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166章 武道晉升六品的條件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1
 
這首《詠柳》詠的是楊柳嗎?

詠的是你柳大人啊!

若這首詩能上得史書。

恐怕柳成乾……

想到這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朝著柳成乾看去。

目光之中透著一抹憐憫。

“嗯,待鴛鴦軍熟練軍陣,便準備開撥吧。”

建宏帝的聲音之中透著不容置疑。

聽到他這話。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李禎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柳成乾。

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嘴唇蠕動了一下,終究沒有再說什么。

建宏帝緩緩起身:“起駕,回宮。”

說完,他特意朝著曾安民的方向看了一眼。

臨走之前說了兩個字:

“不錯。”

隨后便帶人朝著宮中方向而行。

“恭送陛下。”

余下之人皆是對其背影行禮。

曾安民一揖到底。

風吹拂發。

曾安民恍惚的抬頭看著建宏帝在眾的簇擁之下離開的背影。

他緩緩挺直胸膛。

眸中閃爍著不知名的光芒。

杏花樓。

人來人往,生意火爆。

京城第一酒樓。

良友商會的最后的遮羞布。

曾安民坐在包廂之中,手中拿著一支玉杯。

愜意的抿了一口小酒。

耳邊傳來說書人的唱腔:

“話說那個工部侍郎柳成乾~”

“眾目之下不要一張老臉~”

“他嘴里吐的話人不待見狗還嫌~”

“他,他,他……”

“他誣蔑鐵骨曾兩江在那御前~”

“幸得長公主殿下具有慧眼~”

“一首《詠柳》還了曾家父子清廉~”

該說不說,這小曲兒唱的真讓人舒服。

京城還真是沒有什么新鮮事兒。

這事兒剛發生了沒幾天,在這京城上下都快傳過來遍了。

曾安民瞇著眼睛,嘴角微微勾起。

“來,干了。”曾安民笑瞇瞇的抬起酒杯。

他面前坐著的伍前鋒有些拘謹。

伍前鋒先是意外的朝著唱曲的老先生看了一眼。

隨后垂下頭,臉上有些想笑,但又被其忍住。

“咳。”

伍前鋒干咳了一聲,端起桌上的杯子,與曾安民碰杯之后一飲而盡。

“好酒量。”

曾安民豎起大拇指夸贊。

“曾師謬贊。”

伍前鋒羞赧的放下酒杯,隨后抬頭看著曾安民疑惑問道:

“不知曾師尋我何事?”

本來他正在軍營,想著天色晚了準備睡下。

結果被人尋來說曾師找自己。

便騎馬尋至杏花樓。

這杏花樓乃是京城第一酒樓。

端得是貴氣十足。

一般人在這兒根本就消費不起。

“呵呵,沒事就不能尋你了?”

曾安民輕笑一聲,挑眉看向伍前鋒道:

“為師考校一二你最近課業的進展不行嗎?”

一句話給伍前鋒說的喜憂參半。

他喜的是曾安民直接提出了二人的師生關系。

曾安民是什么人?

當今京城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陛下最為寵溺的年輕人。

東宮太子口中的錚錚鐵骨。

儒道儒修的天才!

書絕,箭絕,詩絕。

被人稱為三絕公子。

京城第一才子!!

有才華,會做人,還有背景。

幾乎可以說,如今的曾安民就是京城之中那些未出閣姑娘的心中最佳良配。

“曾師考校,弟子絕對尊重。”

伍前鋒扭捏了半天,隨后凝重的抬頭,口中還用上了尊稱,自降為弟子。

說話間,還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

“呵呵。”

曾安民對這一禮沒有要躲的意思。

他甚至坦然接受。

對于伍前鋒這樣的人,你若是以溫和之法與他相處,效果來的太慢。

像這種尊禮法的老實人,身份上能壓住他,他自然會將知道的都給你說出來。

“嗯。”

曾安民淡淡的點頭,隨后眸子緩緩朝著伍前鋒的臉上看去:

“久聞欲成軍法,須先入武道。”

“為師對武道一途知之不詳,若有何問題,你且須言無不盡!”

說話間,曾安民甚至已經將身上儒道蘊養的浩然正氣催發。

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神色讓伍前鋒下意識的手心有些出汗。

“謹遵師命!”

伍前鋒臉色也變的極為嚴肅。

“我且問你,如今是武道幾品?”

