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御貓,從虎形十式開始!  第733章 前線來報

類別: 玄幻 | 東方玄幻   作者:白喵赴捋誰  書名:大內御貓,從虎形十式開始!  更新時間:2025-02-21
 
這動靜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妮露拜爾第一個趕到,一把推開兩個還在發呆的陣法師,然后去拔李玄。

但妮露拜爾哪里拔得出來。

這破洞本就剛好夠李玄鉆下去,現在隨著不斷進行修復,直把李玄的脖子勒得越來越緊。

“阿玄大人,縮骨!”

妮露拜爾趕緊提醒一聲。

她雖然不知道李玄有沒有練過類似的功法,但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做出類似的效果還是不難的。

李玄也在提醒下,想起了以前練過的游魚式。

這門功法本是專門為女子所創,還是專注于打根基的九品功法,因此能將身體的柔韌性練得格外好。

李玄當即化身一只貓頭魚,將自己的全身骨架拉長的同時,然后瘋狂地擺動自己的身體,就像是剛被釣上岸的魚一樣。

還真別說,這辦法效果可謂是立竿見影。

原本還卡著脖子的李玄就這么一陣瞎撲騰,竟是把自己的上半身都撲騰了出來。

妮露拜爾也在外邊用力,拽著李玄的腦袋用力往外拔。

可李玄的身子眼看都拔出了一米,竟還是不見后面兩條腿。

李玄將自己的身體拉長之后,體長直線暴增,他現在若是站在那些宮里的小豆丁們中間,肯定能鶴立雞群。

他現在就像一塊拉長的年糕,妮露拜爾往外拔,他的身子也跟著拉長。

往外拉了足有一米八,李玄的身子才從上古陣法上那小小的破洞中拉出來。

可也是倒霉催的,李玄最后還是被狠狠夾了一下尾巴,痛得他淚眼婆娑。

“阿玄大人,不哭不哭”

妮露拜爾哄著李玄。

李玄不管,一個勁地往妮露拜爾懷里鉆。

在場也就只有她偉岸的胸懷值得小貓咪依靠了。

“嗚嗚嗚”

妮露拜爾越哄,李玄哭得越來勁。

“不愧是圣火教圣女,果然有過人之處!”

李玄心中默默感慨。

這時,大家都已經趕到。

他們只看到李玄鉆進妮露拜爾的懷里,一個勁兒的哭哭啼啼。

倒是任春生和趙方元兩人則是親眼見證上古陣法自行修復。

“這怎么可能?”

兩人在陣法一道上頗有造詣,但這種能夠自行修復的陣法,他們只在傳說中聽過。

任春生和趙方元不顧形象的趴在地上,恨不得將眼珠貼在已經修復一新的上古陣法上。

“自成陣法!”

“而且還是陰陽五行齊聚的自成陣法!”

“這種陣法竟然是人為布下的,簡直是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任春生激動地連聲高呼。

他本就專精于自成陣法這個方向,如今看到如此玄妙的自成陣法,只恨自己不能領悟其中奧妙。

趙方元也是愣愣地看著上古陣法,時不時地上手撫摸一下。

之前的破洞好似從未存在過一樣,上面的陣紋都嚴絲合縫,毫無破綻。

“竟然可以自行修復到如此程度?”

陣法師的傳承在這一千年來有過很嚴重的斷代。

因此,即便他們兩人是當前這個時代陣法師中的佼佼者,但看著前人布下的上古陣法也就只有連連感慨的份兒。

李玄已經在妮露拜爾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好。

他看著從頭到尾除了發愣以外,連一絲關心都沒給自己的兩個陣法師,眼神略顯不善。

“這兩個家伙,沒我你們還得對這個破洞研究呢。”

“都不知道感謝一下我,真是沒禮貌!”

李玄腹誹一句,懶得跟這兩人多計較。

這時候,尚總管上前對李玄問道:

“阿玄,你沒事吧?”

“下面的情況如何?”

