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我的年代  第280章,交底,逆天言論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1987我的年代 | 三月麻竹   作者:三月麻竹  書名:1987我的年代  更新時間:2024-12-18
 
晚上。

吃過晚飯后,趁著陳子矜和二姐李蘭外出買東西的功夫,田潤娥把李恒叫到了臥室。

門一關,田潤娥就壓低聲音問:「滿崽,你跟媽說實話,來這之前是不是已經偷偷去過北大了?」

李恒打太極道:「老媽,現在是1987年,不是民國時期,這是過日子,不是搞地下工作,您老不用這么緊張兮兮的。”

田潤娥一巴掌輕呼在他后腦勺上,嘆口氣說:「我和你爸都在憂心這事,你跟我們交個底,我們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以后好注意哪些話哪些事該說該做,哪些要盡量避著點。「

天底下的母親都一樣,不論兒子有沒有出息,是個好的,還是壞的,大抵是寶貝著的,畢竟是她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哇。

李恒想了想,實誠說:「去過了,昨晚在那邊歇息。」

田潤娥眼晴大瞪:「和那宋妤一塊過的夜?」

李恒道:「您老想得美呢,哪有那么容易。」

聽到這話,看著眼前的兒子,田潤娥心情特別復雜,試探著問:「子矜不錯,拋開陳家不談我和你爸都比較滿意,就不能專心對一個?」

李恒神神叨叨:「媽,我們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您老就不要管了,好好照顧自己,照顧老爸,比什么都強。

田潤娥再問一句:「就真鐵心了?」

李恒道:「她是我的命。”

田潤娥深吸口氣,緩緩情緒問:「那鎮上肖書記的姑娘呢?」

李恒回答:「也是我的命。”

田潤娥又深吸兩口氣,追問:「那子矜是不是你的命?”

面對親媽咬牙切齒的表情,李恒臉不紅心不跳地回答:「也是!」

這次,田潤娥連著深呼吸了老半天,最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那請問李大作家,在復旦大學有沒有我兒子的命?」

李恒仰頭望著天花板,沒聲。

田潤娥眉:「回話,讓我考慮下,我和你爸還回不回老家。「

李恒嘀咕:「這和你們兩老回老家有什么干系?」

田潤娥嘴:「干系大了,你要是這么能惹事,我和你爸不得躲著點?我們還沒到50,還想多活幾年。」

李恒玩笑道:「躲沒用啊,有一個本事通天的阿姨相中了我,讓我給她當女婿,您說我當不當?」

田潤娥身子略微前傾:「通天?有多通天?」

李恒道:「她要是想真心找到你和我爸,躲國內基本沒什么用?」

田潤娥問:「躲國外呢?」

李恒道:「您還想出國?兒子女兒不要了?」

田潤娥沒好氣道:「就你這鬧騰的本事,我和你爸有9條命都不夠搭的,明哲保身早點放棄你不更好?」

李恒:「

過了會,田潤娥小心翼翼問:「你剛才說的阿姨,是認真的?」

李恒回答:「嚇唬嚇唬您,我這體格,那有這本事。”

田潤娥松口氣,「那就好,滿崽,聽媽媽一句勸,3個夠了!再多家里住不下,你身體到時候也吃不消..:」

李恒道:「這事您老別操心,過段時間我打算去一趟青海XZ。」

田潤娥好奇問:「去那邊干什么?」

李恒厚臉皮道:「那邊有歡喜禪,去學點密法回來。”

其實他這只是個借口。

歡喜禪宗他前生就花大功夫尋找過,真還學了點東西,在床事上幫了他大忙。雖然嘛,他自身本錢就已經足足的了,可有了這東西后,如虎添翼啊,她們三個有時候都滿足不了他。

試問一下,加藤鷹的金手指歡喜禪秘術堪比毒的身體本錢,這天下,還有哪里不可去啊?

他別的大優點可能沒有,但對自我修養一直是下了功夫的,孜孜不倦地學習外界知識,還拜訪過很多老中醫,目的就是為了好好活著,有質量的活著。

田潤娥氣得拍了他好幾下,稍后眼珠子轉了轉:「真有那玩意?」

李恒點了點頭,「自然有的。」

田潤娥琢磨一番,臨了囑咐:「你要是真放不下她們三個,這倒不失一樁辦法,不過你就真能應付好她們,以后不會打起來?」

李恒眨巴眼:「有多大能力,吃多大碗飯。”

母子倆對峙一陣,田潤娥冷不丁問:「復旦大學到底有沒有?”

一個身影在腦海中閃過,李恒回答:「不知道?」

田潤娥替他急:「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么叫你不知道?”

