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87章 雪白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1
 
“噠噠噠~”

隨著一陣馬蹄聲逐漸減弱。

曾安民輕拉馬韁,青馬在他的操縱之下速度減緩。

他緩緩抬頭,目光看向前方街道正中央的深府,心中感慨。

不愧是屹立圣朝六百載的玄陣司。

光是這大門就如此闊綽。

玄陣司。

三個燙金大字的匾額如同天神額間豎起的天眼一般,煌煌生輝,震懾諸邪。

大春的馬也停了下來,目光直視著玄陣司的匾額:

“少爺,這便是玄陣司?神仙府?”

玄陣司在民間一直有神仙府的美稱。

“嗯。”

曾安民翻身下馬,將馬匹找了個樁子拴起。

他左右看了看,并沒有在大門之前發現什么守衛。

“一會兒跟著少爺,別亂跑知道嗎?”

曾安民警告了一聲大春。

大春滿臉向往的看著玄陣司的大門,凝重的點頭。

“咳咳。”

曾安民面色一肅,帶著大春邁步便朝玄陣司的大門而去。

只是大門緊閉,也尋不來個門房問問。

他一時有些猶豫,索性也不管太多,伸手拍門。

“嘭嘭……嘭!!”

“在下國子監學生曾安民,與貴司弟子賽……初雪有舊,前來尋人。”

曾安民覺得自己有必要說一下自己的來意。

他干咳了一聲,對著大門說了句話。

“吱呀~”

隨著他這句話音落下。

朱紅色的大門緩緩打開一條縫隙。

暗號對上了唄?

曾安民與大春對視了一眼,便朝著大門處邁去。

進入大門之后,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條寬闊的大道。

道路之上皆是上等青磚地面,極為奢侈。

院中幾個身著黑色流金制服的玄陣司弟子低頭討論著什么。

當他們抬頭注意到曾安民之后,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一個看上去年歲不大的玄陣司弟子疑惑的看著走進來的二人:

“你是……”

曾安民不卑不亢,對其行了一禮:“國子監學子,曾安民,前來尋人。”

“你是怎么進來的?”

那弟子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又朝著大門處看去。

“吱呀~”

此時的大門在他的目光之中緩緩關閉。

“就……走進來的啊。”

曾安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難不成還是飛進來的?

“我玄陣司門口有大陣相護,常人怎么可能進的來?”

那弟子警惕的看著曾安民。

曾安民思索了一下,隨后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朝著那弟子揚了揚手道:

“應該是它的原因?”

果然,那弟子看到曾安民手中的玉佩之后,面色輕輕一變。

那是徐天師親傳弟子才有的玉佩。

“敢問您是來尋誰的?”

果然,看到曾安民手中玉佩之后,院子里這幾個閑逛的弟子面色都變的恭敬了起來。

“哦哦,賽初雪你們認識嗎?”

曾安民看到這態度的轉變心中恍然。

原來這玉佩算是玄陣司大門的鑰匙?

他想起剛剛自己一本正經的對著大門說話……

心中浮現出絲絲的社死。

“賽師姐?我來為您引路吧?”

與曾安民對話的那弟子,行至曾安民面前,目光頗為溫和。

“謝過兄弟。”

曾安民笑呵呵的點頭,便跟著那弟子一路朝前而行。

“走了大春!”

曾安民朝后扭頭看了一眼。

大春自從進來玄陣司之后,那雙睿智的眼睛便一直好奇四處亂瞅,甚至還蹲下研究了一會兒地上的地板……

伸手扣了扣之后,從地板縫中扣了點土,然后拿起布包包了起來,塞入自己懷中。

看的曾安民心中有些無語。

大春這路不拾遺的毛病一向都沒改過。

“哦哦!!”大春趕緊站起來,隨著曾安民跟著那弟子朝院中深處行去。

不多時。

曾安民便看到前方一座府邸。

天師府

三個大字極為耀眼。

玄陣司里還有一座府邸??

曾安民心中倒吸了一口涼氣。

還真是財大氣粗!

“這里便是內院,只有師尊的親傳弟子才能入內。”

那弟子對曾安民行了一禮道:“我不便進入,剩下的路便由您自己走了。”

“嗯。”

曾安民點頭,笑呵呵的對著那弟子回禮道:“謝過兄弟了。”

“不客氣,您是賽師姐的朋友,便是我們玄陣司的客人。”

那弟子極為懂禮貌,連忙擺手客氣。

“行,那回見!”

