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鹿杖客的尸體擺在那里,他們也不敢隨便輕舉妄動,只能將這個心思給收起來。
右護法看著場上,對著蘇友方說:“蘇公子,不知道這一次,你是準備讓誰當上赤霄的掌門呢?如今蘇公子你都帶著兵上來,我們這擂臺比試也就沒有什么必要了。”
蘇友方看了看右護法,對著右護法說:“這件事,是賢妃所管轄,本公子自然不會多管,只是鹿杖客昨天多有無禮,如今事情解決了,你們繼續就是了。”
而這時候洞神子對著蘇友方說:“如今小的這邊已經沒有人可以出了,這場比賽就算洞玄子師兄你勝了。”
洞玄子也謙虛了一番,最后還是決定執掌掌門之位。
蘇友方看著右護法,對著右護法說:“不知道這位前輩,接下來打算怎么做呢?”
右護法看著四周,對著蘇友方說:“既然如此,還請蘇公子,讓你的屬下,讓出一條道來。”
蘇友方點點頭,王振揮動令旗,頓時這些士卒都讓出一條道。
這些魔頭心中雖然不甘,但也是依次退下,而最后還有兩人留下來了。
“民女耶律清云(耶律清波)見過蘇公子,公子吉祥安康。”
蘇友方不知道這兩個女子打什么主意,于是對著她們說:“免禮吧,如今事情已經結束,你們為什么還不離開。”
“其實,是這樣的,民女們此次前來,是來山中提親的,如今蘇公子在這里,希望蘇公子能夠當一個見證。”
蘇友方聽到這話,一時好奇,對著兩人說:“你們姐妹是準備嫁給誰?”
赤霄道人是火居道士,不忌嫁娶,于是蘇友方倒是好奇起來,他看了看洞清子,洞清子也有一些激動地看著耶律姐妹。
不過出乎蘇友方預料地是,這耶律姐妹竟然指著洞真子說:“我們姐妹要嫁給洞真子。”
洞真子臉色一紅,然后走到蘇友方面前,對著蘇友方說:“蘇公子,這件事雖然有些難為情,但還請你做一個證婚人。”
蘇友方完全沒有料到,然后對著洞真子說:“這件事,本公子似乎管不著,不過今日之事已經完畢,本公子也準備離開了。”
“無妨,我們出家人不忌諱這些。”
說著洞真子和耶律姐妹就發盟誓,然后祭拜了先掌門,最后就算禮成了。
這結婚就如同兒戲一樣,連魏思思都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不過這邊都結婚說禮成了,他們這些外人也不好說什么了。
他們回到別館,蘇友方沉思說:“不對呀,不對呀,這兩個女子到底再想什么?”
“她們想什么,只有她們知道,就像小公爺你一樣,你想的事情,外人也猜不到。”陳玄霜有些不滿地說,蘇友方搖頭,從窗子望向赤霄山,對著陳玄霜說:“這兩個女子,一定有什么陰謀,只是如今我們還沒有什么頭緒。”
魏思思想了想說:“或許,他們是想用洞真子來控制赤霄吧。”
“但是如今赤霄的掌門已經是洞玄子了,他們就算要控制,也是嫁給洞玄子。”
“洞玄子此人剛直不阿,和他那幾個師兄弟不同。”李鳳和洞玄子接觸過,知道洞玄子為人。
蘇友方聽到這話,對著李鳳說:“那這么說來,洞玄子這個掌門之位,未必能夠做的穩當了。”
“這件事,就難說了,他們六人武功不相伯仲,洞真子想要加害洞玄子,恐怕沒有那么輕松。”
“李大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所謂吉人自有天相,邪不壓正,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蘇友方說完,詢問李鳳他們的打算,魏思思說這邊的事情已經結束,明天他們也要回去了。
陳玄霜有些不舍得,和魏思思聊了很久。
十四早上,魏思思他們師兄妹三人就離開別館,也沒有告訴洞玄子,免得到時候洞玄子挽留。
不過這第二天早上,魏思思他們就被人攔住了,右護法對著魏思思說:“三位,不知道是否能夠賞臉,前去一旁談談呢?”
