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樓上果然只有羅冰一人在家,一打開房門就是一份瓚一來的
接過自己手中公文包,然后替自己把拖鞋拿出來套上,在沙發上坐定,一杯溫度適宜的蜂蜜茶已經遞到了手上,盡可一飲而盡。
趙國棟有些恍惚,猶如回到了溪畔逸景雙雁家中,此情此景何其相似?徐春雁也是這般柔情似水,徐秋雁也是那等英姿颯爽,兩對姐妹花,只不過那邊的是親姊妹,這邊卻是勝似姐妹。
沉浸在幸福中的羅冰很滿足于現在的生活,甚至是愛上了現在這種生活。生怕有什么會破壞現在這種狀態,這讓程若琳也經常批評她不思進取小富即安。
省廣播電影電視學院黨辦的工作清閑而有規律,她可以有很多時間來看看書,上上網,處理辦公室的事務也是小菜一碟,駕輕就熟,也替老主任分擔了不少。
溫潤如羊脂玉一般的端莊面龐因為唇邊那一顆痣使得羅冰原本素雅雍容的氣度頓時多了幾分冶艷魅惑的氣息,當然這只能是在閨房內近距離褻玩時你才能感受得到。
豐潤光潔的身體即便是沒有實質性的接觸,僅憑目視,你也能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彈性和滑嫩,羅冰不知道用行么方法保養,三十出頭的女子肌膚保養得如此細嫩光滑,在趙國棟看來完全可以去當那些個業2或者碧歐泉之類的化妝品的代言人了。
程若琳一人獨居時,趙國棟來更多的是感覺到居室里的慵懶迷人,而羅冰來之后,那就截然兩樣了,慵懶散亂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窗明幾凈,井井有條,不過程若琳還是堅持在自己居室中保持自己的個人風格,羅冰也只是把客廳和廚房里煥然一新而已。
“若賊他們欄目組的人到唐江、盧化和賓州做宣傳去了,估計要一個星期才能回來。”羅冰手中拿著一本《瓦爾登湖》,這讓趙國棟心中也是微微一動。記憶中自己和劉若彤初見之時自己也是拿著這本《瓦爾登湖》。只不過心境卻是迥然各異。
“難怪,我說怎么沒有看見車,去練練手藝也好,要不始終不敢走遠途。”
趙國棟笑了起來,這樣廣本雅閣也是趙國棟鼓動攛掇下買的,羅冰只有不到十萬塊錢的積攢,程若琳買房付了首付也就所剩無幾,每月還得付按揭,趙國棟知道程若琳心思,也就不提其他,但在買車上,買一輛性能太差的車趙國棟就表示反對了。
無論從安全角度還是駕乘樂趣來說,兩個女人都宜買一輛稍稍好一點的車。原本趙國棟屬意別克,畢竟大氣安全,但是程若琳和羅冰都反對,一來覺的太過岔眼,二來感覺太大,駕駛起來有些吃力,而程若琳喜歡廣州本田的精致靈巧,于是就選了一輛廣州本田雅閣,不足錢趙國棟添上,算是借給程若琳的。
“嗯,他們單位上車不夠,若琳的性格還有啥說的,順便也到那邊去旅游一圈,一行人開了三輛車就這么去了,都去了兩天了,估計在有三四天就該回來了。”羅冰溫婉的笑道。
“那這幾天你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沒車還能不上班了?沒買車時還不是一樣坐公交車或者打的,這有啥?平時有時候若琳有事悄,還不是我自己趕車去?也不是太遠羅冰嫵媚的一笑,“這有啥擔心的。”
“不,我不擔心別的,我就擔心現在公車色狼特多,你這一上車,正人君子都難免意動神搖,更不用說那些意志薄弱者了,這是誘人犯罪啊。”趙國棟看著羅冰那副肉感的身材,就忍不住想要耍貧嘴,這似乎也是一種放松自我的方式。
“貧嘴!”羅冰瞪了趙國棟一眼嬌嗔道。
“那我就貧一次嘴吧。”
趙國棟手臂輕輕一帶,羅冰的身體便靠了過來,象征性的掙扎了兩下,也就聽憑趙國棟的雙手滑入自己的睡衣衣襟下。
細密的喘息聲漸漸在趙國棟耳際浮起,羅冰對于趙國棟挑逗勾引的抗拒能力很差。雙手攀上那對堪比香港三級巨星的,細細把玩,兩點如豆,在趙國棟手指捻磨下迅速膨脹腫大起來。
貪婪的撬開羅冰的豐唇,頰齒流香,靈舌糾纏,趙國棟雙手慢慢將羅冰睡衣紐扣一顆一顆解開,一對鐘形暴露在空氣中。
