變:

“怎么可能?!!”

站在他身旁的許競同樣看到了電報上的內容,瞬間綻放出強大的氣勢,伸手抓住前來報信的男子,咬牙切齒:

“這份電報是真的?”

男子被許競抓住脖子,被大宗師的駭人氣勢鎮住,臉色慘白,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

“快說!”

一旁的盧文政也厲聲喝道,額頭青筋冒起。

“天水城傳過來的電文,翻譯過來就是這樣,屬下一字未改。”

來人緊張地說道。

“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許競掌心中有黑光閃過,這名報信的男子在他手里眨眼間就化作了一具干尸。

許競掌中勁力一吐,這具干尸就被徹底撕碎!

盧文政看都沒有多看這個倒霉蛋一眼,邁步就朝前走去。

他要親自和天水城那邊的線人通話!

片刻后,盧文政和天水城的線人通上了話,更加詳細的內容傳遞了回來:

“李飛不僅人沒死,還帶出了三名新天會的人,兩死一傷,死去的人包括了此前逼得祝風華破境的那名武道大師!”

“你確定嗎?!”

房間內傳出盧文政的咆哮聲。

“給我再去打探,打探清楚!”

這位巡閱使從未如此失態過。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盧文政發動了他能夠發動的所有人,從各個方面去打探天水城的情報。

最終得到的信息基本一致:

李飛在天水之墓中以一敵三,不僅沒死,還生擒了一名道基期巔峰武者,殺了一名附體期大法師和一名雙神通的武道大師!

房間內,盧文政和許競相對而立,只能聽見粗重的呼吸聲。

“噗——”

突然間,許競一口鮮血噴出,氣息錯亂。

“許宗師!”

“來人——”

盧府內發生的事被嚴格封鎖,沒有任何消息傳出去。

不過天水之墓內發生的事正以驚人的速度傳到了許多人耳中。

皇宮。

御前太監馮誠手里拿著一份電報,快步朝御書房走去。

他沒有看電報的內容,只知道這份電報和天水城有關,和李飛有關,于是就第一時間給皇帝送來。

“陛下,天水城的電報。”

“拿過來。”

馮誠將手中的電報雙手遞給皇帝。

幾秒后,他聽到皇帝的呼吸加重,心跳也明顯變快了。

“哈?”

“哈哈哈哈哈——”

先是錯愕的聲音,隨后是暢快的大笑。

馮誠有些詫異,抬頭看了一眼皇帝。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到皇帝笑得這么暢快了。

“真乃蓋世雄才!”

皇帝一掌將手中的電報拍在書桌上,一臉快意。

馮誠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份電報,看樣子那位靖安侯活著從天水之墓里出來了,而且可能又立功了?

“想看?”

皇帝眼含笑意地看向馮誠。

馮誠微微彎腰,臉上浮現出真摯的笑容:

“許久未見陛下如此歡喜,這讓老奴也有些好奇了。”

“哈哈,拿去。”

皇帝將手中的電報扔給馮誠。

沒有任何勁力出現,這張薄紙就這樣平穩地飄到了馮誠手中。

馮誠雙手接過這張紙,低頭去看上面的內容。

看完后,這位御前太監的臉色也變了。

他先后侍奉過兩位皇帝,在這世間權力的中心之地待了近百年,見過太多驚才絕艷之人,也親眼見證過太多常人無法想象的大風大浪,云波詭譎。

然而電報上所寫之事,仍然讓他覺得難以置信!

“這靖安侯他是怎么做到的?”

馮誠下意識地開口道。

皇帝笑道:“你問朕?你這個大宗師也想象不到嗎?”

馮誠搖搖頭:“老奴實在想象不出一名道基期的武者要如何戰勝雙神通的武道大師。”

“此前祝風華先一步和這個武道大師交過手,被逼著臨場破境了。原本朕也在遺憾,朕的雄才沒法從祝風華手里奪過那‘絕世風華’的名號。但現在,誰才是真正的古今道基期第一,一目了然!”

