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貌不驚人的胖子,卻有三個惹火的佳麗相伴,這本來就夠顯眼的,加上星語哭哭啼啼的,不想成為焦點都很難。
臨近中午,餐館里來了不少的食客,都是詫異的盯住胖子,就像在譴責千古罪人,如此傾國傾城的佳人,居然有誰舍得傷害?更不能原諒的是,肇事者竟然是個不起眼的死胖子。
王浩心里發毛,尷尬的笑了笑,左右也是吃的差不多了,趕緊買單,拉住星語的小手逃出餐館。
瀾姐笑盈盈的起身,向女兒教導道:“瞧見沒有,刀山火海也不能讓死胖子皺皺眉頭,幾滴眼淚卻能讓他落荒而逃,女人太要強不討人喜歡,只會吃虧。星語縱使有再多缺點,但是她喜歡王浩,愿意付出一切,對王浩于來說,這就足夠了,何況星語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說起來,星語也蠻可憐的,胖子的一句軟話就讓她哭成這個樣子。你想想,人家胖子當初是怎么對你的,最后硬生生讓你給氣跑了。”
小舞終究是小舞,永遠不可能變成星語,她不可能主動追求男人,假如不是胖子的確有獨到之處,加上處心積慮,要闖入她的芳心簡直就是做夢。
“我不喜歡無所事事,游手好閑的男人。”小舞沒頭沒腦的說道。
這分明就是嘴硬,瀾姐不由笑了出來:“無所事事,游手好閑,你以為胖子在玩嗎?拓跋世家傾盡幾代人的努力,才讓家族的地位稍有起色,可是一場風浪下來。又被打回到原形,咱們還是幸運的,三番兩次有貴人相助,不然早就被人滅了。小舞。你不是沒有努力過,可是又怎么樣呢,我們家族在人家玄門地眼里連螞蟻都不如,人家叫你生,你便生,要你亡,你便亡,你的努力有什么意義?你在看看胖子在做什么,他要改變玄門和家族的現狀,難道這不叫大事?”
“我知道王浩天賦過人。不過他應該更努力,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就該奮力拼搏。做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經過一段時間地閉館,小舞想通了許多道理,比如說家族的興衰,不是個人能改變的,需要漫長歲月的沉淀。修真家族身份卑微,注定登不上臺面,即便有四大家族的實力。仍然要懂得掩飾光芒,夾住尾巴做人。誰敢燦爛一下,王家就是榜樣。所以小舞
放棄了,有能力,有抱負的人要習慣平淡是痛苦的,也和她自小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馳。讓她費解的是,胖子擁有這個舞臺,擁有過人的實力,為什么要甘于平淡?
世界就是這么奇怪。總在期待做一番大事,而站在巔峰地人,卻希望什么都不要發生,比如說石雀,他寧可天下太平,同理,胖子也不希望。
為了安撫星語受傷的心靈,胖子接受晚上泡吧的協議,修真者跑去泡吧還說得過去,偶爾有些弟子出去鬼混地,但是師徒一起去的就稀罕了,可說是絕無僅有,瞧在小舞的眼里,更加堅信胖子是不務正業。
要知道,她能用極短的時間沖到練神期,固然有天賦的緣故,也是日以繼夜修煉地緣故,她無法想象,修真者能這樣揮霍時間。
原本,小舞是要留在房間修煉的,卻是硬被瀾姐拖了出來。
夜晚的麗江好像變了個樣,百米長地街到,數十個酒吧隔岸相對,每一家都是人滿為患,霓虹將水面映得光怪陸離,宿醉的游客索性坐在窗沿上對歌。
胖子第一次來娛樂場所,起初還有些不知所措,他畢竟年齡也不大,不多久便進入狀況,喝到個半醉,被星語拉去跳舞了。
人聰明學什么都快,很快,王浩的腰就不再僵硬,動作也不再生澀,時不時還能玩個花樣出來。星語則明顯是個老手,曼妙的身體像毒蛇一樣扭動,差一點就盤在胖子身上了,不知不覺,兩人的身邊圍起了一道人墻,他們一邊打著節奏,一邊為兩人鼓掌。
“星語這小妮子倒蠻聰明的,知道你不愛玩,故意拉我們來這種地方,她好像在和你示威哦。”瀾姐一邊隨著眾人鼓掌,一邊別有用心的說道,這樣下去不行,當務之急是要激發女兒的斗志。
“我看不出這種生活有什么好?”也許是心情的關系,小舞破例要了杯酒,心情不好地時候,喝什么酒都是苦的,她皺起了眉頭。
“也沒什么不好,如果我記得不錯,你上次就到了心動期,閉關這么久,有什么進展?”瀾姐明知故問。
“還是老樣子。”小舞悠然嘆息,到了心動期以后,進境緩慢也是正常,何況她受心魔困擾,修為的增長慢的就像烏龜再爬。
瀾姐惋惜道:“嗯,你的天賦也很強,而且修煉非常刻苦,不過現在的速度,差不多是你的極限。你剛認識王浩的時候,他還沒有筑基,這才短短的幾年時間里,他的境界遠遠超越了你,依我猜測,至少到了出竅期的地步,就連他的徒弟,也在不久前闖入元嬰期,小舞,你有沒有認真考慮過,這是為什么?”
