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第90章 寅武之戰的辛秘

類別: 仙俠 | 幻想修仙 | 家父儒圣 | 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 處默   作者:處默  書名:家父儒圣,系統非逼我做粗鄙武夫  更新時間:2025-02-11
 
忠遠伯。

自己的堂姐夫。

與江王,岐王一齊在這場戰爭之中。

戰場回來之后,堂姐夫戰死沙場,忠遠伯府被抄家。

這其中必然有什么隱秘。

曾安民的頭緒有些亂,表面依然淡定的看著小胖太子。

小胖太子此時已經緩緩講起了那場大戰:

“圣朝與江朝合兵攻擊狴軒部。”

“地點便在萬妖山脈前的玉門關前。”

“說起這玉門關,便是前朝漢哀帝即位之前,其父漢辛帝也算得上高瞻遠矚,命人在邊關筑下的。”

“也正是這玉門關,讓我大圣朝與江國幾百年來能不受妖族禍亂。”

“說重點。”曾安民感覺小胖太子越說越嗨,提醒了他一句。

“奧奧!”太子輕咳了一聲,重新捋了捋思路,隨后抬頭認真道:

“當年,我大圣朝有紀青坐鎮,手握雄兵七萬,更是有新晉四品武夫的岐王在側。”

“還有一位,雖是五品,但持三尺之劍,能力扛四品不敗的絕世天才段玉衡!”

太子停頓了一下,神色恢復淡然道:“也就是忠遠伯。”

“忠遠伯當年號稱京城第一劍。”

“京城第一劍不是白子青嗎?”曾安民愣了愣。

他可沒忘了當初在兩江郡時,白子青說以后在京城遇到麻煩,提他京城第一劍的名號。

說起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染發技術怎么樣了。

“呵呵,權輔兄有所不知,那白子青雖也是天才,更是在前年成功晉升四品,但在當初他與忠遠伯戰過一次……那一戰雖然只有他二人知曉,但從那戰之后,白子青便入了皇城司做一名普通的提衙。”

“說起來寅武滅妖一戰,白子青也參與了,只是一直跟在岐王身后,沒分到太大功勞罷了。”

“也就是忠遠伯死了之后,他才敢自稱京中第一劍。”

太子笑呵呵的給曾安民解釋,隨后他著重強調:

“他的京中第一劍是自稱。”

懂了。

京城第一劍是白子青自己給自己封的唄。

曾安民心中忍不住有些樂。

等等,怎么又跑偏了?

不是要講戰事來著嗎?

曾安民也懶得糾正太子,直接開口尋問道:

“忠遠伯是怎么死的?為何被朝廷抄家?”

聽到曾安民的話,太子面色微微變冷道:

“那忠遠伯投妖了。”

什么?!!

曾安民直接愣住!

投妖??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帶來的信息量卻是無與倫比的讓人頭皮發麻。

叛國投妖。

這條罪名莫說是抄家,誅九族都是輕的。

皇帝要是再不開明點,直接誅十族了。

等等……

若是這樣的話,堂姐是怎么活下來的?

要知道,當時堂姐已經嫁入忠遠伯府了啊……

難道是老爹托關系保住的?

不行得回去問問他!

思緒亂做一團,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這些如同亂麻一般的思緒全都按下去。

目光極為認真的看向小胖太子。

小胖太子看到曾安民久久不言,也是嘆了口氣:

“其實這個消息傳來之時,我也是不信的,但事實就發生在眼前……”

“當時經過幾番大戰之后,妖族與圣江聯軍皆是死傷慘重。”

“岐王更是負傷無法行動。”

“最后,由江國當時還是長公主的女帝定下誘敵之計。”

“把埋伏地點放在了玉門關外不遠處的白登道之處。”

“白登道……”曾安民的目光若有所思。

“當時,兩國聯軍將所有兵馬全都調至了白登道附近。”

“因岐王受傷,引誘敵軍兵馬前來的任務便交給了忠遠伯段玉衡。”

說到這里,太子的目光轉冷,聲音之中帶著一抹嘲諷:

“只是誰也沒想到,兩國聯軍等了近兩天,皆未等到忠遠伯將妖軍引來。”

“又等了幾日后,紀青派兵前去搜查,只搜到了一片狼藉的戰場,妖兵已經全面撤退……”