‘現在肯定沒有,但未來誰說得準?有時候人在紅塵,身不由己。」李恒說。

田潤娥眉毛皺得更深了:「別整的這么玄乎,我看就是遇到了太過漂亮的女孩子,又起色心了。

李恒不樂意了:「我好列也是你兒子啊,怎么能用這么俗氣的詞。」

田潤娥哼一句:「要不是我兒子,我直接報警了。」

說完,她頓了頓,放緩語氣問:「復旦大學有幾個?」

李恒回答:「一個都沒有。」

田潤娥盯著他看了會,隨后站起身:「你不是在廬山村租了房寫作么,這次媽跟你一起過去。」

李恒警惕問:「您老去干嘛?」

田潤娥說:「去照顧你起居,幫你洗衣做飯。」

李恒問:「老爸不管了?」

田潤娥說:「你爸身體如今恢復了一大半,有你二姐管著,我放心。」

李恒推:「我買不到您老的飛機票。」

田潤娥說:「讓那個通天的阿姨幫你買。”

李恒無語:「剛才我就開句玩笑話,可別當真啊。」

田潤娥查拉個眼皮:「是不是玩笑話,你心里有數,媽媽心里也有數。都說人過留痕,雁過留聲,我這寶貝兒子呵,小學初中高中都招惹有,大學還是滬市這種大地方,要是沒招惹一兩個,我都要回家燒香感謝祖宗了。」

李恒服了:「別,可別燒香驚擾祖宗,我怕他們羨慕地從地下爬起來,大喊著要跟我學經驗..」

話還說完,田潤娥就氣笑了:「就你能的,還用跟你學?那趙菁現在還對你爸念念不忘咧。」

聽到這話,門外負責放哨的李建國左右望望,趕緊溜人。

李恒轉而道:「我這次是去長市,沒有直接回滬市。」

田潤娥問:「去長市干什么?」

李恒回答:「有個老師在那,她找我有事。」

「老師?」

田潤娥驚愣,重新坐下,壓低聲兒:「滿崽,你連老師也睡到手了?」

李恒語塞。

好半響,他才開口:「我有這本事?」

田潤娥半信半疑:「你可能沒有,但媽媽給了一張可以睡老師的臉。」

李恒特郁悶:「您老要是這樣不信任我,我今年可就不興回家過年了。」

「這主意好。」

沒想到田潤娥直接同意:「今年子要回家過年,搞不好就和肖書記的女兒碰撞到一起,你不回來過年,我還省心。」

李恒問:「我還是不是您兒子?」

田潤娥揚起眉毛:「現在暫時還是,等你將來生了孩子,我就和你爸商量下,把你從老李家戶口本上移除掉。”

此話一出,母子倆大眼瞪小眼,一時沒說話。

好久好久,田潤娥最后一問:「她們三個,你最中意誰?」

李恒回答:「娶誰都可以。”

田潤娥問:「就沒有特別出挑想娶的?」

李恒答非所問:「等您老將來接觸到宋妤和肖涵后,就會明白了的。”

田潤娥看了會他,起身說:「看來呀,我和你爸得長個心眼,不能過早許諾子了,哎,你呀你,真是讓媽頭疼。”

說罷,田潤娥心有戚戚地離開了。

離開前,她還放了一句話:「我不管你對陳家怎么樣?但子矜為你、為我們這個家付出了那么多,不許辜負她,要不然將來媽就搬過去和她住一起。”

「嗯,曉得個,您老放心吧。」李恒起身相送。

回到自己臥室,田潤娥質問丈夫,「我要你放哨的,你怎么跑了?」

李建國指著窗外院子:「我看著大門的,子矜和蘭蘭還沒回來。」

田潤娥湊過去,逼問:「你是心虛趙菁,才跑的?」

李建國回頭:「同床共枕這么多年,你連我都信不過?」

田潤娥搖頭又點頭,「以前是信的,但你看看你生了個什么樣的貨色,都說有父必有其子,你叫我還怎么信?」

李建國差點吐血,老半天憋出一句:「那也是你兒子。”

話落,夫妻倆互相瞅著,心頭縈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兒子確實有撐天本事,可也著實不省心啊!

