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這三天除了每天的上課之外,再就是練強身操了。
每天1點陰德下去,強身操的進度提升5。
晚上練上兩三個小時身體的異樣也就下去了。
再配合從魏君瑞那里獲得的十味地黃丸,陳鑫的強身操進度已經到達了27。
如此下去,半個月后,他的強身操進度就會抵達第四層100,以現在的陰德點數量,第五版強身操自然是可以直接突破不用猶豫的。
原本陳鑫這周六要回一趟靈園市,找舅舅吃個飯,順便再從他那里獲得一些關于民調局的信息。
可一個突然的變故打斷了陳鑫的計劃。
他放在姑姑家的那個燭夜石鎮……被觸發了!
雖然只是一個很弱的游魂,雄雞將其啄死后甚至都沒停留多久就消失了,但陳鑫還是得去看看。
因為鬼物的本體并沒有發現,這也就意味著姑姑一家都有可能會再次遇到問題。
當即,陳鑫就打車去了姑姑家。
“咦,我還說給你打電話吶,你就來了,梅姨,你外孫來了。”
陳玉培將陳鑫手里的水果接過來,笑著朝里面喊道。
“外婆。”
“嗯,來了,最近學習怎么樣?”
“還行。”
“還行是什么意思?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我聽說大學有什么獎學金的,那是學習好的才能得,你得了沒有?”
陳鑫無奈。
“外婆,要得獎學金得先考試,這還沒到考試的時候呢。”
一旁陳玉培聽著兩人的對話,笑的合不攏嘴。
中午陳鑫在姑姑家把飯吃了,然后就開始旁敲側擊。
“姑父最近在干什么,還是打麻將嗎?”
“他啊,打麻將的時間倒是少了。”陳玉培無奈,“他的那幾個牌友不知道怎么的,染上釣魚了!你姑父被拉著釣了幾次后,不出意外的也染上了。”
“哦?那姑父水平怎么樣?”
“哈哈,什么水平啊,他去那地方門票兩百五,隨便一桿子扔出去就能釣到魚,不然你以為今天吃的魚哪里來的?”
“哦,那姑父是晚上釣嗎?我聽說晚上釣魚的人還挺多。”
陳鑫又問道。
“那倒沒有,他都是白天釣,晚上沒事就去打牌了,這不,中午飯他都沒回來吃,就是在外面釣魚呢。”
陳鑫點頭。
如果不是姑父引回來的,難道是外婆和姑姑?
“那姑姑你呢?最近又多了什么愛好?”
“我?我哪有時間有愛好!就那棟樓,每天都有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一會是這家沒水了,那家下水道堵了,還有嫌棄房間沒有太陽的!”
“我就納悶了,當時選房子的時候,朝南的他不要,說貴兩百太多,自己選了一個背陽,現在倒是嫌棄沒太陽了!”
談起自家的那棟樓,姑姑就開始滔滔不絕,似乎有講不完的話。
“最離譜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似乎是想起什么了,陳玉培瞪大了她那雙眼睛看著陳鑫。
“什么?”
“最離譜的是有個租客,他為了不交房租,房間里的東西都不要了,人跑了!”
想起這事陳玉培還是有點恨的牙癢癢。
“那他的東西怎么也得值一個月的房租吧?”
“一個月?他欠了半年吶!我也是善心泛濫了,看他三十歲了還沒一個正經工作,就讓他拖了幾個月,結果倒好,人家直接招呼都不打,自己走了!”
陳鑫疑惑。
“那你沒報警嗎?”
姑姑擺了擺手,剛才的市儈和惱怒斂去。
“嗐,報什么報,沒必要。”
“他要真有錢也不至于這樣,就算找到他了,我也要不回來錢吶!甚至他的那些東西我都在倉庫里放著,他要真有良心,以后掙錢了回來,我就把東西還給他。”
陳鑫沒再說什么,轉頭又問起了外婆。
結果外婆根本沒搭理他,起身就下樓散步去了。
無奈,陳鑫想了想后對姑姑說道:“姑姑,你那邊房租收完了沒有,沒有的話,我去幫你收啊,也鍛煉一下待人接物。”
陳玉培驚訝,想了想后點頭。
“你等著。”
沒一會,陳玉培拿出了一個厚厚的賬本。
“原本要收租的有六家,不過其中三家比較難搞的你外婆已經去過了,嘿嘿……”
似乎是想到開心的事情了,陳玉培笑了下。
“吶,你用手機拍一下,現在有三戶可以收租,其中兩戶人比較和善,你去了他們都會給,另外一戶也不是壞人,就是話比較多,你要是沒事就和她嘮嘮,嘮完了她也就痛快拿錢了。”
“對了,之前不是給你說那個逃了的家伙嗎?他的房子我也租出去了,你上門問問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如果差什么東西,你去負一層倉庫里找找,那里放了很多家具日用品,都是新的,不過拿出來你還是得到后院曬曬。”
陳鑫拿出手機拍了照后又記錄了一些姑姑說的事情,這就起身準備離開。
“三斤吶,真要是遇到了不好解決的,你給我打電話,記得嗎?”