“等等。”曾安民注意到一個細節,他目光朝著太子看去:

“也就是說,妖族似乎是收到了要被埋伏的消息,所以才沒有進入白登道。”

曾安民這話說出之后,太子的臉色有些陰沉,他點點頭繼續道:

“當時兩國所有將領與士卒皆在白等道做埋伏,只有段玉衡一人領兵在外,他領命前去誘敵,沒有人知道他在外面那兩日都干了什么。”

“那也不足以說明他投妖啊。”

曾安民感覺這么容易便把罪名安插在自己那堂姐夫身上,也太過兒戲。

太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沉重道:

“當尋到段玉衡之時,只發現了他的尸體,而他的尸體尾椎之處,長了一條碧色的尾巴……”

曾安民渾身一震。

妖血武道?!

怪不得能以五品之資硬扛四品……

“權輔兄可能對武夫之道不甚了解,武道的晉級除了修煉自身武丹外,還有一條路,那便是以妖族精血輔之。”

太子深吸一口氣道:“所以,只有一個結論。”

“段玉衡奉命誘敵而出時,遇到狴軒,被狴軒妖王以精血誘之,泄露了伏兵的消息。”

“得到確切消息之后,狴軒率兵而走,臨走之前將段玉衡斬殺。”

隨著太子的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陷入寂靜。

曾安民緩緩吐了口氣。

莫名的想到了虎子那期待的目光。

回去怎么跟他講?

說你爹是個圣奸?

“嗯,多謝太子殿下解惑。”

曾安民緩緩舒了口氣,他露出一抹笑容。

“權輔兄這便見外了,以后在外喚我一聲居顯便是。”

小胖太子難得在曾安民的臉上看到笑意,一時間他甚至有點受寵若驚……

“居顯……嗯。”

曾安民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聲音很輕:

“以后便是朋友了。”

“走吧,一同用膳。”

“嘿嘿嘿嘿……”太子聽到“朋友”二字,臉上浮現出傻笑。

直到曾安民走遠他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來小跑朝著曾安民追去:

“等等我!”

吃過飯之后,曾安民與太子又來到課堂之間。

“權輔弟。”

秦婉月來的還是那么早,感受到曾安民坐下后,她笑著將書本放在桌上,抬頭盈盈看了過來。

“秦姑娘學習當真用心,以后莫不是要考個狀元公嘍?”

曾安民開起了玩笑。

他對秦婉月如此用功讀書,實在是有些費解。

這世界女子又不能參加科舉。

“呵呵。”秦婉月自然也能聽出曾安民的打趣,他捂嘴笑道:

“比不得權輔弟天賦絕倫,自是該更加勤奮努力才是。”

這話沒毛病。

“比天賦的話……”

曾安民認真的點頭道:“那你確實應該再多用心些。”

秦婉月:……

小胖太子:……

“開玩笑的。”曾安民看著目光有些呆滯的二人,翻了個白眼。

秦姑娘哪里都好,就是有時候對自己的玩笑也極容易當真。

就在三人聊天之際。

突然聽到一股躁動從門口之處傳來。

只見一名學子興沖沖的從外面走進來,聲音極為高昂道:

“諸位同窗,聽說了嗎?曾兩江又有新作了!!”

這個聲音響起之后,堂間先是安靜了一下。

隨后便是爆發出一股極為熱切的話音:

“什么新作?”

“比得上《兩江賦》嗎?”

“施兄快快念來聽聽!”

“哎呀,要急死了!!”

坐上的幾個學子興趣被引爆。

聽到他們的對話。

曾安民愕了一下,隨后不自覺的撇了撇嘴。

明明我已經淡泊名利。

怎么還有人在這替我裝逼?

不用扭頭,秦婉月跟王元縝他們這倆人的臉上一定是憋著笑吶!

“別急啊!”

“這首詩還得從曾兩江入幻陣,參與東宮考核開始說起。”

那學子也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消息,面容之上皆是神秘。

“東宮考核??太子侍讀嗎?”

“哦?快說來聽聽!”

“你看你看,總有這種人干擾我學習,快說!我等著讀書!!”

“卻說曾兩江進入幻陣以后,被屏蔽了記憶,恰與幻陣之中的太子聊了兩句,便傳來喊殺之聲!”