“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
“以前是沒有可談的,但是赤霄也算有緣一見,那么自然就有可談的了。”
魏思思見來者不善,對著右護法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右護法的好意,我們心領了。”
“這位姑娘,所謂這緣分到了,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都逃不了。姑娘,我倒是不介意連累無辜,只是不知道你們這些自詡俠義道的人了。”
曹寅聽到這話,對著魏思思說:“既然如此,我們就談談吧。”
他們離開官道,走了數十里路,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很快,五六個魔頭冒了出來,將他們三人包圍住,看著一切都準備就緒,右護法說:“姑娘,如今請你來,只是為了三件事,第一,姑娘你們邙山派的混元真經,我們這些人仰慕已久,希望能夠翻閱一番。第二,姑娘的霜華劍是絕世寶劍,所謂寶劍配英雄,紅粉酬知己,如今這劍落在上我的手里,也可以劍顯人名,人顯劍名,相得益彰。至于第三,就是我兒子如今尚未娶妾,他已經過了四十,于情于理,都應該納妾。”
“原來你說的不是三件事,而是一件事,不過這件事,你似乎沒有問過我是否同意了。”
“這還用問嗎?姑娘,你若是識趣,你這兩個師兄弟還有一條活路,而你的武功也還能保得住。”
魏思思聽到這話,哈哈笑了起來,對著右護法說:“閣下,你們天陽教的事情,我倒是略知一二,你們原是西方傳來的教,叫什么蘇蘆支教。這個我沒有說錯吧。”
“不錯,圣教的確原名叫這個。”
“你們天陽教也是信奉陰陽對立,崇尚陽剛,以金烏為尊。”
“對的,這件事倒是不錯。”
“那么好,請問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哪里對的上你們的教義?難道你天陽教,就是要以多欺少,強搶民女嗎?”
聽到這話,右護法臉色一沉,對著魏思思說:“那么你可知道為什么中原正道要叫我們天魔教?”
“哼,你們如此行徑,倒是配的上魔教的稱呼。”
“是的,但是這樣才是正道,隨心所欲,不像你們正道那般虛偽,我們就是要以多欺少,你又能如何?難道你還能罵我們魔頭不成。”
聽到這話,魏思思覺得沒有什么好說了,對著曹寅說:“如今之計,逃的一個算是一個。”說著,魏思思霜華劍出鞘,進攻右護法。
右護法這次也是用劍對敵,他劍術刁鉆,以刺為主,基本不按照常理。
魏思思初次遇到這怪異的劍法,一時間只能防守,不落下風。
而曹寅他們兩人,每人要面對三個魔頭,幾招過后,李鳳就受傷了。
看到這個情況,魏思思心知不妙,如今不能拖延,只能速戰速決,她也不敢對方劍招,直接使用粘字訣,纏住右護法,使用接物傳功的本事,和右護法比試內力起來。
右護法心中大喜,心中想著魏思思一個黃毛丫頭有什么能耐,但是沒有想到,魏思思內力如同海浪一波一波打來。
在魏思思的真氣之中,右護法察覺到一絲不妥,對著魏思思說:“你竟然修煉了六陰功。”
“哼,什么六陰功,九陽功的,我不知道你再說什么?”
魏思思說著,嘴角不經意流出了一絲笑容,右護法心中大為慌亂,他可是知道這六陰功是有多歹毒的,這比試內力,自己一時也不能勝過魏思思,時間久了,六陰功的寒毒傳入自己體內,自己這么大的年紀了,想要活命都難了。
想到這里,右護法察覺到身體有些寒意了,不由使出壯士斷腕的魄力,左手一個手刀,斬斷自己的寶劍。
這樣,他雖然擺脫了真氣的糾纏,但是在他斬斷的那一瞬間,魏思思真氣也順勢攻入他的體內,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內傷。
看著右護法比試內力失敗,其他幾個魔頭心中不由暗自吃驚。
而魏思思也沒有和他們廢話,施展玄女劍法殺了過來,這些人先是有了畏懼之心,這玄女劍法又十分玄妙,頓時一個魔頭就被霜華劍傷了。
右護法看到這個情況,讓這些魔頭退下,對著魏思思說:“你這六陰功是從什么地方學來的?”
“自然是有人渡過我的,這六陰功的危害,你當我不知道嗎?”
“以你的年紀,應該是不可能遇到會六陰功的人了?”
“是嗎?有一個人會,你猜猜她是誰?”
魏思思故意在她字上面加了重音,右護法臉色一變,對著魏思思說:“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是你親眼見到她的尸首,還是你親眼看見她死了。”
右護法聽到這話,一時間沉默了,而這時候曹寅突然想起了什么,在魏思思的手上寫了一個盧師山。
“那人如今還在盧師山天魔洞里面,你有膽量去看看她嗎?”魏思思也想起了這個地方,順口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