皇帝笑道。

他的心情確實極好。

“恭喜陛下,獲此雄才!”

馮誠躬身向皇帝賀喜。

“哈哈哈!”

御書房內再次響起天子的笑聲。

3月23日。

甘省省城。

雖然如今已經有了收音機,有電報,有電話。

但許多消息在民間傳遞還是受到區域的限制。

比如發生在甘省的新聞,通常只在甘省范圍內傳播,除非是非常重大的事件,否則其余行省是得不到消息的。

天水城也在甘省境內,昨日發生的幾件大事在當晚就傳回了省城。

呂文星等人沒有跟著李飛一起去天水城,而是奉命留下,配合賀簡查案。

一間酒樓內,呂文星和幾名同僚在喝酒,耳邊全是議論聲:

“聽說風云總榜第四的燕東辰破境成為武道大師了。”

“厲害啊,一名散修成為武道大師,讓人佩服。”

“聽說靖安侯在燕東辰破境后,接了對方一槍,沒有受傷!”

“我覺得燕東辰肯定留手了。”

“我也覺得,畢竟那是侯爺。”

“聽說祝風華也破境了。”

“哦?”

“說是有一名雙神通的武道大師去襲擊他”

這間酒樓的老板是一名金盆洗手的江湖人,所以平日里有不少江湖人都跑來喝酒閑聊。

久而久之,這里成為了一處消息傳遞和交流的地方。

呂文星帶著幾名同僚來這里喝酒,是想聽聽江湖上風聞。

昨天下午發生在天水城內的事,在昨晚就傳回了甘省省城。

現在呂文星等人聽到的議論,都和昨天下午的幾件事有關。

“哎。”

呂文星突然嘆息一聲。

“老呂,嘆什么氣啊?”

一名同僚問道。

這幾名和呂文星一起喝酒的同僚都是他從止戈閣‘挖’來的,以后打算抱緊李飛的大腿,跟著李飛混。

“我是可惜侯爺再也沒有機會向世人證明他才是真正的道基期第一了。”

呂文星嘆息道。

昨天下午天水城的事傳回來后,甘省省城這邊的江湖人都覺得祝風華才是真正的道基期第一,要強過李飛。

在生死戰中臨場破境的人通常都沒有好下場,當初顧月峰當著李飛的面破境,結果身死,這樣的案例并不是個例。

破境的時候受到一點干擾都容易失敗,更何況還面對強敵?

所以祝風華能在一位雙神通武道大師的手下保命,且臨場破境成功,這樣的戰績實在太不可思議!

再加上祝風華在破境之前還公開施展出玄景層次的道勁。

以道基期修為施展玄景層次的道勁,這又是一件前無古人的事!

這兩件事加在一起,哪怕祝風華沒有和李飛真正交過手,很多人也覺得祝風華要強過李飛。

現在祝風華破境,李飛想要證明在道基期內他比對方更強,就很難再有機會了。

“沒事,侯爺也不需要這點虛名。”

“是啊,侯爺將來肯定能成為武道大師,大宗師,甚至是武圣!區區道基期的排名又算什么?”

“是啊,呂哥,風物長宜放眼量。”

同僚們紛紛安慰呂文星。

呂文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郁悶道:

“哎,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心里不痛快!”

幾名同僚聞言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輸給祝風華也沒什么。”

“是啊。”

“畢竟是絕代風華,前無古人嘛。”

呂文星冷哼一聲:“誰說的,我就覺得侯爺才是古往今來最厲害的道基期!”

“哈哈哈!”

幾名同僚都忍不住笑了。

呂文星則有些郁悶地喝酒。

“驚天消息!”

“驚天消息!”

忽然間,一名腰間佩刀的男子跑進了酒樓。

“馬老三,什么驚天消息,一驚一乍的?”

