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仙蹤  第一百五十九章 高血壓和腰疼

類別: 熱血 | 輕松 | 隨身流 | 藥師仙蹤   作者:宮毗羅  書名:藥師仙蹤  更新時間:2022-12-23
 
老馬宣布,今天的中醫心理學課程到此結束。

下面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大家都覺得這一趟可沒有白來,但又感覺聽得不過癮。

人們戀戀不舍地離開教室去餐廳吃飯。仨一群倆一伙,互相之間興奮地討論著今天學到的內容。

在去餐廳的路上,老馬問道:“吳專員,你怎么來了?”

“怎么,我不能來看看?”吳專員開玩笑地說。

“哈哈,那哪能呢。”老馬有點納悶。他心想,這次講座給吳專員匯報過了啊,他當時可沒說要過來啊。

吳專員道:“我是有一段沒見林老板、雷秘書長和謝院長了,所以抽空來看看老朋友。”

老馬卻覺得沒那么簡單。

午飯之后,大家紛紛告辭。

既然嚴子休沒事,再加上林老板、雷春和謝院長本身都是大忙人,就告辭返回南方了。謝院長收獲滿滿,打算回去就開課。

伍院長帶著醫生護士們坐公交車回了中醫院。

電視臺趙臺長有專車,和工作人員一起走。

吳專員沒走,他和老馬及嚴子休把大家送走之后,對嚴子休說:“小嚴啊,我有點事和你聊聊。”

老馬隱隱約約地猜到了一些,但他很能把握分寸,馬上帶小武他們去收拾攤子了。

在嚴子休的住室里,吳專員站著觀看墻上的世界地圖。

嚴子休沏了兩杯益智茶。

吳專員沒有說話,指了指地圖上的澳洲,然后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嚴子休。

嚴子休點了點頭。

吳專員又用筆在紙上畫了一個衛星的形狀。

嚴子休又點了點頭。他明白,吳專員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情。

一切盡在不言中。

吳專員用火柴把畫著衛星的紙點燃燒掉,把紙灰放入鐵制垃圾簍里面,長吁了一口氣,眼神很復雜地看著嚴子休。

驚訝,高興,擔憂,疑惑,關愛,好像都有。

“吳大叔。”

這個吳大叔,可有一段時間沒叫了。

吳專員的眼睛有些濕潤,眼前還是那個趕集賣紅薯的純真小子。兩個人是因為志同道合才結下的忘年交。

“吳大叔,我下次閉關,可能需要兩個整天的時間。”

“危機還沒有完全解除?”吳專員有些擔心地問道。

“短期內沒事,長期不好說。幸好初步找到了線索。”嚴子休說。

他們沒有明說是什么事,可是彼此心里都很清楚。

“你要小心,要保護好自己。”

嚴子休的內心涌起暖流:“吳大叔,你放心。”

“我放心。小嚴,你也放心。有沒有什么需要支持的?”

“暫時沒有,一切照常即可。”

“那就好。”

11月23日,星期六。又到了去中醫院坐診的日子。

老馬這次有事沒能來做助手,但助手一點都不缺。

中醫院里沒值班的醫生紛紛前來觀摩,自愿給嚴醫生當助手。因為這可是個學習的好機會。

伍院長按嚴子休的請求,給診室里面加裝了屏風和簡易床,這樣針灸起來就很方便。為了給患者保暖,還增設了一個帶煙筒的煤火爐。

目前嚴子休的名氣更大了,所以患者也更多了。

第一位患者是個七十五歲的退休工人,說是血壓高,頭發脹、脖子發硬,憋得難受。

助手量了一下,110180毫米汞柱。

嚴子休看他特別痛苦,就先幫他用瀉法,針刺了曲池穴和足三里穴。老工人感覺輕松了一大半。

“老人家,你這高血壓多少年了?”嚴子休看似隨意地問道。

“有二三十年了。”

“那二三十年前,有沒有什么讓你特別覺得不服氣的人,特別不應該發生的事?或者覺得自己不應該被怎么對待?”

