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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鬼王棺女尸令所有人被迷惑,沒有看到鬼王被滅的震撼場面。
可此刻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堂堂拜血教教主這樣輕易的被一劍穿心,這如何能不讓他們震驚。
“有趣,如果他不是穿了什么護體寶衣,那是修煉了類似金鐘罩的護體功法,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扛住我一劍。”
曹一劍深深的看著萬眾矚目的蘇哲,眼閃動炙熱的興奮。
刀無悔眼戰意沸騰,低聲呢喃道:“不知道你強大的防御是否能擋住我的刀芒,我期待和你的一戰。”
李曉飛一改平時的吊兒郎當,臉露出凝重之色,心里很沒底的問夢煙云:“你說我的飛刀能不能破開他的防御?”
夢煙云嘴角彎起:“是不是受打擊了?對自己的飛刀都沒有信心了?”
“切,我會受打擊,我是誰?我可是堂堂的小李飛刀傳人,我一定會打敗他。”
李曉飛驕傲的昂起頭,眼綻放強烈的戰意,“我等著和他一戰。”
夢煙云饒有興趣的看著蘇哲,輕聲嘀咕著:“你和刀大哥到底誰更強,還真是期待啊。”
“邪神教教主,我蘇哲向你挑戰!”
蘇哲身軀如劍,睥睨天下的看著邪天發出了挑戰。
邪天臉色陰沉的快能擠出水來了,心里卻在顫栗,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血葬竟然這樣死了。
想起蘇哲之前說鬼王已經被殺了,他渾身哆嗦了一下,現在他真有點相信鬼王確實死了,否則怎么到現在都沒有出現。
見蘇哲又向他挑戰,邪天咧了咧嘴很光棍的說道:“我打不過你,我認輸!”
眾人再次一片嘩然,堂堂邪神教教主竟然大庭廣眾之下認輸,竟然還面不改色心不跳,絲毫不覺得尷尬,這臉皮得多厚實啊。
邪天一翻白眼:“明知道打不過還去送死,特么的當老子傻啊,丟臉也丟命強吧。”
聯盟成員一陣苦笑,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實話,只是這誅妖聯盟的臉是徹底的丟光了。
不管聯盟議員所在的勢力有多強大,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誅妖聯盟被蘇哲一再打臉,已經失去了公信力,解散已成定局。
蘇哲見邪天認慫,眼睛一瞇,劍指白師崇,“我記得趕尸派的白門主很喜歡為人出頭,來,我在這里等你!”
白師崇的僵尸臉青一陣紅一陣,他自知不是蘇哲的對手,但這樣認慫他面子也抹不下,冷哼一聲道:“我不和小輩一般見識。”
“你不和我一般見識?我還偏偏要和你一般見識呢,我蘇哲向趕尸派門主挑戰,接還是不接?”
“接還是不接?”眾人又開始了起哄,山呼海嘯般的大喊聲讓白師崇臉色鐵青。
偷偷的看了一眼烏蘭圖,見他面無表情也沒有任何指示,屈辱的一咬牙:“我認輸。”
蘇哲微微一笑,引來觀眾的花癡女一陣尖叫聲:“蘇哲我愛你!”
“蘇哲你最棒,我要給你生小猴子!”
“蘇哲,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蘇哲臉色一黑,尼瑪,怎么武界里也這么開放,到哪都有花癡女。
眼神瞄向陽神殿、四絕宗、浩氣堂、萬劍山莊、詹臺家、李家這些人的身。
視線所及之處,所有人眼神閃爍,不敢與他對視,唯恐他挑戰自己。
蘇哲傲然的揚劍指向他們:“你們之前不是要殺掉我嗎?現在我向你們所有人挑戰,你們,可敢應戰?”
十大勢力首領被干掉了兩個,還有兩個直接認慫了,剩余的六個臉皮都很厚,仰首望天,仿佛蘇哲不是在向他們挑戰似的。
蘇哲嘴角噙著冷笑:“裝傻行了?剛才不是還要打要殺的嗎?不敢應戰,跟邪神教和趕尸派一樣,認輸!”
“蘇哲,我承認你很厲害,殺人不過頭點地,有些事適可而止,不要欺人太甚。”
陽神殿殿主周烈陽怒哼一聲,語帶威脅。
蘇哲冷冷的看著他:“到底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們欺人太甚?十大議員聯手想要殺我,是該說你們不要臉呢,還是該說你們無恥呢。”
“放肆,別以為你戰力不錯能如此囂張,這里是州,不是你止戈城!”
浩氣堂堂主夏浩然怒斥道。
“別跟我在這依老賣老,自身不正,何以正人?我今天還放肆了,你能耐我何?有本事來和我一戰,沒本事別跟在那嘰嘰歪歪,給我跪下說聲服字,老子饒了你!”
蘇哲霸氣四射,輕蔑的看著夏浩然。
夏浩然怒發沖冠,“豎子無禮!”
身影一閃掠臺來,眼神全是毫不掩飾的殺機:“今天不是你死是我亡!”