談到修煉的事,小舞才打起精神,不過,很快又黯淡下來。“也許是他們的運氣比我好。”
“你也相信運氣這回事。”瀾姐突然笑了。“也許你說的對,他們的運氣好,可是運氣是什么?是和你不同的路,表面上看起來,王浩入道的時間沒你長,但是你可曾想過,當你刻苦修煉的時候,人家王浩是在尋找材料,輔助修煉,這難道就不是在努力嗎?你還記不記得,王浩和交換萬年冰魄的事,他是為了筑基用的,他早就知道筑基方法。完全能夠用別的材料湊合,可是他非要等萬年冰魄,甚至不惜用命去搏,他竭盡所能找最好地材料筑基。假如沒有找到,他還可以繼續等下去,也許十年,也許二十年,他覺得這是在浪費時間?從他筑基成功的那個時候,已經注定要超越你了。我倒覺得這有點像自然界,你是頭牛,只要肯低下頭,到處都是食物,他卻是猛虎。總是想方設法的捕獲獵物,雖然有的時候睡大覺,有地時候餓肚子。但是享受的卻是大餐,你們沒有可比性。”
“你也太高看他了,還猛虎呢,你看他整天拎著個酒壺,跟著女孩子亂晃。要我說,他是只醉貓還差不多!”
瀾姐故意挖苦道:“除了你,他什么時候圍著女人轉過?自己看不住男人。不能胡亂怪人。男人有了本事,當然有女孩追,是女孩圍著他轉。咦,你不是吃醋了吧?也是被你給慣的,他那酒壺就是你給煉的!還當我不知道嗎?”
小舞不由面上一紅。“什么男人不男人的,我和他沒有關系,再說我又不是送他酒壺,那個時候他才到練神期,笨手笨腳的。還學人家煉器。買了一大堆銀飾瞎搗鼓,做出個酒壺來,結果卻倒不出酒,我看他對咱們家還有交情,就幫他煉了一個。”
瀾姐冷亨道:“別避重就輕,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么?我那天到你房間收拾東西,這小子躡手躡腳的摸進來,突然一下從后邊抱住我,還動手動腳的,看他那色急樣,分明就是把我認成你了,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說沒什么?你可別和我否認,這小子全都招了。”
小舞向來高傲,被母親拆穿這種丑事,當場羞得說不出話來,不過她的臉還是像冰山一樣冷。
瀾姐幽幽嘆息,語重心長地說道:“冬舞,做人要有一顆平常心,我第一次遇見死胖子,這小子什么都不是,我還當他是來應聘的,可是幾句話下來,我們就成了好朋友。到現在,他也是風生水起了,我也沒有和他生分,人與人相交本該如此,少一些功利,別管什么背景。你從小在修真家族長大,耳濡目染,受到些影響也是難免,好在你并不勢利,就是家族觀念太重,這會讓人不舒服地,改改吧,像小鳥一樣自由自在的飛翔,這才是修真者該過的生活。”
“先不說這些惱人地事,我們喝酒,一醉方休。”要讓冰山般的小舞溶化,不是朝夕間能做到的,瀾姐并不心急,又叫來一扎喜力啤酒。
也許是壓抑的太久,加上心事重重,小舞不多久便有些醉了。過分的是,瀾姐居然也扔下女兒,跑來和星語,胖子一起瘋,有了她地加入,氣氛再一次掀起,有節奏的鼓掌變成了口哨,一雙雙貪婪的眼睛在燈光下閃著綠光,他們是在期待更精彩地表演。
人家要看的是美女,不是胖子,很快,王浩淡出眾人的視野,哭笑不得的站到旁邊。瀾姐也真是的,即便為女兒出頭,也不用這種方式阿,好歹也幾十歲的人了,和星語叫什么勁哪?
王浩沒心情看她們胡鬧,本來想回去再喝幾杯,望向座位的方向,這才發現小舞不見了。
“冬舞呢?”胖子不得不向玩得熱火朝天的瀾姐詢問。
“我給她叫了一扎啤酒,她喝酒呢!”瀾姐看都沒看一眼座位就說道,舞池里音響的聲音太大,說話基本上都是用喊地。
“喝什么呀?人都沒了!”王浩哭笑不得道,哪有這種母親啊?慫恿女兒去喝酒,自己玩的比誰都開心。
瀾姐這才停止胡鬧,跟隨胖子回到座位。
“她很能喝嗎?”王浩扔掉手中的空罐子,問道,經過檢查,整扎啤酒都成了空罐子,這哪叫喝呀,分明是用灌的。
“我的女兒哪會酗酒,她平時滴酒不沾的。”
不會喝酒還喝這么多,胖子連冷汗都冒了出來,酒也醒了,問道:“要是有居心不良的男人看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比如說小舞,在酒吧這種地方喝酒,他會怎么做?”
“搭訕。”瀾姐不假思索的答道,看她剛才飚舞的樣子,就知道嫁人前不是什么乖乖女。
王浩可是老實人,不恥下問道:“然后呢?”
“如果那個女孩喜歡,就可以……,不會的,就算有人搭訕,小舞也不肯去。”瀾姐信誓旦旦的保證。
王浩用手指了指空著的座位。
“那……小舞一定是喝醉了。”瀾姐被自己的話驚出一身冷汗,要是換在平時也沒什么,小舞都是那么大的人了,還是心動期修真者,有誰動的了她,要命的是,她剛才喝了很多酒,一個喝醉的女孩,任憑有天大的本領,也讓人放心不下呀。
“怎么不玩了?”星語孤零零的也覺得無趣,跟過來看看發生了什么事。
“還玩個屁呀,去找人啦。”王浩沒好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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