曾安民伸出筷子,將碗遞了過去。

伍前鋒的臉上甚至帶著一抹恭敬,接過曾安民的碗,為他倒酒。

“弟子如今是五品斂息境巔峰。”

“嗯,這個為師略有耳聞。”

曾安民的面上露出一抹贊賞之色:

“久聞武道越品如跨高山,難之又難,你能在如今這個年紀入得五品,天賦也算中人之姿吧。”

伍前鋒抿了抿嘴。

不過也隨即釋然。

曾師修的是儒道,不懂武道的天賦也屬正常。

“嗯,其實說起來,為師最佩服的武道之人,當屬七年前的堂姐夫。”

曾安民說這話時,眼神朝著伍前鋒無意的瞟了過去。

果然。

伍前鋒在聽到“堂姐夫”這三個字時,手輕輕一頓。

“我當年見我堂姐夫之時,我不過九歲,雖然見面不多,但其瀟灑英武之姿卻是在我腦海之中久不能忘。”

曾安民唏噓了一下:

“卻是不曾想……唉。”

說到這里,他的眸子閃爍著慶幸道:

“幸得當年我爹使全力而保,方才保住我那堂姐夫之后。”

他的語氣也帶著慶幸。

“咔嚓。”

伍前鋒的手有些不受控制。

手中的玉杯被他的拇指與食指捏的粉碎。

“怎么了?”

曾安民故作皺眉,看向伍前鋒。

伍前鋒抿著嘴出神,似未聽到曾安民的聲音。

“嗯?你為何如此心不在焉?”

曾安民有些不悅的出聲提醒。

伍前鋒恍惚抬頭,看到曾安民那不喜的目光,猛的回過神來,慌忙解釋道:

“弟子武道境界還未穩固,有些收不住力。”

“是嗎?”

曾安民的眉頭陡然豎起,聲音之中帶著一抹冰冷:

“伍前鋒,為師心誠待你,甚至絕密的練軍之法都不曾吝嗇,傾囊相授,你卻公然與為師做瞞?”

伍前鋒怔住,他呆呆的看著曾安民。

“武道五品斂息境,最標志的特征便是能將渾身力道收斂,不論是對戰還是做事,皆能做到不浪費一絲一毫之力。”

“心神震蕩收不住力如實說便是,又哪來的境界不穩?”

曾安民越說越冷。

他緩緩抬起手,指向包廂門外:

“若是如此,你且走吧,為師只當是錯付,此后不必也以師禮待我。”

這……

伍前鋒的臉色漲紅。

他面色露出惶恐想要解釋,但嘴巴張開卻是怎么也說不出話來。

“曾師……我……不是這樣的……”

伍前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過自己嘴笨至此。

“唉!”

伍前鋒長嘆一聲,認命般的低下頭,聲音之中帶著一抹悲哀:

“曾師……其實您口中的堂姐夫,當年名震天下的忠遠伯,京城第一劍客……是弟子曾經的師兄。”

曾安民眸子輕輕一瞇。

詐出來了。

很好。

他故作愕然,張著嘴看向伍前鋒。

“什么?!”

他的聲音之中透著不解與疑惑。

“曾師,您剛剛說的忠遠伯之后……還活著,是真的?!”

伍前鋒的身子都有些顫抖,他緊張無比的看著曾安民。

“哄你作甚?”

曾安民眉頭緊皺,瞇著眼睛打量著伍前鋒,眸中閃爍著一抹警惕:

“你與我那堂姐夫……當真……”

聲音之中還透著遲疑。

“自然是真的!”

伍前鋒急的冒汗,他伸出胳膊“唰”的一聲,露出一道極為醒目的刺青。

那刺青為蝙蝠狀。

“當年我拜在師父門下學藝,得師兄照顧……”

伍前鋒的眸子極為真誠,他看著曾安民:

“七年之前,弟子師父勸導之下,前往江湖歷練。”

“當年大戰在即,你又為何前往江湖?”

曾安民瞇著眼睛,死死盯著伍前鋒。

“曾師有所不知,武道七品想要晉升六品,須在生死危機之際方能明悟神識,晉升六品洞虛境。”

“弟子天賦不過中人之姿,在師尊與師兄的羽翼之下再難以寸進,故而被師尊提點,前往江湖歷練。”

原來是這樣!