羅冰只感覺自己臀瓣被一雙大手捧起向上一抬。便知道愛郎要行那歡好之事,只是這是在客廳里,這等公然宣淫讓她無法接受,可是卻又報不過愛郎的意愿,只有翹臀抬腿,聽憑對方將自己睡褲連同褻褲一起錄。嘩推半就的坐進了趙國棟懷中。一個多星期沒有回來的趙國棟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這男人身畔沒有女人還真是個問題,也不知道那些個兩地分居的夫妻怎樣解決這個問題,固然人的意志可以壓倒一切,但是太過刻意壓抑就是一種煎熬式的扭曲了。
前戲做足的羅冰早已經是媚眼如絲,面若桃花,丟開了程若琳的影響,羅冰終于可以放開心懷的獨享這一份歡悅。
趙國棟屏心靜氣的感受著自己進入對方身體那份甘之如鉛的快感,羅冰是自己經歷過這么多女人中身體最為敏感的一個”自己每前進一分都能感受到對方身體的急劇顫栗變化,濕熱滑膩的花房讓趙國棟體會到如君王臨幸般的酣暢淋漓。
隨著如悲雁哀鳴般的呻吟聲回響在客廳里,趙國棟的愁意撻伐也終于迎來了爆發,虎吼連連聲中,長弓勁射,矢矢中的。
雖然是在安全期中。羅冰還是不愿冒險,悄悄在衛生間里蹲了一陣,才洗了一個澡出來
趙國棟滿足的看著眼前這個在上床休息前都要收拾打扮一下的女人,羅冰很注意形象,尤其是在自己面前更是如此,睡衣換了一套相當性感的吊帶短裙,那對幾乎有半個都暴露在外,甚至可以看到那淺淡的一抹粉色。
爬上床來依偎在趙國棟懷中,里冰靜靜的體味著這難得的靜謐溫
“國棟,我姓子找了毒兩次了。”
“哦?你嫂子?羅銳?”趙國棟還在回味方才的歡愉,有些神思
“嗯,羅鏗也來找過我一次。”羅冰嘆息了一聲,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實,聽愕自己能和省委組織部的大員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看到趙國棟和盧衛紅之間熟絡親密,羅銳自然就坐不住了。
“他們想怎么樣?”趙國棟心思慢慢回來,想了一想才道:“想讓我去找盧衛紅幫他說項,還是要我去找人幫你弟弟提拔?”
羅冰幽怨的瞪了趙國棟一眼,“我什么時候這么說過?羅家早就和我恩斷頭絕了,他們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
“是么?可你還姓羅。而且我感覺你好像從來就沒有真的把自己和羅家割裂開來似的。”趙國棟輕輕一笑,抬手挑起對方面龐,捉狹的
“沒那事兒。”羅冰一扭頭躲開趙國棟的凝視。
“女人啊,為什么總是口是心非呢?”趙國棟搖搖頭。“就像你原來一樣,內心早就想和我在一起,卻又要逃避,有些事情你逃避是逃避不了的,就像你和我一樣。你和你家里這層關系也一樣,與其逃避,你還不如考慮怎樣靈活現實的應對。”
被趙國棟這一番話說得垂頭不語,羅冰內心也是矛盾萬分。
羅鏗雖然沒有明說啥,但是也是旁敲側擊的詢問了許多事情,尤其是問及自己通過什么關系從寧陵調過來,話語間很明顯對自己的關系充滿了興趣,而羅銳的委子兩次邀約自己喝咖啡更是毫不諱言的提出要自己幫一把羅銳。
羅銳正處于關鍵時候。競爭高新技術開發區管委會辦公室主任這個位置的人很多,其中很有幾個強力人選,羅銳雖然頗得副主任童非的青睞,但是在辦公室主任這種關鍵職位人選問題上,他是沒有多少發言權的,而且競爭者也是強手林立,個個背后都有相當背景。
這些情況都是對方告訴羅冰的,羅冰知道自己要說自己沒有那本事對方也不會相信,能和省委組織部要員一桌吃飯,能一步千里從寧陵調到省里,你要說沒那份能耐。連羅冰自己也覺得缺乏說服力。
就像國棟所說,關鍵在于自己的真實態度。
如果她這能做到斬情斷性,與羅家人再無瓜葛,那也簡單,但是做不到,那你還不如仔細琢磨怎樣處理好這層關系,理智的面對現
趙國棟感覺到羅冰面龐在自己輕輕摩挲,顯然是被自己這番話說得有些意動。
“行了,你要真不想幫,那就冷處理吧,擱在那里。”趙國棟故意道。
“就幫羅銳這一次。好不好?”羅冰抬起美眸,哀求般的望著趙國棟,看得趙國棟心中一蕩。那對洶涌飽滿的用這樣一種方式懸垂,更是顯得驚心動魄的豪碩,落蕾堅挺,讓人口話燥。
有了一次還能沒有二次?趙國棟心中暗嘆,只是這等時候卻不能壞了氣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