手劍光一閃,堂堂正正的浩然正氣飄蕩,大開大合的向蘇哲斬來。
“放心吧,死也好,亡也罷,肯定不會是我。”
蘇哲存心拿他立威,不閃不躲,疊加一百二十八倍力量的一劍全力揮出,不是用劍刃,而是用劍背,這貨直接把止戈城當成狼牙棒使了。
夏浩然只覺烏光所至,仿佛泰山壓頂,讓人呼吸不暢,躲無可躲,只能竭盡全力架起浩氣劍抵擋。
“咔”的一聲,手浩氣劍被無可抵御的力量暴力砸斷,夏浩然慘叫一聲,腦袋被拍成了碎西瓜……
“嘶……”廣場傳來整齊的吸氣聲,這一幕太暴力太血腥太殘忍了。
州赫赫有名的浩氣堂堂主,竟然跟只蒼鷹似的被人一劍背拍死,這種力量還是人嗎?
蘇哲臉色平靜無波,劍指周烈陽:“下一個!”
周烈陽臉色青紅交加,神色變幻不定,最終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我認輸。”
“下一個!”
蘇哲也不糾纏,霸道的劍指四絕宗宗主。
四絕宗宗主冷笑一聲,騰空而起踏生死臺:“我郭海濤縱橫武界那么多年,還從沒有低過頭,來吧!”
“很好,我倒要見識見識四絕宗的到底是哪四絕。”
蘇哲也并沒有因為他的硬氣而對他刮目相看,眼閃爍著駭人的殺機。
凡是剛才圍攻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想放過,他們和魔神宮必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算沒有加入魔神宮,也必然有勾結。
“如你所愿!”
四絕宗主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支狼毫筆,在空虛畫。
蘇哲正在納悶這是玩的哪一出時,訝然發現隨著他筆走龍蛇,竟在空畫出一個宛如實質的黑白棋盤。
“去!”四絕宗主大喝一聲,黑白棋盤向蘇哲兜頭飛去。
蘇哲只覺眼前一花,愕然發現自己進入一個黑白世界。
此刻的他身穿白色盔甲,被一群黑衣黑甲的鐵血戰士圍在間,揮舞著陌刀向他發動連綿不絕的攻擊。
蘇哲大為贊嘆,好神的功法,這些黑甲戰士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威脅,他隨手能斬殺。
可很快他發現了異常,這些黑甲戰士仿佛永遠也殺不光似的,前赴后繼的向他涌來。
生死臺,四絕宗主仍未停止,手狼毫揮灑,一氣呵成一個“劍”字,劍字和棋盤相融消失。
棋盤的蘇哲看到一把斬破蒼穹的劍芒向他斬落,這一劍的威脅遠那些黑甲戰士要大,但還沒被他看在眼里。
隨手一劍把劍芒拍散,可緊跟著一道又一道劍芒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向他斬來,一道一道威力大。
蘇哲臉首次露出凝重之色,這黑白棋盤不知道是由什么力量組成,竟然將他禁錮其,只能被動的接受攻擊,無法反擊。
這種古怪的打法他還是首次碰到,讓他嘆為觀止。
四絕宗主連續寫了九十九個劍字,毫不停頓的在空連續勾畫,畫出一座青山,和棋盤相融。
于是棋盤里有了青山,蘇哲在抵擋著一道道劍芒的同時,還要不停的出拳把從天而降的青山轟成碎渣。
四絕宗主癲狂的繼續揮毫作畫,一座座青山不停的轟擊著蘇哲,一時之間,竟然把蘇哲逼的手忙腳亂。
可這還沒有結束,一團團火焰從天而降,漫天的冰箭帶著森森寒氣,一道道雷霆閃電狂舞……
蘇哲有些吃驚,這四絕宗主也太牛逼了吧,這簡直是一個天災世界。
按照他這樣的玩法,算殺不死自己,但累也能把自己活活累死。
他不知道的是,四絕宗主此刻正在暗自叫苦,他每畫一幅畫,或者寫一個字,全都要消耗他大量的神識。
此刻他的神識已經消耗過半,蘇哲依然活蹦亂跳的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這讓他心郁悶之極。
咬了咬牙,琴棋書畫四絕已經用了三絕依然無法奈何蘇哲,只能用出威力最大的琴了。
手狼毫在空虛點,寥寥幾筆勾勒出一架瑤琴,筆尖一撥琴弦,外界無聲,棋盤內卻響起悲壯的琴聲。
蘇哲只覺身周一松,那些火啊冰啊山啊的全部消失,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色甲士,在悲壯的琴聲向他發動自殺式的沖鋒。
蘇哲揮舞著重劍,戰到瘋,殺到狂,無盡的快意填滿胸臆,讓他生出男兒當喋血沙場的豪邁心情。
黔驢技窮了嗎?蘇哲聽著耳邊悲嗆的沖鋒號,抿嘴笑了笑。
可很快他笑不出來了,那悲嗆的琴聲突然一轉,變為鐵馬金戈的的殺伐之音。
蘇哲看到充滿著肅殺之氣的千軍萬馬在策馬奔騰,腳下的黑白大地都為之震動。
黑衣甲士騎著黑馬,仿若烏云般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氣勢向他沖來,讓他心旌神搖為之膽寒。
他仰天長嘯一聲,仗劍殺入無邊無際的黑衣甲士當,這是一場永無止境的殺戮。
蘇哲已經忘了自己究竟在何處,心只有一個念頭,殺殺殺……
不知道殺了多少黑衣甲士,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黑衣甲士仿佛永遠都殺不光似的依然無窮無盡。
蘇哲一劍揮出把周圍的黑衣甲士逼退后,身體一個踉蹌,劍尖拄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太累了,胳臂酸疼的在顫抖,他已經快要舉不起劍了,但他卻不能倒下。
他如果倒下,可能真的要死在這棋盤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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