曾安民的眸中閃過一抹恍然。

“怪不得最近明明已經感覺要突破七品武道,凝聚神識,進入六品,偏偏就是差一點。”

“原來想要晉升,還需要在生死存亡之際方能領悟……”

曾安民想到這里,眉頭已經緊緊的鎖了起來。

“我在這京中如何能有生死存亡之際?”

“不行,必須想個法子去歷練歷練。”

“武道晉升時金手指帶來的好處可不是儒道晉升能媲美的。”

伍前鋒看著曾安民那緊皺的眉頭,以為他是在警惕自己。

故而心中微微有些悲痛。

他抿著嘴,聲音帶著茫然與委屈:

“哪知弟子游歷江湖回來之后,卻……”

說到這里,他緊緊的握著拳頭,聲音之中透著極致的悲哀:

“師兄遭人誣蔑………”

“師兄武體神通之法明明是忠遠伯府一脈的神通,卻被那岐王誣蔑成妖血之法……”

曾安民雖然心中在想,但耳多還是在注意著伍前鋒的話。

他終于聽到了自己的感興趣的內容。

武體神通?忠遠伯府一脈的神通?

曾安民心中輕輕一動。

想來是應該為隱瞞羲皇圖,忠遠伯府對外的的說辭而已。

眼前這個伍前鋒身為老忠遠伯的弟子,自己堂姐夫的師弟,與其久相處之下堂姐夫身體的異形不免會暴露,所幸便用“武體神通”這四個字轉化說辭。

想通之后,曾安民凝重的點頭道:

“好在當年的案子在我父的努力之下,我那堂姐夫已經平冤得雪。”

“岐王也得了他該有的報應。”

隨后,他又皺眉看向伍前鋒問道:

“既然你是我堂姐夫的師弟,那有些話該說還是得說。”

“我那堂姐夫遭岐王誣蔑,雖然多年以后那岐王也付出代價,但在為師看來還不夠。”

“誣蔑我那堂姐夫,單憑一個岐王不夠。”

“那岐王定然還有黨羽,但這些年為師跟著家父東奔西走,不在京城,知道的消息也有限,定不如你這一直留在京城的人多。”

“所以,現在你把你知道所有的東西全都說給為師,祭奠我那堂姐夫,單憑岐王一個人的血,還不夠。”

曾安民越說越冷,說到最后,聲音之中已經透著絲絲寒氣。

聽到伍前鋒那叫一個感激涕零。

他極為顫抖的看著曾安民,聲音甚至有一抹哭腔:

“曾師果真如此之想?”

曾安民冷冷的看著他:“為師幾時哄騙過你?”

伍前鋒這個八尺大漢。

當著曾安民的面,豆大的眼淚瞬間從淚腺之中涌出。

他的嘴唇不停的在顫抖。

他呼吸急促的看著曾那民。

“曾……師……若您愿為師兄報仇,我伍前鋒從此以后為奴為婢絕無二話!!”

曾安民沒想到在這兒還能有這樣的意外收獲。

看得出來,這伍前鋒對堂姐夫的感情很深。

“嗯。”

曾安民凝重的看向伍前鋒:“我且問你,當年與岐王交好的官員都有誰。”

“那場戰爭回來,除了岐王之外,還有哪個久未突破的武道大家,突然就傳來的突破的消息了,亦或者,誰的武道氣息突然變的與以前不一樣……”

曾安民瞇著眼睛,淡淡的看著伍前鋒。

天道圖。

如今四個都已經露面。

只剩下那個羲皇圖的人還未出現。

他絕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當年寅武滅妖一戰回來……”

“與岐王交好的人很多,但有兩人弟子覺得有很大的嫌疑。”

“誰?”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過一抹精光。

“皇城司提舉紀青。”

“寧國公李戩!”

伍前鋒目光灼灼的看著向曾安民。

“紀青,寧國公?!”

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爍著極為駭人的精芒。

紀青如今在北境先不說。

寧國公……可是老對手了啊。

任為之背后的熹妃,可就是寧國公的女兒。

暗中串聯東方教細作的人,也有寧國公府的身影啊……

這一樁樁一件件。

都讓曾安民對寧國公李戩這個名字,充滿了興趣。

“你如何得知他二人與岐王有所聯系?”

但曾安民向來不是一個只考慮單維度的人。

在聽伍前鋒講話的同時。

他也會去下意識的揣摩話語之中的真實性。

伍前鋒并沒有察覺到曾安民的懷疑,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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