“聲音里皆是反賊殺入皇宮的聲音,賊人口中大喊“捉住太子王元縝者,賞金百萬!!””

“東宮太子一時急的滿頭冒汗。”

“曾兩江卻是不急不慌,提起手中尖刀看向太子……”那人剛說到一半便被打斷。

“等會兒!曾兩江在陣中被壓制了記憶,不會暴露本性……欲殺太子換賞吧??”

有人突然高叫質疑。

“是啊!任誰驟然遇到這等事情,恐怕都會以自身利益為主的!”

“我賭十兩!曾兩江的尖刀肯定插入了太子腹中!”

“哈哈我賭三十兩!!”

一時間,整個場面都變的嘈雜起來。

壓根也不像儒道之人,反而像是一群街邊的潑皮。

坐在座位上的秦婉月也沒心思讀書,只是豎起耳朵。

緊緊的抿著嘴,袖下白皙的雙手死死的捏成小拳。

“哈哈!曾兩江何許人也?他提起尖刀是為了割去太子的頭發!”

“并且對還在六神無主的太子大喝了一聲:“脫衣!速換!!殿下速逃!”

一聲過后,整個堂間都寂靜下來。

“太子癱軟在地,完全被曾兩江主導,一直等二人換好了衣物,曾兩江獨自一人朝著叛軍而去,慷慨赴死!!”

這話說完,所有人全都沉默。

他們都知道,玄陣司的幻陣之中,考核者的記憶是被壓制的。

在幻陣之中經歷的所有事情,皆是自身最真實的反應。

“然而,叛軍捉住曾兩江之后,又將逃跑之中的太子也捉住了。”

“當太子重新出現在曾兩江面前,叛軍首領還欲羞辱曾兩江江,你們猜猜,這個時候曾兩江說什么嗎?”

那人一臉神秘。

“你再賣關子,我等以后不再與你為伍!”

“就是!”

“狗日的謎語人!”

聽到這眾怒的聲音,那人緩緩抬頭,聲音之中透著極為肯定的聲音:

“曾兩江面朝太子,聲音激蕩大喝道:我主在南!豈可面北而死?!!”

“出了陣后,曾兩江當即心中感慨,大聲賦曰:”

“黑云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

“報君黃金臺上意,提攜玉龍為君死!!”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學子的嘴唇都哆嗦起來。

甚至有人目中含淚,被曾兩江這舍生忘死的做法打動!

“嘭!!!”

突然有人站在桌上,大聲喝道:“曾兩江鐵骨錚錚!!寧折不彎,血性男兒!實為我輩楷模!!”

“心中向往,此生定要親見一眼曾兩江!!”

“此生不識曾兩江,他日無顏再反鄉!”

曾安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曾兩江確實是個鐵骨頭啊!”

太子那調侃的聲音響在曾安民耳邊。

曾安民投去一個死亡凝視。

“呵呵。”這話成功逗笑了秦婉月。

此時的秦婉月在聽了這個幻陣之事后,看曾安民的目光又多了一抹柔情似水。

“想不到權輔弟……居然如此心性。”

秦婉月目光盈盈,聲音之中帶著由衷的佩服。

“呵呵。”曾安民扯了扯嘴角,很無語的笑。

“就是那太子性子也太過柔弱了些。”

秦婉月皺眉作出批判:“希望他能通過這次幻陣警醒自身吧。”

“噗~”曾安民實在沒忍住笑出聲來。

座位后面的小胖子笑容一僵。

時間總是過去的很快。

國子監下學的時間很早。

大概是在前世的下午四點左右。

此時的太陽只是微微偏西。

曾安民騎上自己心愛的小青馬,朝家中而行。

不多時便到了尚書弟門前。

他剛到家,便看到了老爹從馬車上下來。

“爹!今日怎么如此清閑?”

曾安民翻身下馬,好奇的看向曾仕林問道。

“今日衙門的公務處理完了。”

老爹看到兒子,輕輕點了點頭與曾安民并肩而行,隨后淡淡問道:

“這二日在國子監感覺如何?”

“才兩日而已,與同窗都不熟,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曾安民想起課間他們談論自己的事情。

心中毫無波瀾。

其實挺搞笑的。

“平生不識曾兩江,他日無顏再反鄉……”

小伙子整的還挺押韻。

你是要考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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