曾安民笑著頷首點頭之后,便朝著面前這天師府邁步而入。

進入府中。

便見兩列極為規整的房子排列整齊。

每個房子前都掛著一幅牌匾。

但每一間屋子都沒有門。

只有閃爍著青光的光幕,將屋內遮擋的極為嚴實。

他好奇的朝著匾額上打量著。

玄陣司王采葉

玄陣司遲非晚

曾安民面色恍然。

看來每間房子便對應著玄陣司親傳弟子的宿舍?

曾安民若有所思。

他看著屋前的替代了門的光幕,眸中閃爍著驚嘆。

心中贊揚不絕。

“不愧是玄陣司,學生的宿舍隱私性都這么好,比我前世大學宿舍強多了。”

他帶著大春繼續朝前走著。

不多時,便來到一間名為:玄陣司賽初雪的屋前。

“應該就是這兒了。”

曾安民面色認真的看著這間屋前的光幕。

下意識的想伸手敲門。

但手伸到一半就頓住了。

壓根就沒門我怎么敲??

曾安民尋思著自己是不是該喊一聲?

然后便見自己手中的玉佩青光一閃。

“嗡!”

擋在自己面前的光幕便緩緩消散,露出門口來。

彼時,屋內的聲音才傳出來。

“嗞嗞嗞…”一種電流的聲音響起,聲音雖然不大,但頻率很快,也有些嘈雜。

神仙手段!神仙手段啊!

沒想到這光幕不僅能當門用,隔音效果還這么強??

曾安民面上驚嘆更為濃郁,此時的他已經明了。

自己手中玉佩不僅是玄陣司大門的鑰匙,還是宿舍的鑰匙。

而大春早已經看的驚呆在原地。

他活了二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

看得出來,他的世界觀都在遭受的沖擊。

“咳咳。”

曾安民干咳了一聲,拍了拍大春:“走了。”

“奧奧!”大春此時方如夢初醒,跟著少爺進入屋中。

進入屋中之后,身后的門口“嗡”的一聲,青色的光幕又緩緩恢復。

見識過一次之后,曾安民便沒有初見時的驚嘆。

他聽著屋中那“嗞嗞”的電流聲,試探的發出聲音:

“賽姑娘,在嗎?”

只是因為電流聲太響,他的聲音并不是很突出。

面前只一有一扇屏風,六折疊,更有面。

越過屏風之后,曾安民耳邊那種“嗞嗞”的點流聲更響。

他神色肅穆,朝著電流的方向看了過去。

只見一肌膚雪白柔嫩的少女,露出誘人光滑潔白的肩膀,鎖骨若隱若現。

她坐在榻上,面色認真的看著自己的肩膀。

白皙的右手拿著一根散發著光暈的筆在自己那露出的肩膀上涂改著……

“嗞嗞”的電流聲音便是筆尖與肌膚的觸碰而造成。

看著眼前這副的場景,曾安民愣了一下。

不是……這是自己給自己紋身呢??

這個世界的有這么多非主流嗎??

“少爺,您看什么呢?”大春這個時候也跟了過來。

他剛要隨著少爺的目光順過去。

卻突然感覺一眼一黑。

眼睛被曾安民的雙手給遮住。

“別看!”

曾安民嚴肅無比的聲音恰一落下。

便聽到一道女音“啊!”的一聲。

顯然,二人的突然出現顯然也打了少女一個猝不及防。

但好在這屋子門口有光幕的阻隔,聲音并沒有傳出去。

“唰!”此時的少女已經將半落的衣衫穿好,光潔白嫩的肩膀也被黑色的制服覆蓋。

“你……你是誰?!”賽初雪一臉懵然,櫻桃般的小嘴張開:

“你是怎么進來的?”

“那個,賽姑娘,兩江郡一別,你忘了嗎?”

曾安民若無其事的伸出手中的玉佩。

這個時候自己絕不能有任何異常的表現。

若不然,賽初雪只會更尷尬。

而且他的心中壓根就沒前期什么波瀾。

別說這種露肩膀的。

前世的時候街上的露背裝他都看過不少。

看到曾安民手中的玉佩,賽初雪這才反應過來。

她的眸中閃過回憶之色,恍然的看向曾安民:

“你是曾安民?”