酒樓內有認識這名男子的江湖客大聲問道。

佩刀的男子被稱為馬老三,是甘省省城江湖上有名的‘包打聽’。

他的神情有些激動,站在酒樓門口,深吸一口氣,大聲喊道:

“諸位,剛剛得到的消息,靖安侯李飛獨自一人進入天水之墓,在里面遭遇了三名賊人,其中包括那名逼得祝風華破境的雙神通武道大師!”

“你說什么?!”

他話音落下,在二樓喝酒的呂文星等人都臉色大變,立刻沖到樓梯口,朝下方大聲問道。

馬老三看了呂文星等人一眼,從氣勢上就感覺到這幾人都是高手,立刻抱拳行了一禮:

“這是天水城那邊傳回來的消息,應該不假。”

“你說靖安侯獨自一人進入天水之墓,遭遇了那名武道大師,然后呢?”

呂文星一臉緊張地問道,雙手將樓梯的木質扶手捏得噼啪作響。

馬老三意識到這幾人可能是官府的,連忙擠出一個笑臉:

“靖安侯反殺了這名武道大師,如今已經平安離開天水之墓,還帶回了那名武道大師的尸體。”

酒樓內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包括剛才還叫囂著李飛就是古今第一道基期的呂文星。

接下來,馬老三將他打聽到的詳細消息在酒樓內說了一遍。

片刻后,酒樓內傳出呂文星暢快至極的大笑聲:

“老板,給每一座都上一壺好酒,今天我買單!”

藍凌城,內城。

天之下酒樓。

當燕東辰和祝風華先后破境的消息傳回京都后,很多人就知道天之下肯定又要換榜單了。

這天下午,一名穿著華貴長袍的老者帶著兩名年輕的伙計走出酒樓。

周圍許多人見到這名老者都有些驚訝,因為這名老者是天之下酒樓明面上的掌柜,也是‘天之下’情報組織在藍凌城的主要負責人。

這位掌柜今日親自換榜!

片刻后,新的榜單貼在了外面的石碑上。

眾人圍過來看榜單,而掌柜并沒有離開,靜靜地站在石碑旁等待著。

這次的榜單和上次的格式一樣,同樣分成三排。

只是最上面的那一排現在只剩下一個名字了——李飛。

“掌柜的,就算靖安侯是第一,但已經無人和他并列,為什么還要把他單獨列出來寫一行?”

有人忍不住問道。

這也是在場眾人都想問的。

天水城那天下午發生的事已經傳回了京都,只是當晚發生的事還沒有傳回來。

眾人疑惑的點就在于,祝風華已經破境,剩下的李飛是當之無愧的風云總榜第一,無人和他并列。

那按照以往的規矩,李飛的名字應該和總榜另外九個人位列同一行才對。

為什么還要搞特殊?

站在一旁的掌柜深吸一口氣,用雄渾的勁力發出聲音:

“東家有令!”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都露出肅然之色。

因為眼前這名掌柜口中的‘東家’正是‘天之下’這個天下第一情報組織的幕后掌舵者!

風云總榜就出自對方之手,真正意義上做到了牽連江湖風云,讓世人關注。

現在這位神秘的東家有話要說了。

“從今往后,李飛之名永遠列于風云總榜最上方!”

掌柜如此說道。

嘩——

全場嘩然。

永列風云總榜最上方?

這豈不是說,哪怕以后李飛破境下榜,他的名字也依然會在榜單上!

而且無論以后出現多么驚才絕艷的道基期武者,李飛的名字都會壓在這些人的名字之上?

‘天之下’這是要讓李飛橫壓列代天驕?!

不等眾人發出質疑,‘天之下’酒樓的掌柜就大聲將天水之墓內,李飛的戰績說了出來:

孤身一人面對一名道基期巔峰武者,一名附體期大法師,還有一名雙神通武道大師,最后殺了兩個,生擒一個!

說完后,不等眾人消化這爆炸的消息,這位掌柜說出最后一句話:

“東家有言,靖安侯李飛實乃古今第一道基期,能將他的名字列于風云總榜之上,是這份榜單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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