面對尚總管的詢問,李玄也是當即揣起兩只小爪子,正色了起來。

“我沒事,下面的龍脈應該是修復好了。”

“但最好還是觀察一陣,確保萬無一失。”

李玄雖然這么說,但心中卻頗有底氣。

龍珠作為力量的核心,現在祭臺也恢復了功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不然的話,上古陣法也不會自行修復。

怪不得應天神龍帝君的留下的力量可以維持千年之久,他留下的手段確實了得。

只是現在看來這些技藝都失傳了。

否則,他們也不至于如此被動,需要李玄一只貓下去修。

也虧得是他有陰陽真氣,不然龍珠內部的力量只怕也不好修復。

冥冥中似乎早有定論。

李玄只是按部就班的順著指引完成自己的目標。

他知道這都是天道的功勞。

李玄之前也是沒有料到,這個世界的天道竟然是有意識的。

“那個時候的聲音……”

“絕對不會有錯。”

李玄將此事默默銘記于心。

這種事情,他對安康公主和玉兒都不好說。

鬼知道這天道會不會介意這種事情。

倘若被天道針對,李玄想想都感到恐怖。

“不管了,先將眼前的難關度過了吧。”

聽了李玄的話,尚總管點點頭。

他們已經在外邊等了李玄大半個月。

李玄也是這才知道,他在下面竟然已經呆了這么久。

如今李玄順利修復龍脈,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在這里繼續干等。

任春生和趙方元倒是還愿意在這呆著,誰要讓他們走,他們還跟誰急眼。

尤其是趙方元,極力將觀察龍脈后續情況的任務給自己攬了下來。

他也是沒有想到李玄竟然如此給力,竟然連上古陣法也一并修復上了。

但這可苦了趙方元。

他本就指著這個差事茍活,現在直接被李玄壞了好事。

但他也知道自己惹不起李玄,只好退后求其次,討個觀察龍脈的活。

這活讓他干一輩子他也干得下去。

不說能活命,還有上古陣法可以研究。

任春生也算對路子,不說能做個一輩子的伴兒,但偶爾有機會交流一番,也不至于讓趙方元覺得自己實在純純坐牢。

但這些事情還得看永元帝的意思。

如果永元帝介意的話,趙方元只怕連坐牢的機會都不會有。

看著龍脈和上古陣法真的沒有了問題,尚總管當即招呼眾人返回營地,只留下任春生和趙方元在這里看著。

等他們回到營地之后,尚總管又吩咐花衣太監去給隕龍坑送必要的物資,在那里也建立一個臨時的營地,順便由他們來充當聯絡員。

當晚,李玄和尚總管就先行返回了一趟府城。

隕龍坑這邊的情況,李玄覺得有必要跟永元帝匯報一遍。

而且這么長時間沒有他的消息,只怕兩個丫頭也要擔心了。

回去報個平安,還是很有必要的。

回去的路上,李玄和尚總管可謂是閑庭散步,看似悠哉但速度也不慢,但相比起來時,他們此時不禁多了不少欣賞沿途景色的雅興。

一人一貓都是心情大好。

李玄救下了邪龍,解決了龍脈的問題,上古陣法也是自行修復。

隕龍坑的所有問題看起來都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而尚總管則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順利突破到二品,這件事情連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

如今想來,真的如同做夢一般。

可尚總管感受著自己實實在在的力量,又是那么的真切。

這一切可都多虧了李玄。

想到這里,尚總管不禁看向肩上的李玄,對他說道:

“阿玄,這一次可是多虧你啊。”

“嗨,我是天命者嘛,都是應該的。”李玄笑嘻嘻地答道。

“不只是隕龍坑的事情,我這次順利突破,也是蹭了你的機緣。”

尚總管笑了笑,毫不避諱地說道。

“小意思,客氣啥。”

李玄隨口回道,咧了咧嘴。

他也知道許多人都想借著自己沾點好處。

那些熾熱的目光李玄又不是察覺不到。

但他其實并不在意。

只要是互惠互利,合作共贏,李玄也沒有要拒絕的理由。

甚至應該說,李玄希望這種朋友越多越好,饞點他身上的氣運也沒有什么。

只要拎的清情況就好。

不然,有些蠢貨可是連利弊都分不清,還以為是李玄欠他的。

對于這種人,他也沒什么好說的。

離得遠遠的,沒有交際自然是最好。

偏要站到他的對立面的話,他小貓咪的爪子也未嘗不利。

一路上,李玄和尚總管聊起南巡以來的經歷。

雖說李玄是天道護佑的天命者,但這趟南巡也不是完全順風順水,也經歷了不少艱難險阻。

回到府城,李玄和尚總管先是去找永元帝。

永元帝還未歇息,正好直接召見了他們。

隨著身體逐漸恢復,永元帝又恢復了以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高強度加班的日常生活。