“難得姑娘還記得我。”

曾安民輕笑一聲,自然的將手中玉佩遞了過去道:

“您的玉佩。”

果然,隨著曾安民巧妙的轉移注意力,屋中尷尬的氣氛已經消失不見。

賽初雪趕緊接在手中。

她看了一眼玉佩之后,眉頭輕輕一皺,發出了一聲:“咦?”

隨后,她將玉佩舉在手中,仔細看了半晌。

又放在瓊鼻前輕輕嗅了嗅。

這才緩緩抬頭,那雙清澈的眸子閃爍著疑惑:

“你這幾日接觸烏沉香了?”

曾安民眉頭輕皺,直視著賽初雪問道:

“烏沉香?那是什么?”

“清神香的替代品,助人讀書用的。”賽初雪將玉佩重新戴在自己那纖細的腰間,朝著剛剛床榻的方向走去:

“清神香的主料太貴,我師兄便換了個替代品,雖然效果一樣,但有一個弊端。”

說著,她便伸手白皙的小手,重新拿起桌上的黑色玄筆,嘆了口氣委屈的抬頭看著曾安民道:

“本來我都快成功了。”

曾安民將注意力放在她手中的筆上,面容露出抱歉之色道:

“實在不好意思,擾了賽姑娘的專注。”

打擾到紋身師的耐心工作,他表示深感羞愧。

“不用道歉……其實也不一定能成功。”

曾安民那真誠的態度。

賽初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垂首懊惱道:

“力陣還是太難刻畫,我的修為還沒有到家。”

曾安民聽的云里霧里,他眨巴了一下眼睛,直視著賽初雪問道:

“力陣?”

賽初雪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

曾安民無辜的看向她。

賽初雪眼前一亮。

她下意識的站起身,模仿著平日里師兄教自己時候的表情,老神在在道:

“力陣是玄陣司七品印陣師才能學習的陣法,刻在身上之后能給身體增強力量,除了力陣還有速陣,靈陣……”

曾安民恍然。

他聽得出來,賽初雪口中說的乃是玄陣司的修煉體系。

達到七品之后,能在自己身上刻陣,增強身體的力量。

這么說來,那她剛剛不是在給自己紋身,是在給修煉?

忽然,一個想法蹦在曾安民的腦子里。

他期待的看向賽初雪問道:“這種陣法,除了給自己刻,能給別人刻嗎?”

“你是說拓陣吧?”賽初雪的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道:

“我們玄陣司其實入門時的修煉便是錘煉無垠之體,這樣的話,陣法刻在身上后力量會永久保存,不會消失。”

“但對于沒有無垠之體的普通人來說,陣法刻上維持的時間就很短,只能支撐一次使用。”

“雖然給自己印體我不是很精通,但若是給別人拓體的話,我還沒有失敗過呢!”

說起這個,賽初雪的臉上便是驕傲。

“厲害厲害!!”曾安民由衷的豎起大拇指贊揚道:

“賽姑娘冰雪聰明,他日定非池中之物!”

“嘿嘿。”賽初雪被曾安民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你剛剛說的那個烏沉香……”

曾安民直接將話轉移到自己的節奏當中,凝眉肅穆,看向賽初雪問道:

“它的弊端是什么?”

賽初雪眨巴了一下眼睛,思索了一陣之后回答道:

“其實也不算弊端,只是嗅了烏沉香之后,不能接觸陣法,若不然可能會心神不寧。”

“所以師兄當初發現這個弊端之后,便再也沒有生產過此香。”

這話一出。

曾安民的丹鳳眼猛的一瞇。

一股極為銳利的光芒閃爍在眸中。

原來如此!!

烏沉香。

王潛之!

他想起前日進入太子東宮之時,院子里飄起的那三柱清香。

他緩緩抬頭,目光直直的看著賽初雪,聲音凝重開口:

“賽姑娘,這種烏沉香,在市面上流通過嗎?”

“怎么會?有弊端的東西我師兄向來不屑再做。”

“而且這件事情也就只有我們玄陣司的幾個真傳弟子知道。”

賽初雪理所當然的回答。

既然如此的話……

曾安民心中浮現出一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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