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上古有四大僵尸吧?雖然有四種,但是只有一種僵尸可以吸血,不過這種僵尸到了月圓之夜便會失去身體內大部分能力,除非喝了血。而本座其實也是僵尸,便是這種。”
他一字一頓的說完了這段話,本以為面前這個女人一定會大驚失色,但是聶挽歌卻沒有他想象中的震驚。
“你叫什么?”聶挽歌抬起頭看他,其實也不是很怕他,畢竟他救了自己兩次。對方淡淡開口“蔣臣。”聶挽歌重復了一次這個名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又問道:“那為什么會發生今天的事?”
蔣臣有些不愿意提起,但是看到聶挽歌格外想知道,才緩緩說道:“本座其實也沒有那么強大,因為一些原因,本座被困在了一個玄洞里整整有五百年,等到本座出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能力,所以現在只能靠吸血來回復。”
“對了,月圓之日本座還要離開。所以,如果碰上一些難對付的,本座還是會耗損元氣的,因為在救你之前本座受了傷,所以無法自控才會想吸你的血。”蔣臣淡定的說著。
“我記得書上寫過,現在存在的僵尸大部分都是吸血的僵尸,那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豈不是月圓之夜會死很多人?”
蔣臣有些調侃的說道:“只有陰氣重的地方僵尸才好吸血,而且本座不是那些普通的喪尸,饑不擇食,你以為什么都入的了本座的眼么?你以為本座會和他們一樣,任誰都能看出身份來?不過今天看起來,你還不錯,要不給本座吸上兩口?”
聶挽歌象征性的退后了兩步,卻發現蔣臣神色一變,拉起她的手大喝一聲:“跟我走!”說著,就從二樓的窗戶跳下,不過二樓也并不高,聶挽歌沒有什么事。而身后,卻是幾個她未見過的人。
她還沒有發問,蔣臣便解釋道:“本座最大的幾個敵人,也就是今天害本座受傷的。”聶挽歌將視線定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她只覺得非常眼熟,卻想不起來是誰。
猛然,她的腦海閃過那日報紙上的圖片,他不就是那個死在了地下車庫的人么?怎么會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不就是那個剛死去的司機?怎么成了你的敵人?”聶挽歌不是很理解,為什么剛死去的司機還會成為他的敵人。
“你認為他們幾個會是本座的對手么?本座的敵人,是在身后操縱這些喪尸的人。這里總是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故,你該不會和那些人一樣,認為只是巧合吧?而且,還是本座的老朋友了。”
聶挽歌此時十分的安靜,任由蔣臣拉著她在這個房子附近躲避身后追過來的喪尸。看蔣臣的神態,他應該還沒有恢復,聶挽歌大概也是猜到了他想通過這樣的方法,盡量減少與他們無謂的爭斗。
可是正當聶挽歌認為他們已經安全了的時候,剛才那幾個喪尸卻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你退后,找個安全點的地方,今天如果不是本座出手,咱們兩個一個也走不了!”
說罷,聶挽歌就被蔣臣一股力帶到了較遠些的地方。然后一個躍起,到這些喪尸中間。其實這幾個喪尸本來沒有什么,可是他們是有人在背后操縱的,自然比普通的僵尸難對付了一些。
他們也不是和蔣臣一樣的吸血僵尸。再加上蔣臣受了不輕的傷,聶挽歌心里更沒有底了。他到底能不能打過他們?
等聶挽歌收回思緒將目光集中在蔣臣那邊時,卻發現其中一個僵尸正向自己奔來,而蔣臣那邊已經無暇顧及了。
聶挽歌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僵尸,又看了看身后已經沒有路的死胡同,徹底沒了辦法。僵尸走到離她還剩兩米左右遠的時候,她大叫著蔣臣的名字,想讓他救自己。
蔣臣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又看到逼近她的僵尸,他用手吸起身邊的幾個僵尸,似乎用了全力一般,將他們甩倒在地,又一個飛身到了聶挽歌身前,抓起她面前的僵尸,一腳將他踹到在地。
他的速度之快,不僅僅聶挽歌沒有反應過來,他們也沒有反應過來。趁著他們還沒有起來,他帶著聶挽歌一步躍出了這個死胡同。
“怎么又回到了我的房間?”
“本座將你這里施了陣,他們今晚是不會來的,你明天去西北的那個舊房子那邊找一個人,去拿些符紙。把它們貼在你房間的窗戶和門上,他們就該不會總來找你了。住在這里,沒有這些東西,本座保證你過不了三天。”
聶挽歌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她不解的問道:“那你不也是僵尸么?這符紙你不怕么?”
蔣臣坐在床上,臉色發白的說著:“本座是什么身份,自然和那些普通的僵尸不同,幾道小小的符只是為了防止這樣的僵尸,本座,怎么會怕那些東西。行了,本座要離開了,今日元氣浪費了不少,如果再不走,恐怕你明天大概見不到本座了。”聶挽歌知道他傷得很重,就沒有多說。
聶挽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點睡意也沒有,白天發生的事一直在她的腦中打轉,她不是怕蔣臣,而他似乎也沒有想傷害她的意思,但是自從那天奇怪的和蔣臣認識了之后,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就越來越多。
不僅是碰上了那些僵尸,而且蔣臣的行為也有些古怪,他說不隨意吸血,可是為什么每次他休養都會離開?是為了躲著做什么?究竟因為什么?
聶挽歌突然想起那個山洞,山洞她倒是沒有什么印象,可是那個樹林她卻覺得曾經在哪見過。
不過最讓她頭疼的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究竟是在哪里見過這一切。可是她的直覺告訴她,這里絕對有著什么,而且不是簡單的事。干脆,她也不想了,將被子蒙在頭上,不知過了多久,才漸漸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