陳家。

看到丈夫和小姑子都回來了,鐘嵐探頭問:「子矜呢?她人在哪?」

陳小米說:「嫂子,子矜在學校,沒回來。」

鐘嵐可不好忽悠,「真在學校?不是在李家?」

陳子桐這時從房間蹦了出來,「媽媽,你是說我姐在我姐夫被窩?」

聞言,陳小米忍著笑。

陳高遠偏過了頭,假裝沒聽到這話。

鐘嵐氣得胸膛一鼓一鼓的,呵斥道:「去寫你的作業,不寫完不要出房間!不要吃晚飯。”

「切!欺軟怕硬,現在姐夫牛逼了,就不敢牙了,就對準我了,別太過分,要不然回頭我也到學校找個。」陳子桐說完怕被打,一溜煙鉆進了房間,砰地一聲把門關上。

鐘嵐手指指著房門,對陳高遠說:「你看看你生的兩個好女兒,我都快被氣死了。」

陳高遠拍拍妻子肩膀,進了老爺子屋子。

陳小米拉著鐘嵐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說:「嫂子,我有一件事,早就想跟你說了。」

鐘嵐抬頭,疑惑地看著小姑子。

陳小米認真問:「不帶偏見,就客觀事實來講,李恒配不配得上咱們子矜?」

鐘嵐瞇了瞇眼,沒出聲。

陳小米又問:「是不是因為李恒沒上門跟你服個軟,你咽不下那口氣?」

鐘嵐沉默,過會問:「你以前可是和我站在一條線上的,態度比我還堅決,是不是轉變得太快了?」

面對這誅心的問題,陳小米跟著沉默了,末了曦噓道:「識時務者為俊杰,這沒什么可恥。他崛起太快了,我們要面對這個事實,如今他有長相、又才華、有學識,還是文壇公認的名作家,嫂子你要是再這樣排斥他,以后子會很尷尬。」

鐘嵐抬頭:「什么尷尬?說說。」

陳小米直視嫂子眼睛:「他有這么好的條件,以后怕是不會缺女人,就算他不主動惹,估計也會有很多條件優秀的女人往他懷里撲,我們再不支持子,以后她會面臨什么樣的對手,還真不好說。」

鐘嵐聲音提高幾分:「你是說那小東西敢甩了子矜?」

陳小米針鋒相對:「你都一直不同意,一直上眼藥,哪來的甩?”

「我...!」鐘嵐被戳中了心梗。

面面相對,鐘嵐皺了皺眉,「小米,你變化太快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陳小米沒否認,而是說:「你不是純粹的文人,不懂李恒在文壇的份量,要不是子矜是我大侄女,我都會對他動心了。”

鐘嵐不敢置信地盯著她,死死盯著她,「你在說什么?「

迎著她吃人一般的眼神,陳小米不為所動:「關注他越久,關注他越多,就越會感受到他厲害,這個社會的本質就是慕強,女文藝工作者對他動心,是很容易的事。」

鐘嵐問:「你已經對他動心了?」

陳小米哭笑不得,「怎么會?她是子矜的男人,我還不至于跟侄女搶,我只是在打比喻,提醒你,你要是再不珍惜這樣一個女婿,外邊有的是人爭搶,以后花落誰家還真不好說。」

鐘嵐說:「如果這樣,那不就證明我看人沒看錯?」

陳小米道:「嫂子你這是說氣話,按道理,站在你這個位置,不應該說出這種話,這是不稱職的。」

不等嫂子回話,陳小米繼續往下講:「我們陳家好歹也是在京城落了根腳的家庭,看人不能這么淺顯和情緒化,有本事的男人,身邊哪個缺女人了?要按你這說辭,就沒一個是好的。

我有預感,嫂子你要是不盡快轉變觀念,以后子矜爭不過別個,就是我們陳家在后面拖后腿。

這話把鐘嵐說得啞口無言。

又過去一陣,鐘嵐問:「這小東西,是不是在外面已經沾惹其她女人了?」

陳小米說:「這個年紀的女生都憧憬愛情,以李恒的條件,肯定會吸引一波優秀女生的注意這是避免不了的。而且我們也不好強加干涉,關鍵在于子矜有沒有這個命?有沒有這個能力抓牢他。”

好吧,一席話,從愿不愿讓女兒嫁給他變成了女兒能不能抓牢他,鐘嵐聽得莫名煩躁。

一年啊!

才一年多點,這個小東西就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了,真是讓人始料未及,打了陳家所有人一個措手不及。

鐘嵐煩悶不已。

她氣呼呼地反問:「他睡了我女兒,難道還讓我去主動上門示好?」

陳小米聽笑了,「那倒不至于,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為了子矜好,往后的日子,還是睜只眼閉只眼吧。”

鐘嵐呼口氣,「看把他能的,連你如今都這樣替他賣命說話了,這個世道變得真是快。」

陳小米默然。

鐘嵐揮下手,「你出去吧,我一個人待會。」

「行,那去做飯了,希望你能看開點。」陳小米知曉嫂子鉆了死胡同,今天說再多都無意義。

陳老爺子房間。

陳老爺子摘下老花鏡,問:「你去了鼓樓那邊。」

陳高遠坐下,「上午在那。”

