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來越快的馬速,直沖沖地沖著許卓南他們的觀賞亭馳去,柯越北心道丫頭,你想喝咖啡也不至于砸了人場子呀!天!
想攔是已經跟不上了,柯越北心里想著,一會兒該怎么替她善后吧。
雷慎晚打馬而來,馬蹄聲如密鼓一般,紀舒墨看著那匹高頭大馬直沖沖地沖自己馳來。那一刻,她實在想不出來她與雷慎晚有什么糾葛,需要她如此的謀殺自己。
紀舒墨閉上了眼睛,只覺得一陣旋風從面部馳過,面部已覆上了一帛織物,鼻尖一陣冷香。
手忙腳亂地扯下眼前的障礙物,卻只看到身邊站起身,沉著臉的許卓南。
不遠處,那個繼續奔出好遠才使得馬兒停住奔跑的肇事者,在馬背上得逞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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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姐姐!南哥哥隨身攜帶的帕巾送你嘍!”
紀舒墨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臉色蒼白得如同失血。
而原本在剛剛坐在觀賞位上的“小怪獸”,此時仍半張著嘴巴,能填進去個大鴨蛋。
許卓南從頭至尾地沉著臉,雷慎晚也瞧出了他的神色,吐了吐舌,溜了。將爛攤子扔給柯越北,自己打馬離去。
柯越北早已追至觀賞亭,飛身下馬替肇事者迭迭道歉。
許卓南的臉色至此一直呈陰霾狀態,柯越北為此沒少向自家大哥解釋道歉。
就這,一回到柯府,雷慎晚仍是被許卓南“拎”進了書房。
這情況令柯越北急得想砸門了。
柯府的當家女主人許諾也不甚淡定,大家長柯以軒只得攔住她,“諾兒,孩子們之間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放心吧,南南有分寸的。”
“舒墨!你能不能勸勸大哥呀,妞妞她真不是故意的,那主意是我出的,嚇到了你,賠禮、道歉、補償,怎么樣都行。那丫頭是被我寵壞了……”
紀舒墨微微一笑,“北哥哥,你怎么就覺得,她現在的這樣子是只有你一個人寵的結果呢?”
“你什么意思?”柯越北,在除卻雷慎晚的事情上,都是空前的敏銳,當然也可以說,他在涉及雷慎晚的事情上,都是空前的敏感。
“說不清,直覺吧。”紀舒墨頓了頓,“南哥哥對妞妞的了解,我覺得有些時候比你更甚。”
柯越北撩唇笑了,“舒墨,這點啊,我和解釋一下,妞妞從小就常在我們家生活,是我們哥倆抱著長大的。每年在家里長住的次數不下于兩次,時間長短上也月數有余了。還有,她現在在M大讀書,你,敏感了。”
紀舒墨微微一笑,“北哥哥,但愿吧。我想,在這個世界上,我應該是發自肺腑的希望你的妞妞能終成眷屬的人之一……”
紀舒墨的話未說完,就見許卓南的書房門一開,一個儷影跑了出來,紀舒墨隔老遠都能看到那丫頭紅著臉,眼底瑩光閃閃的樣子。
“妞妞!”柯越北幾乎沒做任何停留地便追上樓去,紀舒墨只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大力的關門聲。
難道她想多了?
許卓南的書房并沒有關門,紀舒墨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
許卓南抬頭,見是她,沖她笑著點頭,“明天什么時候出發?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