老工人不假思索地說:“有啊。和我一起進廠的,都比我的工資高,都比我級別高。我就不服氣。憑什么我就應該被輕視?”

“噢?那些人還在嗎?”

老工人一聽笑了:“嗨,都不在了。”說完長舒了一口氣,好像放下了什么。

嚴子休讓助手再幫老人量一下血壓,結果是90130毫米汞柱。

老工人很高興:“謝謝嚴醫生。我現在輕松多了。太謝謝嚴醫生了。”

“老人家,您也親身體驗到了。以后遇到事要多想開,心平氣和才能健康長壽啊。”

“好,好,我一定多想開。”老工人讓家屬交了診療費,高高興興地走了。

一位在現場觀摩的中年女醫生,用手理了理頭發,問:“嚴老師,你為什么問他有沒有不服氣的人,有沒有覺得不應該發生的事呢?”

其實她的年齡要比嚴子休大十來歲。但達者為師,要學東西就得謙虛。

下人不深,不得其真。

“梅醫生叫我小嚴就好。”原來那女醫生姓梅。嚴子休解釋道,“從中醫心理學來說,血壓高的心理因素是內心有較勁。血壓的高壓高,是覺得別人不應該怎樣。低壓高,是覺得自己不應該被怎樣。比如剛才這位老工人,他就是覺得別人不應該比他工資高,自己不應該被那樣對待。他心里覺得不應該,但事情又發生了,所以潛意識一直在較勁,以至于高壓、低壓都高起來了。”

“噢,原來是這樣啊。”梅醫生接著問,“那只有高壓高,或者只有低壓高呢?是不是心里只有對別人的較勁,或對自己的較勁?”

“是的。”

梅醫生還想問血壓低的事,卻被第二個患者打斷了。她只好先按下話題。

第二位患者,是個中年女士,主訴是腰疼。

嚴子休觀察患者是以正氣虛為主,就請梅醫生幫助給她輕柔地按摩一下腎腧穴,左右各按摩兩分鐘。

在屏風后面,梅醫生讓患者俯臥在簡易床上給她按摩。

嚴子休和女患者聊天:“你這腰疼,是一種什么樣的疼呢?是針刺狀疼痛,還是悶悶的疼,還是酸痛,還是像斷了一樣?”

“嚴醫生,我的腰就像要斷了一樣疼。”

“噢?你是不是對你家先生有意見?心里有想和他分開的念頭?”

“啊?哈哈。嚴醫生,你可真神了。你咋知道的呢?我就是煩他,怨他。覺得他不給我撐腰,我這幾天就是想和他離婚來著。”被嚴子休說中了,女患者反而笑了起來。

嚴子休給她接話:“你煩他,覺得他不給力,想和他離婚。是不是覺得離了就清凈了?”

女患者笑著笑著又哭了:“是啊,離了就清凈了。可是我舍不得孩子啊。”

梅醫生倒是機敏,也學著接話:“你又想離,又舍不得孩子。”

女患者哭了一會,忽然道:“哎呀,我怎么覺得我的腰在冒涼氣?好像暖和了,不怎么疼了。”

“那你起來試試看。”

女患者慢慢從簡易床上爬起來,試著活動了活動:“真的,我的腰好了。這太神奇了。”

梅醫生的驚奇自然不待說,外面等候的患者和家屬也都很驚訝,這就好了?

女患者高興極了:“哎呀,嚴醫生,我原來都擔心自己要癱了。這太好了,謝謝你。也謝謝梅醫生。”

梅醫生覺得挺有成就感。

“哈哈,好了就好。你想起先生,現在是什么心情?還想離婚嗎?”嚴子休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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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患者好像清醒了很多,平和了很多:“唉,他也不容易。我們以后還是多溝通、多商量吧。”

情生智隔,人在情緒頭上,往往就看不清真相。情緒下來了,人就明白過來了。

診室里面的人都替這個家庭避免了一次離婚危機而高興。

梅醫生贊道:“嚴醫生啊,你這還能當婚姻調解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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