陳老爺子問:「怎么樣?」

陳高遠回想一番,說:「和小恒下了四盤棋,輸了四盤。」

陳老爺子問:「你讓他了?」

陳高遠說:「他讓我了。」

陳老爺子忽地笑了,邁著牙口說:「這是一飛沖天的跡象。「

以前如果有人說這話,陳高遠勉強不反對,但現在完全認同。

喝杯茶,陳高遠說:「路上,小米跟我提了一件事。」

陳老爺子問:「是不是他受女生歡迎的事?」

陳高遠問:「你調查他了?」

陳老爺子擺手:「這種事不用調查,身邊肯定有,這不是個像,是普遍現象。它的群吸范圍從側面反映一個男人的潛力大小。」

陳高遠點點頭:「小妹也是這觀點。」

李恒的話題到此打止,父子兩稍后聊得都是關乎陳家命運走勢的大事件。

晚上睡覺前,李恒進到二姐房間,問她:「身上的錢還夠用不?」

李蘭一邊整理床鋪,一邊回答:「還剩2萬多,你的錢自己存著娶媳婦用,不要給家里了。」

李恒坐下問:「糕點學得怎么樣?」

「還成,天賦好,很多樣式看一眼就會。」李蘭如是講。

李恒問:「那你是打算留在京城?還是明年回邵市?」

李蘭猶豫一會,講:「還在考慮。”

李恒點點頭,沒去對她的婚姻大事做任何說辭。

因為沒必要啊,這二姐比猴子還精,屬于去哪里都不會吃虧的那種人,根本犯不上為她擔心。

至于前世的二姐夫,!由于太忙,又在不同城市工作生活,一輩子真心接觸不多,甚至可以說不太了解對方,所以沒有什么共情的地方。

看了會她鋪床,李恒稍后講:「趁你在京城這段時間,如果遇到有好的四合院,幫我再看幾套

李蘭回過頭來:「還買?你錢多燒的?」

「買啊?為什么不買?這種具有文化底蘊的東西,十套八套我都不嫌多。」李恒道。

李蘭沒太懂,走過來坐下:「你是覺得有將來可以賣個好價錢?」

李恒豎起大拇指,「二姐厲害,還沒點就通了,我個人確實看好。」

李蘭確認一遍:「如今好多人賣四合院出國,你真看好?」

李恒利落回答:「當然,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李蘭還真有些信了他,因為他太過成功了,對老李家改變太大,讓她對這個弟弟有點盲從的意味,「那我和陳小米留意下。」

李恒問:「你和她關系如今很好?」

李蘭反問:「你怕不是傻子,問這種問題,她對我有用,為什么不打好關系?」

李恒眼皮跳跳,「你真是勢力的現實啊。」

「呵,她也不一樣現實?你要是一年前的你,她會鳥你?」李蘭毫不客氣講。

李恒無言以對,承認這話。

李蘭突然問:「陳子的味道怎么樣?

李恒暈頭:「你問這話干什么?」

李蘭意味深長地問:「你還記得正月的話不?」

李恒回憶一番,搖頭:「什么話?」

李蘭說,「你記不得就算了,如今我對陳子矜觀感還行,就不拾你睡陳小米了。當然,你要是有這癖好,可以給我個十萬八萬的,我幫你。」

「你怎么這么逆天???」李恒懵逼。

望著眼前的二姐,他猛然想起一個人,柳月。

這兩人有一個很明顯的共同點:都是膽大包天的主,說話肆無忌憚。

李蘭伸懶腰:「怎么?你還當真了?你真以為我喜歡你那十萬八萬的,我只是看不慣你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花心行為,真是敗壞我們老李家門風。」

李恒不想再跟她廢話,轉身就要走。

「等等。」李蘭叫住他。

李恒停下,「又有什么事?」

李蘭伸手到他跟前。

李恒瞅眼:「要錢?」

「是。」

「你不是還有2萬多,還要錢干什么?」

「不一樣,這2萬多是家用,我不能私吞。」

「給我個理由?」

「封口費,姓宋的200,姓肖的250。」

「喲,怎么價格還不一樣?」李恒問。

「我見過這倆女人,憑感覺,宋妤不好挑撥離間,價格低一點;那肖涵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和我應該是一類人,以我煽風點火的本事,準能讓她跟陳子爭吵不休,所以價格得高點。」李蘭說出她自己的理由。

李恒拒絕:「不給。”

李蘭說:「不給的話,今年回家過年,我就天天帶陳子矜去鎮上逛街,專挑肖家門口逛,口里喊著弟妹弟妹什么的....」

李恒不在乎:「肖涵可比你想象的要聰明的多,就你那一聲弟妹,她要是能上當,我跟你姓。

李蘭問:「要是我當面喊肖涵也喊弟妹呢?」

李恒:

這個老6,太下賤了。

不過他不受威脅,「想要零花錢,直接說。威脅我,門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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