“知道了!”
四十分鐘后,陳鑫來到了木碑市城鄉結合處。
一路走過去,陳鑫倒是感覺這里比起城里那些高樓大廈更有人味一些。
如今中午時分,一些老頭老太太在健身器材那里聊天曬太陽。不過哪怕是周六,也很少能看到年輕人出沒,偶爾看到也是背著包,結伴而行準備去城里逛街的人。
實際上這個城鄉結合處住的都市白領不算少,甚至一些大學畢業后的畢業生也都在這里住。
相比城里的房租,這里一個月不到三千大夏幣就能租上兩室一廳,一千出頭就能與人合租的價格,是城里不會有的。
關鍵這里距離地鐵站也就走路不到二十分鐘的樣子,出行并不困難。
再者,打工族住在這里,至少可以說自己在木碑市。
如果住的再遠一點,確實能更便宜一點,但出了城區,那也不好意思給人說自己還在木碑市了。
這算是一種成年人獨有的倔強吧。
很快,陳鑫就到了姑姑家的那棟樓前。
這棟樓有六層,一層兩戶,共十二戶。
像這種六層老樓是沒有電梯的,腿腳不好的,從一樓爬到六樓都夠嗆,所以大部分住高層的都是年輕人。
除了這些,在這棟樓后二三十米的位置,是一條人工河。
因為臨河,這棟樓后面就再也沒有其他建筑,姑姑也在樓后開了一個門,低層住戶們要是想曬衣服什么的,都可以從后門出去,自己搭個晾衣架或者拉根繩子什么的都很方便。
至于高層,有陽臺,倒是可以不用這么麻煩。
陳鑫這次要去的四戶,分別處于一、二、四、四層。
陳鑫也就按照順序,一個個開始收租。
當然,收租是次要的,看看這樓里沒有沒臟東西才是他要做的。
當當!
陳鑫敲響了101戶門外的鐵柵欄防盜門,足足過了半分鐘,才有聲音從房門里面傳來,聽著像是一個年輕人。
“誰啊?”
“收租的。”
“房東呢?我沒見過你。”
“我是他侄子,今天她有事,這是樓棟鑰匙,你不信的話可以打電話詢問下。”
陳鑫將鑰匙對著門上貓眼的位置晃了晃。
“你等會。”
說完這句,里面就沒了動靜。
陳鑫也有耐心,足足等了五分鐘房門才打開。
可看到開門的人后陳鑫還是愣了下。
原本他還奇怪一樓沒住老人,怎么住了一個年輕人,現在明白了。
面前鐵柵欄里面的是一個比陳鑫大不了幾歲的年輕人,二十來歲,看著也就畢業沒多久的樣子。
不過他是坐在輪椅上的。
“要進來嗎?”
云龍天打開防盜門說了一句。
如果是平時,陳鑫可能就不進去了,但這次他點了點頭。
進去后,陳鑫發現這個兩室一廳的房間被收拾的很整齊,有些高處的東西也沒有灰塵,想來是有人來收拾的。
陳鑫通過打開的房門,看到了兩個房間中的一個。
似乎那里被當做了書房,僅僅陳鑫看到的兩面墻都是書架。
“謝謝。”
接過云龍天端來的水,陳鑫有些不好意思麻煩對方。
“沒關系,我這里平時也沒什么人來。”
云龍天笑著扶了扶眼鏡。
“你都是一個人住的嗎?”
陳鑫一邊打開手機查看租金情況,一邊好奇問道。
“住是我一個人住,不過我家里人一個禮拜會來一次,畢竟有些事情還是不方便的。”
陳鑫點頭,隨即好奇道:“冒昧問一句,你為什么不住在自己家里?”
“呵呵,我家在木碑市城區,那里倒是挺方便,但我覺得有點壓抑,有一次來這邊后感覺不錯,然后就租了房,一直住下了……你姑姑人很好,給我便宜了房租。”
云龍天笑著說道。
“嗯,那我還得叫你一聲學長了。”
陳鑫笑著說了一句。
“哦?你也是木碑大學的?”
“嗯,剛大一,沒事來鍛煉下。”
陳鑫和云龍天聊了一會后,就辦起了正事。
“你的房租是三個月一繳?我看看,每個月2850,三個月8550,姑姑交代過抹零,所以是8500,對吧?”
“對,我轉你?”
“不用,你直接給我姑姑就行,我來就是鍛煉下,除非你是現金。”
陳鑫笑了笑,將杯子里的水喝光后就起身了。
“學長,我還有幾家要忙,先去了,有機會再來找你聊天,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了可以直接和我姑姑說,她刀子嘴豆腐心。”
“好。”
云龍天笑著將陳鑫送出了門。
因為彼此都不是那種外向、善于交際的人,所以很默契的,兩人都沒有留聯系方式的想法,
出了云龍天家,陳鑫繼續朝著樓上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