鄭王雖然已經身死,但大興的亂局并沒有結束,反倒被推到了一個新的風口浪尖上。

李玄將他在地底宮殿的見聞一一稟報。

永元帝、王喜、兩位總管和唐怒全都認真地聽著李玄的描述。

當聽說地底迷宮中有著龍珠、祭臺和壁畫等雙圣帝君時期留下的遺物,他們都露出了極為感興趣的神色。

當然了,當聽到李玄差點被關在下面出不來時,永元帝也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以后可不能如此魯莽了。”

“若是你被關在上古陣法下,安康那邊朕可如何交代?”

永元帝囑咐李玄,關心之意非常明顯。

即便除掉了鄭王這個大敵,但李玄仍舊不可缺少。

不說此前立下的種種大功,單是以李玄天命者的身份,在場所有人早已認同他天降祥瑞的身份。

永元帝更是早就把李玄當做是護國神獸了。

若不是看在老祖宗的面上,永元帝高低要整一件貓袍出來,平日里不穿,也能當做紀念不是。

可惜,天子穿龍袍的規矩,永元帝應該是改不動的。

聽聞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邪龍在李玄的帝鴻骨戒內沉睡,李玄還在地底迷宮的祭臺上,意外融合了另外一枚足戒,永元帝露出欣慰之色。

“阿玄,看起來此次危機我們已經度過了最難的一關。”

永元帝說著,身子向后一靠,換了個舒服的坐姿。

這應該是他成為天子以來感到最輕松的時候。

但永元帝也只是安逸了幾個呼吸罷了。

他重新坐直了身子,然后對在場眾人說道:

“鄭王已除,邪龍不復。”

“眼下各地叛軍成為了我們的心頭大患。”

“這些叛軍一定要以雷霆之勢,迅速鎮壓。”

“我們之前已經拖延了太多時間,接下來要爭分奪秒了。”

永元帝說著,從桌案上拿起了一封書信。

“這是從前線寄來的書信,上面的日期是二十天前,但朕今早才剛剛收到。”

李玄聞聽此言,眉頭一皺。

前線的書信,花了這么長時間才送到,若放在平日里可是要殺頭的罪名。

耽誤軍機可是大罪,沿途的驛站都要遭受牽連。

但大興眼下如此混亂,這信還能送到永元帝的手上其實已經屬實不易了。

“信是秦子義親自送來的,他在路上幾經生死,身受重傷,如今正在驛館內修養。”

永元帝說著,為李玄解釋道:“阿玄,秦子義是胡國公長孫,老八的表哥,在軍中也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解釋完,永元帝接著說起了書信的內容。

“信上說,胡國公已經開始奇襲大漠狼庭,前線的壓力倒是因此驟減,但這支深入敵后的孤軍,不知能否安然歸來。”

永元帝嘆息一聲。

說實話,他對胡國公和勛貴們的計劃是有所察覺的。

但永元帝當時并沒有太多的選擇,勛貴是他在朝中唯一所能依靠的力量。

可在時間上,實在是太寸了。

大興境內叛軍四起,總是要先將叛軍鎮壓,維持住王朝內部穩定。

胡國公的計劃,也是死中求活。

不然,時間拖延下去,他們這支先遣軍必然會吃垮國庫。

到時候,恐怕只是守了一陣前線之后,就得灰溜溜的回去。

若是真的如此,勛貴們在朝堂上就更沒有話語權了。

恐怕整個朝堂上下,誰都沒有想到,永元帝和鄭王會這么快就撕破臉面,而且最后的贏家還是永元帝。

胡國公的這封信,來得不是時候。

當永元帝告知大家信中的內容后,整個房間都顯得有些沉默。

因為大家都很清楚,大興現在沒有任何的余力去支援胡國公的那支孤軍。

而且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這個余力。

現在,他們能做的僅僅是祈禱胡國公至少能安然撤回來,盡可能保住更多的將士。

可誰都清楚,這樣的幾率是多么渺茫。

李玄不禁想起八皇子,心中有些不忍,對永元帝提議道:

“反正都得鎮壓叛軍,不如一路鎮壓到跟大漠接壤的前線?”

“正好我找來的那些外援閑著也是閑著。”

李玄極力讓自己的語氣隨意一些,一副人家來都來了,不得帶人家多轉轉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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